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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看着房顶上,穿着一身粉红色襦裙,梳着花苞头,背上背着两把短剑,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的女孩,蓝若言眨了眨眼,喉咙里一个音没发出去。
那女孩眨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看看蓝若言,再看看蓝若言怀里正很没骨气的抹眼泪的男孩,用软绵绵的声音,很生气的指控男孩:“我请你吃糖葫芦,你还找帮手来打我,你太没有良心了。”
蓝若言继续看看女孩,又看看自家儿子,再继续沉默。
躲在娘亲怀里的乐鱼吸吸鼻子,很委屈的告状:“爹,我刚刚在停尸房玩,这个人突然冒出来,我问她是谁,她要请我吃糖葫芦,我我不吃陌生饶东西,她就那算了,然后她就走了,谁知道她刚刚走一步,又回过头来,不知道往我身上撒了什么,我就动不了了,然后她就扛着我,要把我抬走,爹,这个人是拐子佬,是拐子佬,妞肯定也是她拐走的!肯定是!”
蓝若言有点不知道什么。
不是不相信儿子的话,但是这事儿吧,有点不好,关键是,她眼前这个女孩,看起来比乐鱼还的样子,怎么可能把一个比自己大的男孩抗走就抗走?
蓝若言不信,但儿子的这么委屈,她又不好意思质疑。
正在蓝若言左右为难,有些发懵时,屋下的院子里,只听那季师爷,声音发沉,厉喝一声:“纪微,你给我滚下来!”
梳着花苞头的女孩转过头,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往下头望去,看了一眼,顿时笑开了:“十六叔!”
嚷嚷着,便身子一跃,轻飘飘的落到地上,一脑袋埋进中年男子的怀郑
纪奉将女孩抱住,又略带歉意的看了眼屋顶上,还站着未动的一大一,表情有些赦然。
厅堂内。
纪微荡着双腿,一摇一晃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抓着一串糖葫芦,正吧唧吧唧的吃得欢快。
蓝乐鱼乖乖的坐在娘亲身边,他眼睛还是红的,鼻尖也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是刚哭过的摸样。
蓝若言看着有点心疼,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不过,能将这混球惹哭,对面那女孩,倒是让蓝若言有些刮目相看。
纪微。
也是纪家人了?
蓝若言心里正想着,纪奉便道:“微微,是你表妹。”
蓝若言看着那埋着头,一脸真无邪,无忧无虑吃糖葫芦的丫头,没有话。
纪奉看蓝若言沉默,顿了一下,拍拍纪微:“叫表姐。”
正吃得香甜的纪微仰起头,看了蓝若言一眼,没话,低头,继续舔糖葫芦。
“微微。”纪奉声音微严。
纪微这才顿了一下,表情却依旧无所谓,用甜糯的声音:“我和我娘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瑾姐和茶姐的事,族里都知道了,连带着表姨婆都挨了族长的训。我和我娘特地前来,是带瑾姐和茶姐回去的,至于其他人,族长没吩咐过。”
言下之意,就是蓝若言此人,并不被族内接纳。
这是族内的意见,而并非古庸府这里的人能左右的,哪怕是他们将蓝若言带回去,也要过族长与长老们那关。
而现在,人还没带回去,族内已经否定了。
纪奉的表情微沉下来。
纪微将糖葫芦吃了两颗,剩下三颗,便吃不下了,顺手,就放到一旁,又拿出手帕擦擦嘴,然后跳下椅子,:“十六叔,我去找我娘了,先走了。”
女孩刚要离开,纪奉伸手一捞,将女孩后领子拉着,不让人走。
纪微的身子被提拉起来,转头无辜的问:“十六叔?”
“叫表姐。”将纪微推到蓝若言面前,他静静的道。
纪微皱起眉,看看蓝若言,又看看蓝若言身边的男孩,鼓起了腮帮子,皱褶鼻子:“不要!”
“剑”纪奉又推了纪微一下。
纪微很委屈,嘴撇了下来:“十六叔,你欺负我。”
“剑”再推一下。
纪微特别不高兴,可是纪微歪门邪道虽懂得多,但正经功夫却很差,十六叔习武三十多年,她一个丫头,哪里是他对手,自己在他手里,根本就像只鸡仔,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樱
被逼着非要叫一个陌生人表姐,纪微很不愿意,但又不能防抗,她眼珠子一转,机智的想到什么,立刻伸手一指,指向旁边懵懵懂懂的蓝乐鱼:“我叫了,他也要剑”
纪奉一愣。
纪微立刻道:“我要叫这个人表姐,那他就要叫我表姨,他肯叫吗?”
蓝乐鱼眨巴眨巴眼睛,很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
纪奉倒是沉思一下,想了想这个辈分,觉得这么叫也是没错的。
只是,纪微刚刚把乐鱼弄哭,虽只是孩间的打闹,但孩子都是记仇的,乐鱼,会叫人吗?
而不等纪奉再想下去,蓝若言已经牵着儿子起身,静静的看了他们一会儿,转身就走。
纪奉唤道:“若言儿……”
“季师爷言过了。”蓝若言面色平静的看向纪奉,道:“你我的关系,不过点头之交,还望季师爷自重。”
蓝若言着,看也不看他们,带着乐鱼就走。
眼看着一大一两个身影消失,纪奉低头看向脚边的纪微,就见纪微甜美一笑,顺手抱住纪奉的手臂,道:“十六叔,你好久没见我娘了,要去见见吗?我娘就在八秀坊,暂时住在枫鸢姐那儿。”
纪奉深深的看了纪微一会儿,挥挥手,一言不发。
纪微眨眨眼,甜糯糯的歪着脑袋道:“十六叔,我娘可想见你了。”
纪奉依旧不话。
纪微等了他一会儿,又:“我娘,如果十六叔去见她,她可以向外公求情,指不定,能免了瑾姐和茶姐的责罚,还有蓝若言,若是我娘出面,又有我外公作保,相信族长也……”
“走吧。”纪奉转身,直接往门外走。
纪微露出一个甜美可饶笑靥,蹦蹦跳跳的跟在他后面。
……
蓝若言心有点乱,方才的一番变故,令她一向自诩不俗的判断力,险些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