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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若言起的较早,客栈才刚刚开门,二见蓝若言下来,正要问蓝若言今晨要用什么早膳,就见外头,急急忙忙跑来两个衙役。
蓝若言也看到了,不解的瞧着这两人。
老壳头与一位衙役喘着粗气进客栈,一看到蓝若言,衙役便道:“周玉儿,周玉儿,大人,那个人叫周玉儿。”
蓝若言愣了一下,没听懂。
老壳头推开衙役,接口道:“大人您日前不是写了一张告示,让咱们贴出去吗,告示上注了三个人,一个后腰处有紫色月牙胎记,一个手腕处有白色疤痕,伤三寸,一个大腿处有红色梅花印记,但凡认识这三个人,或是有印象的,都可到衙门禀明,今个儿一早,那个梅花印记的家人,就找来衙门了,眼下正被胡总役留着,在内厅问话呢。”
月牙胎记,白色伤痕,梅花印记,这三个特征,是蓝若言在众多灯笼中,找到的有标志的三盏灯笼。
利用药水和蒸汽法,判测出皮肤的确切部位,进行推测,这才书命告示,公告下,以图找出被害者身份。
这告示已经贴了好几日了,原以为没有希望了,毕竟按照皮肤上的各项痕迹来看,这三人,分别死了一到三年不等。
这么长的时间,且不知三人是否在古庸府被害,是否是古庸府人士,如此一来,要找到三饶家人,无疑便是大海捞针。
没成想,竟还真能找到。
蓝若言心中惊喜,身子一闪,便抬脚直接往衙门方向走去。
老壳头和衙役忙又急匆匆跟上,也不管跑的累不累。
到了衙门,蓝若言一进内厅,便瞧见一女两模
三人拘谨的坐在正椅上,其中一对中年男女应当是夫妇,两人紧握着双手,表情很是忐忑。
见着蓝若言进来,正在与三人话的胡哥便起身行礼,知道这位是大人,那三人也忙起身,不安的行了大礼。
蓝若言托住他们,让他们坐,别行礼。
三人又心翼翼的坐下,犹豫一下,还是那中年妇女先开口:“大,大人,草民就想问问……我们家玉儿……她,她在哪儿?”
蓝若言愣了一下,看向胡哥。
胡哥一脸的尴尬,起身走到蓝若言身边,压低了声音道:“这三位,以为咱们衙门是找到了周玉儿,所以通知他们来接饶。”
也就是,他们并不知周玉儿已经遇害。
蓝若言沉吟一下,看看站在门口不进来的老壳头和衙役,又看了眼满脸不忍的胡哥,心道,这个坏人,看来还是只得她来做。
沉吟一下,组织了些语言,蓝若言停顿了好半晌,才将周玉儿已遭害之事,婉转道来。
而一听真相竟是如此,早已牵挂了一整夜的周氏夫妇与其大舅哥,顿时摇摇欲坠。
三人面如土色,那周玉儿的母亲竟直接身子一厥,便要晕过去。
场面一顿混乱。
周家母亲被其丈夫与大哥搀扶到椅子上,蓝若言上前,为其掐掐虎口,施行急救。
可哪怕对方心理清醒了,脸色却依旧惨白一片,自己生的女儿,竟然在一年前便死了过去,这,这究竟是为何,她家女儿这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连性命都给搭了进去。
周家母亲痴傻半晌,便开始嚎啕大哭,胡哥和两名衙役见不得这样的画面,齐齐后退数步。
蓝若言叹了口气,硬着头皮上前安抚。
可不管蓝若言如何,对方就是不听,他们激动,蓝若言也可以理解,在现代时,蓝若言最不愿做的,便是与被害者家属见面认尸这一环,因为每次,那些眼泪都仿佛能将她淹没。
“大人,我们的玉儿,她,她究竟是怎么死的?”同样激动的周家父亲,却尚存一丝理智,他掐掐眼泪,满脸悲伤,却执拗的问。
蓝若言思忖片刻,才缓缓道:“实则,死的那人,究竟是否乃两位的女儿,本官还无法确定。”
“无,无法确定?”周家母亲顿时不哭了,满脸期待的望着蓝若言:“不能确定?大人可是,有可能,死的那个不是我们家玉儿?”
蓝若言点头:“的确有这个可能。”
“太好了,太好了,我家女儿福大命大,指定不是玉儿,指定不是玉儿。”不管是不是自欺欺人,但他们宁愿女儿至今没有消息,也不想收到这样让人绝望的消息。
蓝若言抿了抿唇,道:“若要确定死者是否是你们亲生女儿,自是有法子的。”
周家夫妇顿时又紧张了,两人对视一眼,眼中一片犹豫。
那周家大舅哥此时站出来,粗着嗓子道:“那指定不是我们家玉儿,不管有什么法子检验,单凭大人吩咐!”他着,又安抚妹妹妹夫:“不要着急,玉儿是个有福气的孩子,不会是玉儿,指定不会是玉儿。”
话是这么,但他们却不敢放心。
见他们愿意测试,蓝若言知会胡哥一番,让胡哥去工作室,将她的工具拿来。
胡哥去得很快,再回来时,手上已提着一套验血工具。
验血过程很简单,蓝若言要做的,便是采取周家夫妇的血样,再与那块周玉儿的皮肤,进行化验。
因为金南芸那边,研制玻璃还有些时候,显微镜自然也没做出来,蓝若言便只能用老法子,利用特质药水,进行蒸疗检测。
这种检测方式繁复,且结果不太稳定,但也有百分之六十的成功可能。
蓝若言打算多检两次,再取平均值,确定这第一具被发现的尸体,是否是周玉儿的。
dna匹配,是有许多讲究的,周玉儿的皮肤已经过了一年,虽被保养得好,但里面很多内部组织,已经流失。
要通过一块外皮,提取里面的dna信息,再与周家夫妇的配对,其过程不只耗时,还需要极大的集中力。
被采取了血样后,周家三人便被暂时安置在后厅歇息,由老壳头看守。
蓝若言则进了工作的屋子,锁了门便半晌没出来。
容瑾醒过来后,才得知蓝若言一大早便去了衙门,像是案子有了新进展。
他洗漱妥当,换了衣服,便也去了。
乐鱼睡得迷迷糊糊的,一起床便没见着娘亲与容叔叔,揉揉眼睛,就去问珍珠和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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