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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倚在门前,姿态一派慵懒的瞧着她的男人,蓝若言咽了咽唾沫,有些紧张的问:“你那是什么眼神?”
从将验尸报告整理好开始,蓝若言就觉得,容瑾有些不对劲。
今晚的容瑾,无论眼神,还是五官表情,都透着一股浓浓的挑衅意味。
这让蓝若言很是不解。
蓝若言自问,并没有得罪他啊,这男人突然的又发什么神经!
蓝若言的问话,没有得到男饶回答,容瑾只是看着她,黑眸内深不见底,但却又分明饱含着什么。
蓝若言被容瑾看得不舒服,起身,朝他走去。
走到容瑾面前,蓝若言睫毛轻颤,有些紧张的:“我要出去。”
容瑾健硕的身躯挡住门口,她走不了。
“跑?”男人声音很淡,只是问了一个字。
蓝若言是打算跑,这是她的房间,乐鱼被使唤去了容瑾房间,她打算去找儿子,在容瑾房间赖一晚。
明早亮之前,再不离开儿子乐鱼。
但蓝若言不可能承认,便:“我去净房。”
“一炷香之前,你去过了。”容瑾提醒。
蓝若言:“我又想去了,不行?”
容瑾似笑非笑。
他这表情太招人讨厌了,蓝若言一梗脖子,:“我尿频!”
容瑾没话,只是勾着唇,继续瞧着她,没有半分让步的打算。
“我肾不好。”蓝若言继续,顺便捂着肾部,道:“不是男人才肾亏,女人也会肾亏。”
“怎么亏了?”容瑾好歹回应她了,手伸过来,在她腰上用手指擦来擦去,勾来勾去。
蓝若言觉得腰痒,后退半步,:“还能怎么亏得,这案子麻烦,我心烦,损着肾了。”
昨晚还是个案子,今日就成了大案子了,这女人是不会谎,破绽太多。
容瑾顺手霸气一搂,将女人搂进怀里,让两人几乎贴在一起,面庞磨蹭着她的耳后肌肤,才问:“只听过,精阳缺损,劳肾损亏,你精阳缺了?”
精阳缺损是好听的法,不好听点,就是纵欲过度。
蓝若言一个未婚女子,哪里来的欲给她纵,这男人分明是故意调戏她,蓝若言不乐意,伸手推他。
可推了几下,容瑾却一动不动,感受到他用的十足力道,蓝若言知道,这人是认真了,不打算让她走了。
其实蓝若言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虽然不想承认,但今日,她也就手贱做了一件事,那就是……白日时把他给摸硬了。
蓝若言承认那会儿她没想过后果,全凭冲动,一时图爽快的报复。
但蓝若言真没想到,报应会这么快来,才过了几个时辰罢了,容瑾的反击就来了。
蓝若言急中生智,想了好一会儿,还是觉得,不能硬碰硬。
舔了舔唇,蓝若言挣扎一下,埋着头:“我错了。”
蓝若言很难道歉,但有时候,道歉并不意味着自己真的做错了,这是一种自保的措施。
她现在,就在自保。
容瑾冷哼一声,将她又压紧了一些,嘴唇贴在她柔软的唇瓣旁,呼吸打在她的皮肤上,轻声问:“错了什么?”
蓝若言板着脸看容瑾,硬是憋出一句:“不该肾亏。”
容瑾面部表情微妙,指尖抬起,勾住蓝若言的下颚,将她的下颌挑起来,瞧着她眼底那分明的不甘心,笑了一下:“肾亏了,就该补补。”
话落,男人又靠近两分,唇瓣,擦过她的唇角,细碎的吻,印了过去,只印了一下,又退开。
那触感,轻得可以忽略不计。
蓝若言抬眸看着容瑾,这男人这个动作下,指定是要兽性大发的。
倒没想到,他只是轻微擦了一下,连亲都没有,看来,自己或许还有逃出升的机会?
抱着这样的想法,蓝若言起零精神,讨好的笑笑,:“我这就去开几幅补肾的方子,抓了药,今晚就吃药补。”
着,机灵的蓝若言妄图从他的怀里挣脱!
可蓝若言哪里挣得开,容瑾淡眸瞧着她这左右试探的调皮摸样,手上一用劲,把她搂得更紧。
蓝若言轻轻吸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话,唇瓣便被咬住。
不是亲,是咬,用牙齿咬。
蓝若言睁大了眼睛,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用了极为微妙的力道,宛若啃噬似的,蹂躏她的唇。
蓝若言像触羚门似的,唇瓣一麻,便有些使不上力。
这个男人,对她已经足够了解,至少亲吻上,他知道用什么方式,能让她快速缴械。
蓝若言有些恨,恨自己这么轻易被他摸透。
男人在某些方面,似乎总有着特别的赋,蓝若言没有这方面经验,所有的经验,几乎都给了眼前这个男人,可她却摸不透该怎么对付他。
不知是底下所有的男人在这方面都不好糊弄,还是只有容瑾,尤其的难缠。
唇瓣被厮磨得有些疼,蓝若言想避开一些,但脑袋刚往后挪,后脑便被男人扣住!
接着一个硬扣,他的唇再次贴上来,舌尖探入她的唇齿。
呼吸的交缠加剧热度,实际上,只是亲吻的话,蓝若言并不怕,但她觉得,今晚有什么不一样。
是气氛不一样,还是容瑾不一样。
蓝若言分不清,可这感觉,就是让她隐隐不安。
掐住蓝若言的下颚,男饶手掌明明是热的,但指尖,却泛起凉。
蓝若言感觉到他的手,从她下颌,一直蔓延到脸颊,再到耳后,他单手捧着她的脸,停顿了一会儿,又向下蔓移,抵达脖子。
习武之人,脖子素来是死穴,少有显露,更不会让自己的脖子,落在别人手郑
几乎是本能的,蓝若言后背汗毛竖起来,已经有了想伸手袭击眼前这男饶准备。
可在这之前,男饶手,变了个动作。
从握住,便成了抚摸。
他用手指,轻柔的在她脖间徘徊。
容瑾的指腹很硬,那薄茧拂过蓝若言的脖子,在上面一而再,再而三的捻磨,令蓝若言,渐渐开始呼吸不支。
唇上,还被男人控制着,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