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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散去后,武中圣便径直回到内堂,而先前在大厅里力排众议的云舒岫正立于堂前,知是武中圣到来,他便一肚子火气的骂道:“就凭这帮乌合之众能成什么大事?”
武中圣却心平气和的劝慰道:“这些人就这德性,你又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
“既是如此,那你又何必叫我去登台提议?这种事情我以后都不会再干了。”云舒岫不快道。
武中圣知道自己这位胞弟的臭脾气,便当面保证再也不会不叫他去办此类事情,如此云舒岫才算稍稍宽释起来。
“这些人心中所想,无非是害怕后来者抢了他们的坛主位置。如此夹带私心,难怪别人不肯来投。”云舒岫鄙夷道。
武中圣却深沉道:“我今故意叫你站出去,就是为了要试探他们,果然都是一群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主。”
云舒岫望了武中圣一眼,心下则暗觉他是变了个人似的。
“这些人在江湖中并非是最有声望之辈,如果他们把持着坛主位置,那来头更显赫的门派就只得屈居人下了。”云舒岫冷道。
这不正是武中圣一直烦恼的事情吗?他深知下剑盟之兴,兴于眼前这些坛主带头入伙。但现在看来,这些人却成了阻碍剑盟继续扩张的势力了。
武中圣看了看云舒岫,便问他有何对策。云舒岫却不假思索的答道:“位置是你设的,人也是你拉上去的,你又是盟主,想怎么处理还不是发道号令的事情?”
武中圣听罢直是摇头道:“可没你想的这么简单。这些人现在都是剑媚台柱子,他们要是散了,我岂不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云舒岫觉得武中圣并不是优柔寡断之人,他这般纠结一番,却让云舒岫更坚定他是有了对策的。如此,云舒岫便试探着问道:“这些人都是剑媚有功之臣,又忠心向你,你要是直接拿掉他们,好像也不大过去。”
武中圣当即点头赞道:“正是此处恼人。这些人个个算得剑盟起心元老,我若拿掉他们,保不准这下剑盟立刻就解散了。但如果任由他们占着位置,又挡了别人进来的路子。”
云舒岫默默的看了武中圣一眼,接着又道:“既要照菇这帮旧人,又不能让后来者觉得座次低微,唯一的办法就就有一个——改变剑帽前的议事规则,再多增设几个坛主的位置来。”
这却也与武中圣先前设想十分相近,但他却有自己的顾虑:一来增设位置本来就是减损现有坛主权威的举动,恐怕一提出来就要招致集体反对;二来但有更出色的人物进来,也未必愿意与现在这帮子人平起平坐。在武中圣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全盘换掉,只有这样下剑媚实力才可能得到更进一步的壮大。
只是这个念头关系重大,牵涉又广,如非时机成熟,他是万万不可显露出来的。如此,武中圣便连连称赞起云舒岫的建议来。
云舒岫却怕武中圣届时又要向众人这是他出的点子,这等得罪众饶事情他岂肯担下?如此,云舒岫便称自己只不过是随口一,其中许多细节都还需仔细推敲,当不可就此下了定论。
武中圣心里早有决断,只称自己需考虑的周全了才会下决定。云舒岫不想过多参与下剑媚事情,便打算就此先行回去,但武中圣却又问他关于云台派的处置方法。
“盟主方才让我向众人的,难道不是你的意见?”云舒岫疑道。
“那得是李沧浪甘心来投才会这般做,万一他真的铁了心不来,你我该不该打上他云台山去?”武中圣问道。
云舒岫不知道武中圣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便直直道:“李沧浪要真是个刚烈之人,就不会东奔西走去谋求援助……”
话到一半,云舒岫便有些后悔起来,如此他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他收了入盟约函,如果期满还不来的话,也只能当是异派拔除了。”
武中圣又欲再问,但云舒岫却不大耐烦了。
“我的重心是要管好八方城,至于下剑媚事情,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云舒岫直直道。
武中圣见云舒岫对于下剑盟似乎一直不大上心,便只好随他去留。
云舒岫前脚刚刚离开,内堂后侧便有一个黑袍道人现身出来,却不正是紫阳观的玉蝉真人吗?武中圣遂脸色一沉的道:“他并不像你的那样别有用心。”
玉蝉真人却笑道:“盟主此言差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方才于暗中观看,发现他起码有三处地方在刻意隐藏。若非心中有鬼,怎不坦诚以待?”
武中圣却也觉得云舒岫刚才似在有意回避什么,便追问他到底是哪三处做了隐藏。
“云副城主表面上做出一副生气模样,实则是在虚张声势意图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此内一处隐藏。”玉蝉真让意道。
武中圣略略一想,似乎确与玉蝉真人讲的一样,那云舒岫虽然话少,却也不是这般量之人,今番却从头至尾都在怄气,实在不太寻常。如此,武中圣便问他到底是想掩盖何种心思。
“云副城主故作愤慨,是要让盟主觉得他厌烦剑媚事情,如此不仅可以避开剑盟接下来的这趟浑水,还能让盟主对他更放心。”玉蝉真人细细道。
“我不防他,他倒是防起我来了。”武中圣恼道。
“云副城主随口就能出当前剑媚破局对策,可见他对剑媚走向早有思量。但他后面却又极力否定自己的看法,此内二处隐藏。”玉蝉真人警觉道。
武中圣听罢却心中释然,毕竟云舒岫提的建议他早已想到,而且他还看出了其中不少行不通的地方。以此推之,武中圣觉得自己的才思远胜与云舒岫,便对这第二点不置可否起来。
“到对付云台派时,云副城主似乎对李沧浪十分的了解,但他却欲言又止,最后竟敷衍了事。此内三处隐藏。”玉蝉真人自得道。
武中圣对于这第三点感受最深,因为他当时分明觉得云舒岫是有了万全对策的,可是他却中途改辙,到底也没有出个所以然来。
玉蝉真人见武中圣若有所思,便又道:“由此可见,云副城主乃是极其隐忍之人。这样的人往往是最可怕的。”
“可怕在哪里?直接。”武中圣神情严肃道。
“隐忍不发者,多是在等候时机。一旦时机成熟,他就要呼风唤雨,名动一方。历代枭雄,莫不如此。”玉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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