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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晚膳,容溯没下去吃,妞很乖的给容溯留了饭菜,还屁颠屁颠的送上楼去。
大妞则因为珍珠太可爱,已经舍不得放开它了。
妞敲门的动作很轻,没一会儿,门开了,在孩眼中,外形高大俊逸的男子,站在里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妞把手里的托盘往上递凛,咽着唾沫:“七公子,我给您送饭来了。”
“不用。”容溯淡淡的回了一句,反手,将门关上。
啪嗒一声,门差点拍在妞脸上,幸亏妞躲得快,没撞到鼻子。
捧着手里的托盘,妞有些无措。
回头,看看隔壁房间,想向姐姐求救,却发现,姐姐还围着那只叫珍珠的鸟儿打转,一个劲儿跟那鸟儿话。
妞觉得姐姐有毛病,鸟儿又听不懂姐姐的话,但姐姐就是乐此不疲,妞也没办法。
看看玩的不亦乐乎的姐姐,又看看紧闭的房门,妞犹豫一下,还是把托盘端回厨房。
从口袋里掏出蓝公子打赏给她的一锭碎银子,塞给厨房活计,:“哥哥,请帮我把这菜煨着,若是楼上左边第二间房的那位公子饿了,便给他送上去。”
厨房活计接了银子,笑着答应了。
妞摸摸空荡荡的荷包,有点失落,但还是很快振作起来。
回到二楼,妞发现姐姐还在公子的房间逗珍珠,便自己回房,掏出枕头下面的手帕,开始绣。
绣了两针,妞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她抬头,东张西望一番,终于在架子上,看到自己的灯笼。
那是她最宝贝的灯笼,因为上面有块红色的印记。
摸摸那块印记,妞眉眼弯弯的笑起来,把灯笼放到桌子上,离自己最近的地方,然后举着自己的手帕,对着灯笼问:“大姐,你看我绣的梅花,像朵梅花吗?”
一只灯笼,当然不会回话。
但妞还是继续:“大姐,你以前,我学会了绣梅花,你就让我帮你绣嫁妆,现在我已经会了,你能让我帮你绣你的嫁妆吗?我会绣得很认真的,不会让你婆家看不起的。”
的客栈房间里,只有妞一人,在自言自语。
妞甚至还没发觉,刚刚自己还抱怨大妞跟鸟儿话,自己现在却在跟一只灯笼话,相比起来,自己比大妞还古怪多了。
一朵梅花,两朵梅花,等妞绣到第三朵梅花时,门外突然有人喊:“姑娘。”
妞回头去看,就看外头,厨房活计有些抱歉的道:“那什么,你让我煨着的饭菜,我忘了叮嘱,别的人给送到其他客人房里了,这……”
“怎么能这样?”妞一下就不高兴了,她站起来,跟着活计去厨房,要跟送错饭材人理论。
妞走的急,房门没关,等妞气喘吁吁再回来,却总觉得,房间里有什么不一样了。
妞眨了眨真的大眼睛,仔细了又仔细,才猛然惊醒:“妈呀,我的灯笼呢?”
葫芦样式的牛皮灯笼,原本好好的放在桌子上,现在却不见了。
妞东翻西找,什么也没找到。
再转头,妞却发现窗户打开了,她走过去一看,发现灯笼竟然挂在外面的房檐边。
“我的灯笼……”妞红着鼻尖伸手去够,却怎么也够不到,她索性爬到床边,把半个身子伸到外面,努力拿短短的手指去抓。
灯笼……灯笼……
隔壁房间内,容溯面无表情的看着紧闭的窗户外,那隐隐绰绰的人形影子。
站在容溯面前的黑衣男子,沉下眸子,抬头道:“主子……”
容溯抬手,制止黑衣男子话,冷声吩咐:“先走。”
黑衣男子点零头,却是直接飞上房梁,将上面的屋檐扒开,飞了出去。
等到房中无人,容溯这才缓慢的起身,走到窗户边。
窗户外,那条人影显然没发现有人靠近,且就与那人影一窗之隔。
容溯眼神凝了一下,伸手猛地一推,窗户啪嗒打开。
而原本就岌岌可危趴在外面的妞,顿时叫了一声:“啊——”
一听那声音,容溯也愣住,他探头去看,便看见妞直挺挺的仰着面,正往下面掉落。
这若是摔实了,铁定没命!
“该死!”容溯咒骂一声,几乎立刻跳窗而出,伸手去抓那几乎已经临近地面的孩。
可他的速度还是太慢了,眼看着妞已经离地面越来越近,他额头,浸出冷汗。
妞觉得自己很晕,大概是风太大了,耳边咕噜噜的,全是噪音,吵得她头疼。
妞现在其实很怕,楼层的距离,非常近,可能只是一个喷嚏的瞬间,她就要死了。
但这短短的时间,在这一刻却好像被无限拉长。
妞看到了跟着跳下来的容七公子,也看到了还挂在房檐上的葫芦灯笼。
她想叫容七公子回去,也想伸手去抱住那只灯笼。
就算死,也想抱着灯笼死。
但她什么都做不到,她只能感觉到头晕目眩,耳朵轰鸣,她不了话,她唯一的选择,就是等待着摔死。
也或者,幸阅不会死,有可能只是摔断胳膊摔断腿。
但如果是这样,妞宁愿死,不能残废了连累大妞,这是妞脑子里的最后一个念头。
“砰!”
重重的坠落声,在妞耳边回荡。
妞全身战栗的闭上眼睛,等待着呼吸停止,或者身上蔓延起来的痛。
但妞没等到,等了足足两个呼吸,都没等到。
妞终于紧张兮兮的睁开眼睛,入目的第一人,却是容七公子那张冷峻高傲的脸:“睡着了?”
男饶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妞愣了愣,看看左右,却发现,自己竟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而容七公子,就站在他面前,眼神冰冷的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