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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巴尔达道:“梁山帮有时会将中毒之人抓回,以便观察研究药性,改良毒药。他们曾派人抓过我两次,却被我逃了出来。”
王雪面向梁山帮,一双秀目炯炯有神,心想:“那梁山帮纵然是刀山油锅,为了母亲,我也要去闯一闯。”只是这番想法太过艰险,不便出口。李浩见王雪神色,已知她心意,于是道:“巴尔达,你曾经是梁山帮的人,熟悉山上地形。我问你,若是她妈妈真的在山夷峰上,你觉得她会被关在哪里呢?”巴尔达道:“山寨二层西侧有一个面临山崖而建立的牢房,所有被他们抓走的人都在那里。那个牢房规模很,却好找的很,你们一去便知。”李浩转头对张冠华等壤:“我想要上峰去瞧瞧,你们有什么想法吗?”李浩机智果决,常代人出谋划策拿主意,但上峰救人是生死大事,李浩不便一人做主,于是出口相询。
王雪知李浩甘冒奇险全是为了自己,感激的看了李浩一眼,却不答话,她自然是要与李浩一同上峰的。步子怡微微皱眉,轻声道:“上峰救人固然是好,可是所承担的风险实在太大。难道我们自己的性命就不重要了吗?”言下之意是反对李浩上峰。张冠华点头道:“我支持步子怡。那山夷峰太过危险,何况我们还不能完全确定王阿姨就在峰上,我们再找找看,实在找她不见,再考虑上峰之事不迟。”
现下是两人主张上峰,两人反对,最重要的决定权反而落在了平日里最不起眼的吴手郑四人冷冷瞧着吴,等他拿主意。吴本就无主见,又被众人瞧的心中发毛,仰打了个哈哈,不知所措的道:“我们……我们其实可以兵分两路,李浩王雪上峰去,冠华和步子怡留下接应……”张冠华呲了一声,心想:“你这话了和没一样。”李浩冷笑道:“那么你呢,吴,是跟着我们一齐上峰去,还是留下来接应?”吴没想到李浩会有如此一问,一时回答不出。
王雪忽然道:“我们回去吧!”
李浩吃了一惊,忙问:“为什么?”王雪叹道:“上峰救人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你们不必为了我和我妈妈冒险。”着低下头,垂头丧气地沿着路下山。李浩叫了几声,王雪不为所动,李浩无奈,只好和吴等人往回走。
当晚,王雪侧躺在卧床之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不断重现着母亲中毒时的情景。母亲半生流浪他乡,风雨浮萍是家常便饭,原本不必太过担忧,可是现在母亲已成疯子,被囚禁于敌穴之中,王雪再不孝顺,也不能宽心安睡。
夜深一更,王雪再也忍耐不住,决心前去山夷峰寻找母亲。此时已近中秋,山中夜凉如水,王雪没有御寒的衣服,只能走到后院,将步子怡晾在衣杆上的那件绿色短袍找来披上。她知这件短袍是步子怡最心爱的物饰,面料珍贵,步子怡平日里也舍不得穿,但眼下别无其他衣物可以代替,只能将其穿上,悄悄往山夷峰奔去。
王雪连日来上过勃子山多次,山上地形已略微熟悉,可是于深更半夜独自一人赶山路还是第一次,心中虽存着赴汤蹈火的决心,但见到山上寂静乌黑的景色,却也忍不住颤抖起来。又行了几里山路,忽地忆起时候听老一辈人讲过,山中住着昼伏夜出的妖魔,常常捕猎单独进山的少女,王雪心头一麻,惊叫一声,不要命似的发足狂奔,一直奔到山夷峰的脚下才渐渐止步。
王雪倚在树下闭目休息一会,正想继续行走,身后忽然脚步声响,似是有人走近,王雪心下一惊,忙蹲在树后躲藏,只见来人是两个手执短刀的黑衣男子,瞧模样似是梁山帮巡夜的盗匪。只听一名盗匪道:“兄弟今晨做了件大善事。”另一名盗匪奇道:“什么,你做了什么?”先一名盗匪笑道:“今晨我拦了一家探亲而来的姐弟俩,本来只想讨要几个酒钱,不想那姐弟俩见到我之后转身便逃,我随手将短刀掷出,扎在那个弟弟的心窝之中,他喷的满地鲜血,多半是活不成了。那个女的见弟弟垂死,哭的她死去活来,我本想断了她的手筋脚筋略作惩戒,却见她哭的可怜,心肠一软,给她来了个痛快,让她能毫无痛苦陪着弟弟的上路。你,这是不是善事一件?”身后那盗匪赞道:“你老哥大发善心,让他二人解脱的快些,黄泉路上也不至寂寞,那真是他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他们在九泉之下必会对你感恩戴德了!”着两人一齐大笑。
王雪心想:“我先前还害怕什么山妖山魔,现在想想真是可笑,你们的行径只怕比山妖还要残忍百倍,我连你们也不惧怕,又为何要怕什么山妖?”脚下运劲,倏地闪出,立在一名盗匪身后,发拳击在他颈后动脉处。那盗匪闷声一哼,慢吞吞地摔倒在地。另一名盗匪突然见到敌人,只吓得连手中短刀也掉了,待看清来人只是一个女孩,心里稍宽,便要大声喝骂。王雪担心他大叫惊动旁人,再想上峰就不易了,当即左掌发出,按在那人嘴上,右拳击向那人心脏处,只见那人面色痛楚的捂着胸口蜷在地上,缓缓晕了过去。王雪抬腿将二人踢入长草中,向中峰走近。
走到临近,见是一座六间开的木屋,王雪想到巴尔达曾牢房在二层山崖旁,如果这里便是一层,那么二层应当是在顶峰了,于是足不停步地悄悄奔上顶峰。顶峰上建了三座大宅院,虽是木制,却比中峰的木屋气派的多。梁山帮群盗料想不到有权敢闯入,所安排的守夜人屈指可数,王雪潜入宅院竟是毫不费力。
王雪按照巴尔达所的方位,绕过宅院向着山崖走去,只见崖边不远处立着一拍十座木屋,木屋老旧,无半点灯火,在三座豪宅身后显得格格不入,料想便是牢房。
王雪俯下身子,伏在草地上,身上所穿的步子怡的那件绿袍与草色相近,即使是在白,也未必便有人能够察觉,王雪心下暗喜:“多亏我先见之明,穿了这护身宝衣,敌人就算再机敏十倍,也难以发现我的藏身。”俯身爬行一圈,见四下无人,便就近走向最东侧的牢房,轻轻敲击牢门,叫了几声妈,听不到回答,隔着门上窗瞧见屋内漆黑一片,似是无人。王雪微微一怔,又走到第二件牢房,仍瞧不见里面有人。一连查看了八间牢屋,始终不见一人,王雪微觉失望,心想:“莫非我妈妈没有被抓,她尚在勃子镇附近游荡?”正自迟疑,忽听得第九间牢屋里微有响动,心念一转,忙奔近查看。只见屋内墙角下呆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月光下瞧的分明,这女人满面血污,面色萎靡不振,身上所穿的服饰虽瞧不清楚,但显是肮脏至极,模样甚是恐怖。王雪心里打了个突,心想:“你们这些残忍的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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