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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问之后，大部分灵觉得，他们已经达到了最终阶段。
为了明悟这个阶段灵国同样用了很长时间，因为一时间达成目的，让他们感到非常迷茫。
接下来，他们觉得不能失去方向，这样社会同样是死气沉沉的。
于是新的方向变成知识上的进步，原本社会上的路就在此停下了。
兔砸也在思考着，路是否就真的停下来了？
如果将一个平衡看做是一个平的话，那我们还能在平上放砝码。
可他们这个样子，不就是将平的砝码全部放上，最后决定重新拿下一些吗？
那么扩大平？
兔砸摸着下巴，在此刻也觉得他们是对的。没准在灵构建的社会，或者灵主义这方面，他们已经走到了极致。
如若想要更进一步，除非有一个新的体系出现，代替灵主义。
但新的主义就一定胜过灵主义吗？
这是一个问题。
当遇到难以突破的难题，兔砸习惯性的去翻一翻上辈子的记忆。
在上辈子的记忆里，放眼观看历史。从人以某一虚构体为中心，学会多族合作开始。社会的进展就是，从平等开始，到贡献为主，然后放纵欲望，再到被压榨至极限的反弹。
最后建立起一个又重回平等的社会，还加上了自由。
新的自由平等，是一个有错误在前，可以不走回路的社会体系。
由此可看出，社会的进步，都是建立在灵的欲望和想象里的。
但上辈子的路走的也没这辈子长，兔砸又陷入僵局。既然如此，那就回归灵的社会。
既然如今社会更加“先进”，那兔砸也不能一直活在过去不是？
回到如今社会：
也许从灵的角度来看，现有的灵主义社会已经足够的完美。
但从进步的角度来看，不进步就等于退步。
这真的是很纠结。
除非他们已经不打算做灵，不然这个灵主义就会继续维持现有的状态。
当然，兔砸觉得，若是继续求道（谋求知识）下去。那么可能有这么一，他们觉得灵的肉体已经不足以支撑他们求道。
因为生来便不平等，那么是否可以自己做个肉体？
最后研究出一种最贴近道的肉身。
最后求道就变成了他们的全部，放弃情感，放弃虚构，从而达到某种程度上的“以其无私，故成其私”的圣人种族。
兔砸翻着历史书籍，对自己那种“费心费力将一切明”的思想得到传播而感到高兴。
因为这样，他才能如此咀嚼着历史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