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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枫鸢却听到了关键词,眯着眼看着眼前两人,声音又冷又寒:“你们与那蓝若言……住在一起?”
“只是同一间客栈。”纪槿表示。
纪茶一手捂着头:“纪槿,你不要再话了!”
纪槿那一双金色的瞳眸,都黯然了。
纪枫鸢却看着纪茶:“这么,上次临时让我在花灯会上献舞,也是为了那蓝若言?”
纪槿纪茶都不话。
不,不就等于默认了?
纪枫鸢只觉得头很疼,深吸一口气,感觉动静太大,扯到心肺了,顿时又缓下呼吸问:“蓝若言是谁。”
蓝若言是谁,其实纪枫鸢不需要问,就猜出来了。
当然,一开始没猜出来,但在衙门里,纪枫鸢分明听到纪茶那句话——手足至亲。
能被称作手足至亲的人,不会是没有关系的陌生人。
而那人姓蓝。
在族内,夏秋表姨的那件事,虽过了多少年,已无人敢提了,但私下偷偷流传的,却是不少。
当初夏秋表姨为了跟个男人去京都,几乎抛弃家族,甚至连与从有婚约的十六叔,都不告而别。
此事,在族内早已不是秘密。
那个拐带夏秋表姨去京都的男人,听便是姓蓝。
蓝若言,纪茶的确是这么叫那饶。
一霎那,其实纪枫鸢就猜到了,这蓝若言,会不会就是夏秋表姨和那个男饶后人。
尤其纪茶那句手足至亲,让纪枫鸢想自欺欺人,都不可能实现了。
但是,纪枫鸢很快还是否认了这个猜测。
不为其他,只因不信纪槿纪茶当真有如此大胆r者,是选择性的拒绝相信纪槿纪茶敢这么做!
方才刻意没有问,便是给纪槿纪茶一个狡辩的机会。
而现在,纪槿已经了这么多了,她若是再“假装”没猜到,就显得她脑子实在是太有问题了。
纪枫鸢呼出口气,再次睁眼时,眼中已是一片凉意:“蓝若言,是谁。”
她又问了一次,这次,她是以族内古庸府据点,二线管事的名义严肃问的!
纪茶敏锐的察觉出纪枫鸢的语气变化,沉默一下,心中已知道,纪枫鸢这是打算公事公办了。
闯了大祸的纪槿一脸懵懂,不知姐姐与堂姐间的暗涌,实际上,纪槿也并不觉得,一家人之间,有什么好弯弯道道的。
瞧着纪槿稚子般澄清的瞳眸,纪茶与纪枫鸢,同时觉得头疼。
这个不谙世事的女子,就该一辈子呆在岭州,纪槿生金瞳,得独厚,第一代纪家人中,就有一位姑奶奶是金瞳之人,纪槿因着有这双金瞳,在族内是吉祥物也不过分。
而纪槿就在大家的宠爱中,不谙世事的长大。
纪茶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非要拐着妹妹一道出来办事?
就算姨婆,金瞳之人,气运非凡,有纪槿在,在外面出了什么意外,也必然能全身而退,丝毫不损,但自己怎么就相信了这种迷信的法,怎么又能当真!
纪茶后悔不已,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辞:“蓝若言,是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