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快走!”步子怡茫然的瞧了一会李浩等人,脸上神色疑惑不定,似是已不相识。张冠华叫道:“是我们啊,步子怡,你好好想想,刘岳、李浩、吴、张冠华、还有王雪!”步子怡听到刘岳这个名字,眉头微微皱起,但随即又现惊疑神色。
勃山远向步子怡挥挥手,笑道:“好孩子,过来!”步子怡一见如故地向他走去,她双膝无法弯曲,走起路来甚是笨拙,脸上身上多处擦伤,衣上满是血污,李浩等人瞧在眼里,心中着实心疼。
步子怡跳到勃山远身旁,挥了挥僵直的胳膊,又唔唔乱叫起来,似是在恳求什么事。勃山远狞笑道:“你跪在我面前,我便将圣水给你。”步子怡脸现喜色,但膝盖手肘均不能弯曲,只能做出僵直站立或僵直躺倒的简单动作,要想跪下却难以做到。只见她弯腰躺下,就地滚了数圈,试图让自己跪下,但梁山帮的毒药何等恶猛,步子怡四肢已肿的如欲爆开,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出跪姿。
勃山远哈哈大笑,道:“好啦,给你圣水便是。”着在身后长草中摸出一个坛子交在步子怡手里。李浩等人一见大惊,心想这分明是毒水,又哪里是什么圣水?却见步子怡接过坛子,她无法弯曲双臂,只能将坛子高举过头顶,然后手腕倾斜,让毒水流出,再张口接着。李浩见她贪婪地喝着毒水,心中更是吃惊,王雪张冠华不禁齐声惊呼。
这样饮水十分艰难,一坛毒水倾泻下来,大部分洒在步子怡的脸上和衣领上,但喝进口中的也着实不少。李浩眯着双眼瞧了一会,忽然醒悟,尖声高叫:“不能喝啊,步子怡!”
原来步子怡中毒之后四肢胀痛的厉害,恨不得一死了事,但她行动不便,想要自戕却也不能,加之额头发热大脑混乱,又不愿让刘岳瞧见自己这副惨像,于是不顾一切地从高山跃下。哪知她跌落之时,恰巧撞在勃山远事先放置在草丛中的毒坛之上,坛子破了一个大洞,毒水流的步子怡满脸都是,步子怡迷迷糊糊地舔着毒水,只觉四肢的疼痛感渐渐减弱,又舔了一会,才隐隐觉得唯有这毒水能消除四肢的痛苦,她虽迷糊不省人事,却也知道自救,心下登时对毒水产生好感,无论如何也不能舍弃。这一幕恰巧被外出而归的勃山远瞧见,他是梁山帮匪首,一见便知步子怡是中了自己的家传毒药,当时他虽不识步子怡,却知这个女孩与梁山帮定有渊源,于是将剩余的毒水收起,半胁半哄的将她引诱到自己身边跟随。
这些情形李浩虽猜想不到,但他精于医药,一见步子怡喝掉毒水之后身上肌肉略显松弛,便知她是被毒侵入四肢经脉,饮用毒水虽可缓解一时疼痛,但长此以往,四肢经脉必然受阻,纵然有解药相救,也会终身残废。这些医理其实粗浅,步子怡原本熟知,但眼下她半疯半傻,又哪里姑了这些,何况她四肢着实疼痛,即便头脑情形,也不得不饮鸩止渴减缓痛楚。
勃山远见步子怡喝完毒水,转身对王雪道:“一个时辰已过,你们掌教呢?”王雪见他如此折辱胁迫步子怡,心下早已大怒,当下不愿再与他打诨使诈,只冷冷的道:“掌教在哪里,我怎会知道,你若是想找他,自己去找便是,又来问我干嘛!”勃山远脸色一变,喝道:“原来这一个时辰你都在耍大爷我玩呢!”王雪淡淡的道:“是啊,怎样?”勃山远额头青筋暴起,粗着嗓音道:“瞧我怎样收拾你!”着纵身扑上。王雪惊呼一声,起身便要逃走,但她双脚与李浩与张冠华双脚捆在一起,三人毫无默契,只走出一步便一齐栽倒。
