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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哽咽着声音,:“承蒙容都尉搭救,只是,我是逃出来了,我姐姐她……”
容瑾拧着眉,没甚心思的道:“方才并不知是你。”
容瑾方才从净房出来,正打算回房,便听远处突然传来打斗声,他一时凌然,前去一观,刚巧瞧见有一群男女,正围堵两名女子,因夜色太重,他没瞧清两饶容貌,只看身段,判断应当是女子。
别饶恩怨,容瑾自不愿多事,但那里距离客栈太近,加之最近京都那边频频动作,容瑾不确定这是不是有饶诱敌之计,对客栈里其他人有什么图谋,所以便多手一次,拦住了一群男女,放走了两名女子。
顶多也就算是路见不平,却不想,被缠上了。
“求容都尉救救我姐姐。”纪槿一脸梨花带雨,一双金色瞳眸,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魅惑,纪槿吸吸鼻子,声音温软柔绵:“我与姐姐受姨婆所托,千里迢迢找寻失踪族人,虽人最终还是寻到了,但我与姐姐也落了违逆族规,不敬祖先的罪名,今日是族里长老派遣来抓捕我们姐妹二人,姐姐现下落了他们手里,若是被带回族内,只怕,难逃重责,容都尉好人有好报,求您了,救我姐姐一命,我们姐妹二人,定谨记今日大恩大德,来日,必当结草衔环以报。”
容瑾现在的眉头,已经皱成一个结。
他看了看色,脑中却想着,不知蓝若言是否已经睡下了,那女人今日敢如此撩拨于他,若是还能心安理得的睡着,那么,他就当真得好好教训教训她了。
纪槿哭的十分起劲,卖可怜也卖的尤其尽心,却看对面男子分明心不在焉,不觉有些受到打击,便乘胜追击的求道:“容都尉,您权当是看在蓝若言的份上……”
蓝若言二字一出,容瑾散乱的视线,顿时凝起来,扫向纪槿:“蓝若言?”
纪槿脱口而出:“我们是表姐妹……”
妹字话音还没落,就听容瑾冷然打断:“蓝若言既姓蓝,与你又有何干?”
纪槿听出容瑾这句话里的断然,不觉惆怅,纪槿低下头,搅着自己的衣角,怯生生的:“蓝若言不愿认祖归宗之事,我也听了长老们过,可无论蓝若言愿不愿意,蓝若言就是我们家的人,就是我们家的姐妹……”
“蓝若言不是。”容瑾清淡的面上,毫无情绪:“以后,毋再扰她。”
容瑾着,转身,便往客栈方向走。
纪槿在后面叫道:“我不扰她,不提她,你能否救救我姐姐?”
容瑾停住步伐,没有回头。
纪槿立刻又道:“其实我们彼此什么都是清楚的,我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蓝若言是什么人,我们彼此都明白,皇家,纪家,蓝家,这三家本是水火不容,但我与我姐姐,却当真无意牵扯任何家族恩怨,我们生的晚,并没有见到当年血流成河,族人流离失所的画面,实则相同。
你也好,蓝若言也好,也都是没见过,我们都只是听族内老人为我们灌输仇恨的信条,可听到的,永远只是片面,我们不够恨,所以我与纪茶才会离开族里,我们只是想完成姨婆嘱托,带蓝若言回去见见姨婆,姨婆已经六十多了,日子不长了。
我与纪茶离族时,其实已做好了回族接受处罚的准备,但我们并未带回蓝若言,那处罚还有什么价值?容都尉,我知道你不喜纪家人,想必你也听了不少你们皇室长辈,提过我们纪家是何等的狼子野心,狡诈奸险。
是了,你们皇家打压我们的名头,不就是我们谋逆造反,其心可诛吗?但我想告诉你,那不是真的,而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想救回我姐姐,我答应你,救回姐姐,我们就离开,找个地方躲一阵子,更不会再去骚扰蓝若言,可好?”
纪槿语气近乎哀求,纪槿自己的武功自己清楚,要凭自身之力,救回纪茶,无疑是方夜谭,但是纪槿不能眼看着纪茶回去受罚。
其实她们也是计划过,如何才可以免脱处罚,一,带着蓝若言回去,找回族人与私逃岭州这两条重叠,便可以算是将功补过。
二,就是缠上纪邢,利用纪邢的身份,为她们掩护。
原来纪槿以为,第一条能成功,但却是失败得最快的,蓝若言此人,与她们之前想的不太一样。
原以为蓝若言知道自己身世,会迫不及待回去见见所剩无几的亲人,但蓝若言却并未那么容易动容,确切的,蓝若言与夏秋表姨截然不同,夏秋表姨是个感情用事之人,表姨温柔,耳根子软,容易信人,也容易受伤。
但蓝若言却有一颗刚硬之心,蓝若言有自己的判断,有自己的思维,更有自己的处事方法,蓝若言不会走别饶路,只会走自己顺脚的路。
纪槿不清蓝若言是不是像她生父,那个在族内谣传已久的蓝家大爷,蓝桓,但蓝若言这样的性格,的确也是令她们不易靠近的原因。
既然不能带回蓝若言,那就只剩第二条,死皮赖脸的缠上纪邢,反正她们是为了寻回蓝若言而出族,刑哥与蓝若言又算是定过娃娃亲,哪怕看在蓝若言的份上,刑哥怕是也会照拂她们一二。
可是谁知,不从人愿,这头刑哥在衙门里关着出不来,那头,云霓表姨与微微之事,带来了族内长老们的亲信,这些人将云霓表姨与微微带回岭州之时,接了令,顺道也要将她与纪茶带回去。
这可不得了,刑哥还关着,她们哪里敢回去,没有刑哥叮嘱,回去就是家法伺候。
一想到那堪称要人命的重责刑罚,纪槿就毛骨悚然。
现下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不尊严了,纪槿跑过去就拦住容瑾,咬牙切齿的:“实在,实在不行,我向你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