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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离开。
容瑾走在蓝若言身边,两人出了房间,就听后面“砰”的一声,回头一看,是两名看守衙役,谨慎的立刻将房门锁上,继续严密防守。
蓝若言抿了抿唇,没什么,转头往前走。
容瑾则没有再与蓝若言一道,容瑾走得很慢,坠了蓝若言身后好几步,就这么看着她的背影,神色莫名。
蓝若言走得很快,也不知是急着做什么,但就在路过二道门月牙门时,她迎面撞到了外面走进来的两人。
两方轻撞一下,都极快的闪避开,等避远了,蓝若言定睛一瞧,才瞧出了这是老熟人啊!
纪枫鸢也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遇到蓝若言。
纪枫鸢眼尾动了动,视线扫过蓝若言,又扫过在后面慢条斯理走着的男子容瑾,抿了抿唇,什么也没,绕开二人,打算离开。
可纪枫鸢不话,蓝若言却有话要:“上次的伤,还好吗?”
蓝若言这突然一发问,反倒令纪枫鸢有些顿足。
那次之后,纪枫鸢再见蓝若言,从未给过好脸色,原想是梁子结下了,以后也就井水与河水之分,哪怕最不幸的,蓝若言要回族内,也自有族老定夺,自己可以暗恨蓝若言,但也仅此而已。
眼下再遇,蓝若言突然这样一句话,纪枫鸢一时无法分辨,此人是故意提醒自己上次之辱,还是当真关心自己!
只怕还是前者吧,毕竟她们的关系,如何也谈不上关心二字。
容瑾此时已经走到了前头,就站在蓝若言身后半步之远,像个冷面守护者,一动不动。
这个距离很微妙,乍一看,不显得什么,但这个角度,这个距离,分明就是给蓝若言撑腰的意思。
现在二对一,对自己的形势十分不好,纪枫鸢咬了咬牙,认定这两人果然是故意来辱没她的,黑了黑脸,却还是磨着牙应道:“好多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自己打不赢对方,只能暂且认怂。
但这笔账,往后迟早要算!
蓝若言“唔”了一声,拍拍自己的衣服,翻找一下,从袖子中找出一个袋子。
打开嗅了嗅,确定里面的东西是什么,蓝若言将袋子递过去,道:“一些温养药,对伤势复原极好。”
蓝若言记得,自己上次是将纪枫鸢打得挺惨的,不断手断脚,但伤筋动骨肯定少不了,再此人是靠跳舞混饭吃的,动了哪里都行,身子却是伤不起的,一伤就容易落下病根,指不定早晚,连饭碗都要丢。
纪枫鸢看着那都送到自己眼皮底下的袋子,很不想问,尔等究竟为何?
但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势单力薄,最后再三憋屈,也只能咬牙切齿的将那袋子接过,攥在手里就捏的紧紧的。
“多谢!”干巴巴的道了一句毫无谢意的谢,纪枫鸢深吸一口气,:“还有要事,先告辞了。”
完,也不等蓝若言回话,纪枫鸢已经猛地一窜,从两人身边窜走。
蓝若言看着纪枫鸢风一般的背影,幽幽的了一句:“果真人如其名。”
此话声音不大,但敲让还未走远的纪枫鸢听见了,纪枫鸢顿时足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你才人如其名!你们全家都人如其名!
人家的枫,是枫叶的枫,不是大风的风!
与纪枫鸢相见,本是一场巧合,蓝若言身上也没什么别的东西,随意就拿出了这几日研制的药,给了一袋,那药是蓝若言为蓝老夫人研制的,除去一开始寄给金南芸的治病之药,这温养之药,是要后期服用的,前两日寄出去十来袋温养药物,身边却还放着一袋,这就随意送人了。
但蓝若言没想到,见过了纪邢,见过了纪枫鸢,竟然,还能再在衙门之内,见到纪家的其他人。
不是纪奉。
而是纪云霓与纪微。
若纪枫鸢是准确无误,与蓝若言撞上,且离开的方向,是纪邢之处的话,那纪云霓与纪微,便是拐的另一条道。
纪云霓手里提着个食盒,走的方向,是后院的内衙,那是孙奇堂下办公之处。
这几日,因为古庸府旅游事宜,孙奇几乎每都在忙碌,一亮就去古庸府周边镇巡视,黑透了才回来。
而眼下这个不早也不算太晚的时间,内衙,便只有季师爷一人办公。
一点也不吃惊纪云霓是来找纪奉的。
蓝若言也并非衙门之人,只是借地办公,更不管这衙门看守为何如此松懈,什么人都能往里面放。
蓝若言与纪云霓擦肩而过,是连招呼都不想打一声。
但蓝若言不话,纪云霓却有话要:“见了长辈,连句安也不请?”
这突兀的一句话,令蓝若言堪堪停住欲走的步伐,蓝若言回过头,淡淡的瞧着纪云霓,眉毛轻轻一挑:“你在与我话?”
纪云霓皱眉:“否则,你以为是谁?”
蓝若言嗤笑一声:“阁下未叫在下名字,在下如何知晓,你与谁。这世间之人,人世百态,有些人,不与人言,愿与物言,那也不是在下能控制的。”
这话的婉转,却分明是纪云霓话不点名道姓,谁知道你跟人话,还是跟鬼话。
纪云霓被蓝若言这牙尖嘴利激得眯起眼睛:“与长辈顶嘴,这便是你娘给你的教养?”
蓝若言原本还闲散的表情,在听到这句话时,凝起神色,蓝若言瞧着纪云霓,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
若是蓝若言的长辈,便该知晓,她从没娘。
若是蓝若言的长辈,便该知晓,她千里迢迢寻回族之路,便是只为了她娘。
若是蓝若言的长辈,便该知晓,她什么玩笑都开得起,唯独家人,至亲的玩笑,开不起,而她娘,更是她最大的禁忌。
蓝若言知道自己是被这些洒查过的,这些人对自己不信任,刨根挖底的调查也无可厚非,而既然是掌握了她的所有资料,为何还不知,什么话是在她面前能的,什么话是不能的。
还是因为,明知道有些话不能,才偏偏要?
满满的恶意,这就是族人对她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