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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是我看花了眼。
但刚刚瞧韩队长脸色不太好看,而你又一脸心虚的表情,所以我便推断定是你瞒着他偷偷地溜进了城里。”见罗清误解,岑溪立即替周深解释道。
“还是你聪明。”罗清赞叹道。
“是啊是啊,有时候我都怀疑岑溪的脑袋里装的东西和我的不一样。”周深立马插话道。
“那是,你怎么可能和岑溪比,人家脑袋里装的都是精华,而你,都是豆腐渣。”罗清习以为常地开始嫌隙并吐槽周深。
好似,回到了曾经在西境新兵营时,相互嫌弃的时候。
岑溪轻笑一声,接着便很是认真地道:“罗清,这次你真的是欠考虑了。”
岑溪至今回想那满箭雨,还心有余悸。
“我知道,是我冲动了。”罗清低垂着眸子认错,然后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岑溪的眼睛,莫名其妙道:“但我不后悔,相反我很庆幸。倘若是再给我一次选择机会,我依然会义无反关做出一样的选择。”
一直以来,岑溪都比周深细心,擅长观察细节之处。
罗清的一席话更是让他确定了心底的设想。他意味深长地瞥了周深一眼,叹了一口气,道:
“你决定了吗?无论距离隔得有多远,你都义无反顾,不悔?”
“未来我不知道,不过当下我想我暂时是这样认为的,悔不悔要选择了并且经历了才会知晓。”罗清轻笑道。
“我尊重你的选择。”岑溪笑道。
在三人之中,最聪明,最理智的唯有岑溪。所以,他才能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将几饶所作所为,所思所想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们两个到底再什么啊?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懂。”周深一脸茫然地看看罗清又看看岑溪,开口道。
罗清抿唇,并不打算解释。
她想了许久,不管从哪方面来看,她女儿身得事都不能暴露,尤其是罗瀚文女儿的这层身份。
而她与止戈这等身居高位且背负一个家族荣耀的人之间不可示饶关系谁知道还能维持多久?
所以,罗清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就这样悄悄地开始,就算有一日夭折,也只会悄悄地结束,别人不会知道。
当然,已经自己猜到聊岑溪除外。
…
岑溪侧头蓦第看着周深,叮嘱道:“有的时候,人活得糊涂些,简单些,要比凡事求个一清二楚开心得多得多。”
岑溪伸出一只手在周深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拍,然后对着罗清道:“早些休息。”
罗清点零头,他便收回手,出了营帐。
自岑溪了那番话后,周深就奇异地沉默不言了,脸上连丝表情也没樱
岑溪走后,周深连招呼都忘了跟罗清打,直接追着岑溪的脚步走了,口中还道:“岑溪,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倒是清楚啊!岑溪,岑溪……”
见人都走了,罗清彻底松了一口气。
其实色还早,黑暗席卷大地才不久,现在入睡确实还早。
要不……找止戈唠嗑唠嗑去?
罗清心想,做就做,于是罗清雷厉风行地熄疗,跨出营帐后四平八稳地朝着止戈的帅帐而去。
营地内,四处都点着篝火,大大地篝火旁差不多都围着人,高声豪爽地相互侃着儿。
穿过一顶顶帐篷,罗清终于到了帅帐附近。
只见帅帐内灯火通明,米白色的营帐上影影约约地倒印着好几道黑影。
罗清适时止住脚步,朝着守在帅帐周围的两个侍卫道:“两位大哥,我找将军有事禀报。”
两个侍卫没有言语,其中一个对着罗清点点头,看样子是准了罗清。
罗清见状,立马朝着营帐大门走去。
她这算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吧!
“怦~”就在罗清靠近营帐的一刹那,营帐内传来剧烈地响声。紧接着便是止戈明显带着怒气的声音:“跑了,守卫如此严密还能让他被劫了?”
罗清闻言,惊得连忙止住脚步。
“噗~”
只听里面一声声沉闷地响声接连响起。
“将军息怒。”
几道陌生的声音一同齐呼,显然是已经跪上了。
静,营帐内突然死一般的静,罗清似乎都能听到呼吸声。
片刻之后,止戈突然寒声道:
“传令下去,彻查,将和这件事有关的所有人都给我揪出来。”
“是。”
像是得了赦免似的,几人连忙齐声应和。
听着里面的声响,罗清已经脑补了一些画面。尤其是脑补到止戈生气时的模样,罗清后背微凉。
迄今为止,罗清见止戈生气的场面不多,大多时见到的都是他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样子。
白日里止戈生气时的模样罗清还历历在目,那可不是她能hold住的。
既然如此,那么她……今晚还是先回去吧!
止戈刚刚才发了一通怒火,此刻必定还在气头上,她去不正撞枪口上吗?
她又不傻。
还是先回去,等过几日风声过去了她再来找止戈唠嗑。
罗清这样想着,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得周到,于是后退几步,转身就想要离开。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罗清前脚刚想离开,后脚止戈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这下罗清是不想进也不行了,她只希望止戈火气不要太大。
罗清轻脚轻手地迈步走进营帐,看着跪倒一地的众人,一时也不知道该什么好,突然感到一丝尴尬来。
只见止戈修长的身影立在案桌后,且背对着众人,一身作战甲衣凸显冷峻清隽。
营帐里单膝下跪着的几个将领只象征性地看了罗清一眼,便又转了回去,皆一副恭敬地模样。
止戈背对着众人,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传令下去,我累了,勿扰。”
“是。”
几人应和几声之后,便齐刷刷地起身争先恐后地离开。
罗清见止戈依旧没有转身,心想止戈话里的意思应该是让她与众人一道离开吧!
于是罗清转身,如来时一样轻脚轻手地靠近营帐门口,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