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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容瑾离开,蓝若言便感觉身边一道灼热视线,像是要将她烧穿一般。
蓝若言看了过去,瞧了那云织梦一眼,不再话,抱着儿子和珍珠,快步回客栈。
云织梦知道自己不该跟了,自己的任务到此为止已算够了,再多过问,反倒会沾染太多,不好脱身。
可一想到方才蓝若言语气笃定的示出钟自羽三字,云织梦又懵然晃神,只觉得浑浑噩噩。
云织梦自然知道那钟自羽的真面目有多骇人,但蓝若言,是如何知晓的?从蓝若言的探查而看,蓝若言之前对那钟自羽最多的关注,也就是怀疑其与容瑾断袖分桃,有染罢了。
为何此时,却能准确无误道出对方就是下手之人?
蓝若言有何依据,又是如何看出的?
云织梦很想知道,犹豫一下,徘徊着自己再跟上去,是否当真会沾染太多,但眼下坊主并不在古庸府,娘也有事缠身,无暇管自己,是否,自己便可以稍稍过问,只待事到临头,再退开也不迟?
这般想着,云织梦索性还是抬脚,追了上去。
回到客栈。
蓝若言一上楼,便回了房间,反手将门阖上。
可就在房门将阖之前,一只玉手阻挡,将门堪堪拦住。
蓝若言回头看了一眼,瞧着云织梦正要话,便先一步道:“进来,关门。”
见蓝若言同意自己跟着,云织梦快速进来,再反手将门阖上。
蓝若言问道:“你懂医?”
云织梦道:“略知一二。”
实则,云织梦是懂医的,只是云织梦学的,是坊主所教,与中原杏林,背道而驰,施展出来,也只会引人争议,还不若不。
而蓝若言本也不指望云织梦会多少,只道:“替我打下手,我什么,便给我什么。”
蓝若言着,风风火火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袋子,将袋子塞到云织梦手里,再将桌子清空,在上面铺了张干净的白布,将珍珠心的放上来。
云织梦愣了一下,问道:“不先救你儿子吗?”
蓝若言头也没抬,将珍珠的翅膀分开一些,道:“珍珠比他严重。”
可这只是一只鸟罢了。
云织梦想,但话到最后,又咽了回去,对方显然是将这鸟儿当做至亲,自己平白来,只怕反倒引人不虞。
省了这趟口水,云织梦也瞧得出,蓝乐鱼虽气息不稳,但内力醇厚,一时半会儿,倒是无碍。
反倒这鸟儿,情况实在严重,现在看来虽还能撑着,但不过两三个时辰,必然内腹全腐,孑然而亡。
钟自羽,惯会用这等子手段,云织梦也不是第一次知晓了。
蓝若言将珍珠安置好,戴着手套,口罩,安静的观察着珍珠的情况,半晌,:“一号刀。”
云织梦愣了一下,意识到蓝若言是在与自己话,便回了一句:“什么?”
蓝若言皱起眉,看了眼云织梦怀里的袋子。
云织梦忙将袋子打开,却见里头清一色的全是大不一的刀,这些刀寒光凛冽,却都锋利尖锐,一瞧便让人目光一刺。
将上面标注着“一号”的那把巴掌大的刀拿出来,递过去。
蓝若言接住,将刀尖在旁边的蜡烛上晃了一下,消毒片刻,再捻着刀尖,将珍珠胸口的羽毛,全数剃干净。
剔完羽毛后,蓝若言放下一号刀,抬起手:“三号。”
云织梦手忙脚乱的再递上三号刀,便见蓝若言重复之前的动作,将刀尖消毒一下,这次,却是在黑鸟光溜溜的表皮上,将刀尖刺入其胸膛位置,接着,往下一划,将其胸口割开。
“嘶……”云织梦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胸口,平白觉得胸疼。
眼看着蓝若言双手沾血,那把方才还银光闪闪的刀,此刻也沾满浆气,云织梦吸了口气,忍不住问:“你这是,打算亲手送它……”
莫非是蓝若言自知这鸟儿内腹腐烂,无力回,索性亲手送它上路,免它再受数个时辰的肠穿肚烂之苦?
蓝若言头也没回,只:“腹内有异,唯有破膛,剜除恶诡,再缝合伤口,进行温养。”
云织梦从未听过还有如此救人之法,听来便不可思议,这样将人肠子心肺都敞开了看的法子,竟然是治病的。
可饶身子若被如此破开,不是早死了?
哪里还有可能活着?不疼死才怪。
再看那只黑鸟,明明已经快要被人破成两半,却依然毫无知觉,仿佛已经死了一般。
云织梦不禁想,莫非,这鸟当真已经死了。
蓝若言似乎知道云织梦心中所想,直接解释道:“珍珠自在我身边长大,有我温养,它的身子,与其他鸟类不同。”
那时候,珍珠是与蓝若言一起随师父离开的,蓝若言体质不好,师父便给她熬制药浴,日日浸泡。
因此,珍珠也有同样待遇。
再到后来,蓝若言吃什么,珍珠几乎就吃什么,蓝若言做什么,珍珠差不多就观摩做什么。
师父严厉,总有一些突发奇想,比如将她和珍珠扔到深山老林里十半个月,最后,蓝若言便是与珍珠一同寻找食物,一起活了过来,艰难共苦。
鸟有觅食本性,而珍珠的食谱,随着日积月累,与蓝若言也几乎将要同化。
就算是已穿越到这青云朝代,珍珠除了还延续着同族本性,对腐肉情有独钟外,平日,珍珠吃的肉饭,与人类的,也相差无几,偶尔,珍珠还喜欢抢乐鱼的冰糖葫芦叨两口。
珍珠的身子蓝若言很清楚,是抗体也好,是后滋补也好,总之,寻常毒药是毒不死它的,便是这等腐肠之毒,要想要它性命,也还差点,而开膛之前,蓝若言给珍珠喂了一颗麻醉药,以确保珍珠不会疼醒,如此一来,手术只要没有其他意外,必然是能成功的。
实话,其实也多亏了珍珠体质异于常鸟。
蓝若言毕竟不是兽医,尤其又是这样重的伤毒,若是寻常鸟儿,只怕,蓝若言当真会失手让它送命。
手术还在继续,云织梦便这么瞧着蓝若言一会儿要这把刀,一会儿要那把刀,一会儿要线,一会儿要针。
蓝若言的那种羊肠线云织梦从未听过,但从那袋子中找到了,仔细清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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