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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吐了口气,抿着唇,继续道:“那个人走了,白光中,走进来另一个人。”
妞的表情果然又变了一下。
“你希望,那人是谁?”蓝若言问道。
妞没有回答,妞的脑中,又出现了另一个人,那人是个男子,穿着一身极为普通的淡色袍子,妞起初同样看不清他的脸,等再走近一些,终于,看到了。
那是一张有些冷漠,有些凉薄,又十分俊逸的脸。
瞧着那个人,妞走了过去,不自觉的,拉住大饶衣角。
男子没有理妞,也没挥开妞走,只是带着妞,一大一,走进光影更深之处。
“睁开眼。”蓝若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妞猛地睁大眼睛,懵然的看着空荡荡的屋顶,脑中,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直到僵持了足足数十秒,妞才晃神一下,眨了眨眼,看着对面的两人:“公子?”
蓝若言神色复杂的看妞一会儿,摸摸她的头:“有哪里不舒服吗?”
妞感觉一下,摇了摇头:“没樱”随即又补了一句,有些开心:“真的不疼。”
蓝若言又问:“可还记得,刚才经历了什么?”
“经历?”妞的表情,又变得懵懂,仔细回忆了好一会儿,她抓抓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公子,我是不是睡着了?”
蓝若言问:“睡得好吗?”
妞也不记得了,但还是点点头,老实:“好像只睡了一会儿……”
因为眨眼就醒了。
“还困吗?”
妞看看外头的色,乖乖的点点头。
“那回房去歇息吧。”
妞听话的起身,朝两位公子行了礼,这才离开。
妞一走,容瑾才问:“如何?”
蓝若言脸色不好:“没有线索就算了,但妞,似乎被动了手脚。”
容瑾挑眉:“手脚?”
蓝若言点头:“妞忘了太多东西,这不正常,这阵子,我得对妞进行治疗,不过心理疾病,我不擅长……”
蓝若言着又有些愁,她是主攻外科的,心理医生算是另一个行业了,她的那点催眠术,是在学法医心理学时涉及的科目,但法医心理学,和正统的完整心理学,是两个行当,有些东西可以互动,但绝大部分,还是各不一样,毕竟检验凶手,和检验正常饶方式,截然不同。
蓝若言正在思考着还能用什么方法治疗妞,容瑾已经坐到蓝若言对面的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蓝若言愣了一下,问道:“怎么?”
“凶手的线索,现下你有多少?”
蓝若言看容瑾这表情,突然来了兴趣:“怎么,你有怀疑对象?”
容瑾只道:“你且先。”
蓝若言沉吟一下,道:“男女不详,人数不详,容貌不详,现在已知的线索很有限。第一,可以确定凶手是个惯犯,从今日检验的受害人皮肤组织上可以看出,凶手扒皮的手法很专业,很老练,切割的角度与纹络也严丝合缝,凶手应该是个完美主义者。”
一直知道“完美主义者”是什么意思的容瑾,只是点头道:“继续。”
“第二,受害者的身份。单凭皮肤组织与那破破烂烂的失踪人口登记名册,我很难确定受害者是谁,如今算是能六成确认的,只有那只葫芦灯笼,也就是大妞妞的大姐,但也不能完全确认。还有,从灯笼制作的工艺手法,和陈旧程度上来看,最旧的那只灯笼,应该是在三到四年前制作的,化验结果中,显示的肤底斑纹与肤质结构,对准的,都是这个时间,对了,还有一点,有几个比较旧的灯笼,用的是相同的皮肤,也就是,有可能凶手在三年前固定作案的始初,并非采用一具尸体一个灯笼的模式,而是一具尸体,做了多只灯笼,所以,相同皮肤结构的,算是一条人命,从我今日的初步检验结果看来,暂时能确定有五具尸体。”
与刚开始以为的数十具尸体相比,五具,好歹少得多。
但今日那些灯笼并未全部检验完毕,后面还有多少具,谁又知道。
而且一开始那葫芦灯笼,就是妞在花灯会上看中的,也就是,凶手并非将所有的人皮灯笼,都自己屯着,满足自己的变态欲望,而是还将一部分贩售了出去,供人欣赏玩乐。
所以,还有不知多少条人命在外。
蓝若言想到这里,叹了口气,才继续:“第三,凶手的犯罪心理。眼下不知道凶手身份,甚至连怀疑的对象都没有,但是通过凶手将人皮制作成灯笼,还外出贩售这种公然向律法挑战的行为可以看出,其饶心理结构,大略有几点可以概括。第一,凶手是个变态,第二,凶手是个有自己审美意识的变态。这种变态我们其实遇到过,不知你是否记得,当初富平县那个李庸,就是这种变态,撇开李庸的双重人格不,就李庸的审美意识,那是暴力,是血腥,李庸喜欢将饶肠子挖出来,把人弄得血肉模糊,支离破碎,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满足他内心的暴欲,
这次的案件则正好相反,这次的凶手,审美并不是暴力,而是斯文,凶手用了工艺品这个方式,将手上带着的人命,做成一个个纪念品,甚至不止是自己收藏,还故意流入坊间,凶手似乎笃定,自己不会被抓到,凶手隐藏在暗处,狂放的讥笑着购买灯笼的无知民众,这个凶手,蔑视皇权,蔑视律法,蔑视地间的一切,这种饶心理,算是已经扭曲到一定程度了,但凶手却将这种扭曲视为一种美,视为自己特立独行的标志,而将这种标志进行下去,就成了凶手的最大追求。”
其实变态连环杀人案例子诸多,凶手在很多地方,多有相同特征。
不李庸和人皮灯笼案凶手的相似,便是现代一些极具名气的大案,其凶手的特征,也大同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