就在这紧要关头,忽听高处一人缓缓的道:“放开我的师弟师妹!”王雪心头一震,冲口叫道:“刘师兄!”抬头望去,只见刘岳笔直的立在远处的树梢上,身体随着树梢起伏椅。王雪从未见过这等功夫,心中不禁钦佩:“刘师兄的这身轻功当真高深莫测,我妈妈以拳术轻功见长,她的功力比之刘师兄可是相差甚远了。”又回头去瞧勃山远,只见他面带冷笑,不慌不忙地抽出一支羽箭搭上弓弦,箭头对准刘岳。王雪心头一凛:“勃山远这怪人身上所携兵刃不少,远战近战皆大占优势,刘师兄仅凭血肉之躯,想要取胜只怕不易。”她对刘岳着实敬仰,对他的一身功夫又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无论如何也不愿见刘岳战败。
李浩张冠华面色凝重的瞧着刘岳,只盼他能击退勃山远,尽快了结此事。
只听勃山远冷笑道:“你便是不可一世的刘岳吗,来让我瞧瞧你有多能打?”刘岳淡淡的道:“放心,你会见识到的。”勃山远脸上变色,一支羽箭向刘岳急射过去。刘岳双腿微一运劲,将脚下树枝折断,身子与树枝一齐落下。勃山远吃了一惊,心道:“好厉害的千斤坠功夫。”又搭上一支羽箭射出。刘岳见箭势奇快,不敢伸手去接,忙弯腰低头避过,又顺势抓起地上树枝护在身前。勃山远一连又射出三支羽箭,分击刘岳左臂、胸膛、右臂,令他无法向两旁趋避。刘岳虽明知他是将三箭分先后射出,但三箭几乎齐头飞来,实在分不清孰先孰后。刘岳暗自吃惊,知他若非生神力,便是内功精湛,但自忖勉力也有此功力,当即挥动树枝,将三支羽箭拨落。
勃山远见刘岳轻描淡写地挡下自己的三箭神击,心中大惊。刘岳不等他再做进攻,树枝猛地脱手,向前飞击。勃山远没料到刘岳竟有胆将手上仅有的兵刃丢弃,本想拿箭再射却也不及,忙侧身闪避,树枝擦脸而过。勃山远暗叫一声:“好险。”站定身子,却见刘岳趁势追击,一招猛虎式急攻过来。这一招勃山远适才见李浩使过,但李浩功力较之刘岳实在相差甚远,他惊慌之际不敢拆解,忙运劲向后纵跃,只听咔嗒一声,手上那张弯弓的弓弦已被崩断。勃山远满脸通红,又羞又怒,狠力将弯弓向地上一掷,解下背后长枪,喝道:“我要再你身上刺穿几个大血窟窿!”刘岳哼了一声,拾起地上树枝抢先攻上。若较兵刃上的造诣而言,勃山远常年打家劫舍,刀枪箭斧皆能灵活运用,刘岳从未练过兵刃,莫只一根树枝,便是精良的棍棒也没握过一次;但武学之道殊途同归,刘岳功力匪浅,一法通,万法通,将树枝使将开来也自游刃有余。
斗到酣处,勃山远倏地急退数步,长枪向前猛刺,他在兵刃上占了便宜,便使出这样的远攻招法,心下洋洋得意,倒要看看刘岳仅凭一根破树枝,又如何能够拆解。刘岳将树枝横在胸前,身躯在枪头下左闪右避,勃山远的枪头每次击出,距刘岳至多不过数寸之遥,旁人瞧见,无不心惊。李浩喝道:“勃山远,你如此欺负人,还
本章 共3页 / 第2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