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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都是道理,乐鱼还不懂太多道理,但只要大家了,他就会乖乖记下来,然后坚决遵守。
乐鱼一番好意,纪微却并不领情,冷笑一声,环起双手,站在原地:“哭?就你?笨蛋,刚刚哭的可是你。”
“我是眼睛疼。”乐鱼争辩一句。
纪微继续冷笑。
乐鱼不喜欢女孩子这种笑,有些不高兴,就鼓着腮帮子,从袖子里随便扔了个东西过去。
乐鱼最擅长的是暗器,以前差点一暗器把那个总缠着容叔叔的月海郡主杀了。
但是这次,乐鱼并没用全力,只是随手一扔!
在他心里,一个男孩子,还是不能对女孩子太过分了,所以这一招,他用的很水,基本上就是对方随便一躲,就能躲开的那种。
可是哪成想,这样平平无奇的一招,换来的却是一声惊呼:“啊——”
乐鱼愣了一下,眨巴眼睛看过去。
就看那刚刚还站的直挺挺的女孩,已经整个人栽倒在地,手臂上,破开一个口子,血正涌出来。
乐鱼吓了一大跳。
纪云霓与纪奉、纪枫鸢则急忙围过去,查看纪微伤势。
纪槿纪茶看清时机,赶紧一甩轻功,蹬蹬蹬就马不停蹄不见了。
乐鱼看着倒在地上,鼻尖发红,眼眶包泪的女孩,很不知所措。
他望着娘亲,憋着嘴,闷闷的问:“爹……她是碰瓷吗?”
隐约知道碰瓷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乐鱼觉得,他快要被讹上了。
蓝若言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儿子,低头问:“怎么下手这么重?”
“重?”乐鱼看看自己的手,他刚刚……随便仍的……
容瑾将委屈的乐鱼抱起来,对蓝若言道:“他只用了半成力,你看不出?”
看是看得出,但他应该不用内力……
这话蓝若言不敢,看出容瑾的维护,又想着昨晚醋坛子的事儿还没解决,不能再惹这男人。
蓝若言只能咽下嘴边的话,默默的点头。
他们三人话,虽压低声音,但这里的都是习武之人,他们又不是的特别声,其他人自然都听到了。
纪微当时就委屈得不出话,喉咙一扬,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纪云霓表情很是难看,她起身,倨傲的扬着下颚,审视的眸子,在对面三人身上流转。
半晌,冷笑一声,拉起女儿,要带纪微走。
纪微却不起来,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委屈极了!
哭的眼睛都红了,还抬头,纪微用嗡文声音,指着乐鱼道:“娘……他,他欺负我……”
纪云霓怜惜的抱起女儿,为女儿擦眼泪,安慰道:“没事,娘给你上药。”
“娘……”纪微吸着鼻子,抱紧纪云霓,眼睛还盯着乐鱼的方向,那双水汪汪的眸子里,分明全是不甘。
蓝若言原本还存在的一丝歉意,这会儿已彻底烟消云散。
原本其实只是孩间的一些摩擦,对方欺负了儿子,做娘亲的要求还回来,一报回一报,恩恩怨怨,就粗消。
但对方却一副怀恨在心的摸样。
蓝若言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哪怕念在可能是一场亲戚的关系,应当和气些,但蓝若言这里,也没有让儿子白吃亏的道理。
对方既然已是这种态度,就多无益了。
蓝若言牵着乐鱼,打算带着儿子走,却见那季师爷走来,解释道:“微微这孩子从被娇惯了,并非……”
“无须解释。”蓝若言打断纪奉的话,冷冷的道:“记仇的不是我。”
纪奉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眼已经走进内室的纪云霓与纪微,隐约听见里头,纪微在嚷嚷:“好疼啊娘……”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纪奉也是疼纪微,但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是蓝若言,是那饶女儿……
手心手背都是肉,偏向哪边都不是。
纪奉也觉得,这个时候蓝若言离开,或许最好。
只是,纪奉还是:“挑个有空的日子,你该先见一些人。”
挑个时间,见一些人?
见什么人?
还能是什么人,必然就是纪家的其他人。
且不蓝若言对他们的来历是否完全信任,哪怕是信任,在经历了这样的情况后,蓝若言想,自己恐怕也难以平常心与他们再见。
沉默一下,蓝若言道:“见人就不必了,况且……”她看了眼纪枫鸢:“也并未有多少人,愿意见我。”
纪枫鸢皱了皱眉,想什么,却在看到容瑾扫过来的视线时,将喉咙的话咽了回去。
有人吃过一次亏了,第二次就会学乖,纪枫鸢便是如此。
今日这场接触,只能用不欢而散来形容。
到最后,纪奉也不再相逼,蓝若言牵着儿子,容瑾陪在她身边,三人,一道离开。
等到人走远了,房间里,纪云霓才走了出来,风韵犹存的美艳妇人,杨蓝细腰,风情万种,倚在门旁,瞧着纪奉怅然沉默的表情,嗤了一声:“方才的事,你也瞧见了,蓝若言的儿子打了我家微微,这样,你还帮着他们?”
纪奉看纪云霓一眼:“你该管教管教纪微了!”
纪云霓冷笑:“微微没有爹,只能这个样子,你若嫌我养的不好,你当微微的爹,你来教,你来管。”
纪枫鸢作为一个未嫁女子,听着这话,有些不适,咳了一声,找个了借口,去了前庭。
纪枫鸢一走,院子彻底没了旁人,纪云霓走过来,纤纤玉手搭在纪奉肩上,身子靠了过去。
纪奉推开,目光有些冷:“我该回衙门了。”着,便要走。
纪云霓上前拦住他,不依不饶:“我的,你当真不考虑考虑?”
“别闹。”纪奉皱起眉,显然已经不耐。
纪云霓好歹是个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表态,这人却像铁了心一般,无动于衷,都水滴石穿,这再硬的石头,也该开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