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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王雪又是难过又是委屈,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叫道:“李浩他不要我了!”于是将李浩筱扉之事说了出来,她上山之前本来寻思将此事隐瞒不说,但话题一开,便收不住口,将事情来龙去脉全都说了。
张冠华和李浩一直交好,这时听说李浩竟然如此无情无义,心里又是吃惊又觉荒唐,站在王雪身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岳叹道:“原来如此,你对李浩如此痴情,李浩即便对你无情,可也该有师兄妹的义气才是,无论如何不该帮着筱扉来欺负你。待他回来师兄去找他算账。”王雪道:“算啦师兄,你别去教训李浩了,随便他怎么样罢。”刘岳道:“也好,震武在即,我和你肖师兄还有一场大战要打,李浩之事,咱们暂且放一放,以后再说。”
王雪道:“师兄,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们这些臭男人,干嘛非要做对不起我们女子的事情来。”张冠华道:“我是好男人,我可从来不做对不起女子的事情。”王雪正自烦闷,随口便道:“正是,天下没有哪个女子看得上你,你自然不会做出对不起女子之事。”刘岳一听,哈哈大笑。张冠华皱了皱眉,心道:“蠢丫头多嘴多舌,难怪李浩看不上你。”刘岳道:“李浩确实对不住你,不过天下男子无情无义的总是少数。”王雪道:“木颖师娘和我肖大师兄这对欢喜冤家便是一例,可是肖大师兄到头来却做了对不起木颖师娘之事。”刘岳道:“谁告诉你肖师兄对不起木颖师娘了?”王雪道:“若非如此,木颖小师娘这些年干嘛总要找大师兄的麻烦?”刘岳轻轻叹气,道:“你大师兄多年来的心结,咱们不说也罢。”王雪道:“你还是说说罢,不然我老在心里乱猜乱想。”
刘岳道:“其实也没什么,木颖小师娘刚出世的孩子,也是我的小师弟,他一出生便体弱多病,我师父命你大师兄每三日为孩子发功舒活经脉,助他调养身子。但经脉之事甚是玄妙,便是名医也有失手将人医死的情形,我们习武之人运功为人疗伤,偶有失手也是在所难免。”王雪啊了一声,道:“肖大师兄将木颖小师娘的孩子医死了?他武功那么高,竟然也会失手。”刘岳道:“我仔细查验过那孩子尸身,他死于经脉受损。肖大师兄的调养手法很好,只因孩子幼小,经受不起,也是他小小年纪命该如此,可也怪不得大师兄。但掌门年老,做事难免糊涂有误,他本就不喜欢你大师兄,这次更是大怒,将你大师兄逐出师门。其实大师兄当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师门之事。”王雪道:“哦,原来如此。”刘岳道:“运用本门的武功手法竟然会医死人,而且被医死之人还是刚降世的小师弟,这是你大师兄一生的心结,也是我们哈巴门的一大丑事。若非今日见你心里难过,我也不会向你明言。”王雪点头道:“师兄放心,这件事我以后决计不像别人说,也不会在大师兄面前说起。”刘岳在王雪额上轻轻一拍,道:“算你聪明。”
当晚,三人用过晚饭,坐在院落里商议震武之事。刘岳说道:“我和肖师兄要在震武那天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和阿右、断魂派等人一战,此战只是想分出个胜负,教训一下阿右、马俊学这几个狂妄自大的家伙,与争夺头魁和争夺‘天下第一门派’的名号无关。是以这个天下第一,你们还要另外想法争夺,我和肖师兄斗过阿右之后,只怕无余力再战。”张冠华道:“可是师兄,那日尚不知有多少场比武,咱们哈巴门现下只有咱师兄妹三人,倒是可有些吃紧。”刘岳道:“无妨无妨,我上个月向魏峰县和北岭写了书信,要胡静、孙跃、康忠、张雷成他们回来相助。届时咱们哈巴门在人数上可也不算吃亏。”王雪听刘岳提到康忠和北岭,便又想到另外一事,说道:“师兄,我记得张雷成师兄他们和闪恶、狂恶他们有比武之约,他们现下如何了?”刘岳道:“我和冠华前几个月去了北岭,和张雷成他们见过面,听张雷成说,恶人帮未曾赴约,他们的比武作罢了。但恶人帮穷凶极恶,说不定便会在震武那日出现,恶天地也有可能参加震武大会,咱们须得小心在意了。”
震武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刘岳、张冠华、王雪这几日武功越练越勤,生怕震武那日在天下英雄面前丢人。王雪自幼便想着有朝一日能名扬四海、成为江湖大侠,但她参加了两次震武,两次均是落败,这一次更是精勤苦行,励志要夺得状元头魁,武功于短短数日间大有进境。
这一日,肖远胜带着弟子们从海兴镇赶来,刘岳带着王雪和张冠华下山迎接。三人到得山下,在镇门口相迎。过了半响,只听山下小路马蹄声响,一支马队大步上山。王雪心道:“大师兄来了!”正要出口叫人,却见马上乘客原来是阿右和马俊学、文函、秦丹等断魂派之人。
刘岳见阿右等人远远走来,心里微觉不悦,心想:“真是冤家路窄。”但以他掌教身份,倘若不上前招呼便有失身份,于是上前道:“震武之期尚有三日,你们来的倒是很早。”文函笑道:“比武之日虽然尚远,但我们总须提前找个去处住下,大伙商讨一下比武对策呀。”刘岳道:“怎么不见邱老兄夫妇啊?”阿右和马俊学见到刘岳过来说话也只装作没看见,仍旧骑马行走,跟在马俊学身后的王威、贾仁义两位师兄弟原本和刘岳不相熟,马俊学既不搭理刘岳,他二人也装作没看见刘岳,跟在马俊学身后进镇,刘岳问起邱海波之时,众人已行的远了,无人答他话。
秦丹驾马走在最后,她本来是面向马头背朝马尾,这时右脚在马镫上一踮,右腿从马右边横到左边,身朝马尾面向刘岳,双手垂到身前,悄悄以哈巴门的相见规矩向刘岳行了一礼。刘岳微笑还礼,对张冠华说道:“这小女子这些年武功没多大长进,骑术倒是见长了。”
王雪想起上次在河南少林山下,秦丹临走前便也向刘岳悄悄行过礼,当时心中虽然诧异,却也没当做一回事,这时好奇心大起,忍耐不住,问道:“师兄和秦丹是旧识吗?”刘岳道:“秦丹初出江湖时,便是在我门下学艺,只是她性子顽劣,更喜断魂派一类的武功,于是从我门下离去,带艺投到文函那边了。”张冠华道:“这个断魂派如此蛮横无理,此次震武大会,咱们打不过则已,倘若占到便宜,非要好好羞辱他们一番才是。”刘岳道:“秦丹为人很好,这些年每年都有给我写信问候,纵使真能将断魂派和阿右他们打败,秦丹我也得放过她。”
又过了片刻,肖远胜从山下上来。刘岳道:“怎么只你自己,梁肥猪没有同来吗?”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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