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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了当年的大仇。黑灵帮的第三个高手是谁?”林惕昆狐疑的瞧着王雪,心想:“尤多利是当世一顶一的好手,我和巴尔达联手尚且斗不过他,你武功这样差,又哪里能打得过他?”当下说道:“这第三位高手是黑灵帮的帮主,叫做金云齐。”
赵小草、胡晓晨、常龙相互对望一眼,心中均想:“金云齐是何许人也,我怎么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号人物啊?”王雪却是吃了一惊,她当年在勃子镇与刘岳等人不辞而别,之后在中原大地上四处游荡,那时便听说独立派有一位叫做金云齐的年轻高手,听说这个金云齐还没到弱冠之年便已坐到门派长老之位,武功之高由此可想。但王雪那时连万佳卜、阿右这样的武林奇人都见识过了,心想金云齐名声再响,也响不过四大真侠,便没将金云齐放在心上,可是后来不论走到哪里,天南地北都听到有人谈论金云齐,说的也都是一套话,什么金云齐少年有位、武功精强、后生可畏之类,王雪当时便想去独立派挑战一下这个金长老,但当时她已有归隐之心,何况哈巴门弟子去独立派挑战,传言出去可是要闹的沸沸扬扬不好收场,于是便放弃挑战之念,归隐西北。十年之后王雪重出江湖,江湖早已不再是旧日模样,金云齐这名字也无人再去谈论,王雪只道此人早已被哪个对头杀了去,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成名的江湖高手遭人偷袭暗杀原是寻常之事,却不想这个金云齐这些年里还活得好好的,而且还成了贼头,做了黑灵帮的帮主,此刻一听,如何不惊,心头凛然,说道:“好个金云齐。”赵小草问道:“师父有见过金云齐吗,这个金老爷子武功如何?”她不知金云齐其实也不甚老,只以为此人既能做到帮主之位,连黄强峰这等人物也甘愿听使唤,那他必定一大把年纪才是。王雪道:“这个金云齐只是武功高强、成名早些,年纪倒不算老,我没见过他,但听说他跟我岁数差不多,或许还小着我一两岁,算不上是老爷子。当年他成名之时我便想去挑战了,只是没有机会,此刻我们和黑灵帮水火不容,和金云齐交手过招那是早晚之事,如此可太好了,我正想好好和金云齐多亲近亲近呢。”
林惕昆瞧了一眼王雪,心想:“二十年前你还是年幼少女,那时你冒冒失失、桀骜不驯,还说得过去,今日你已是成年人,早到了为人母的年龄,怎么还如此张狂?这个金云齐武功高强,连尤多利也不是他对手,又哪里轮得上你?”王雪见林惕昆眼色奇怪,便知他心中仍将自己当做是昔年的那个武功差劲的女顽童,仍瞧不上自己的手段,王雪已到了而立之年,不愿意向孝子那样逢人便吹嘘卖弄自己武功有多强,当下更不愿向林惕昆解释自己的今日的武功已能和尤多利、金云齐等人一较高下,于是岔开话题说道:“我们在后山搭了几个茅屋,咱们这么久不见,你们去我们的茅屋里坐坐罢,咱们叙叙旧。”林惕昆、巴尔达与王雪交情匪浅,一别二十年,今日忽然相见,自是想去王雪的住处坐坐,但二人适才和王雪的三个弟子大打出手,实在老不下脸来再去别人家里面做客,林惕昆嘿嘿一笑,说道:“这个,不敢,不敢,我们还有要事待办,我看还是……”
赵小草甚是通情达理,忙道:“大晚上的能有什么要紧事,咱们大家不打不相识,去我们的院子里坐坐,咱们聊聊武功,商讨一下如何剿灭黑灵帮。”说着上前去牵林惕昆的手,又向胡晓晨连使眼色。胡晓晨道:“走罢,铁棍老兄,荒山野岭里没什么款待之物,但我们的小院打扫的也挺雅致,带你去参观参观。”
众人沿着小路往山上走,只转过一个路口,迎面遇上黄强峰。
黄强峰正带着十几个随从下山拦路打劫,没想到会正巧遇见王雪,见王雪、赵小草等人和巴尔达、林惕昆混在一起,微微心奇,脱口道:“怎么会是你们?”王雪也没想到今夜竟能撞见黄强峰,也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会是你们?”她和黄强峰同时开口,问出了同一句话,二人均是一怔,又同时开口说道:“这话应当我问你才是!”
赵小草、巴尔达等人见到山贼,情知今夜又有一场大战又打,心里暗暗防备。
黄强峰道:“今夜撞见你们,那可太好啦,算你们倒霉,这一次可不能再容你们活着脱身。”王雪道:“这句话应当我说才是,别看我们这边只有六人,可我们个个是好手,你们这边虽然有十几人,可是,可是……”话说到此际,一瞥间见黄强峰身后立着一人,那人大手大脚、鼻高眼宽,不似中原人氏,依稀便是当年将自己掳走的那个尤多利,心头猛地一惊,“可是”后面如何便说不下去。黄强峰身后那人走上前来,哼哼笑了两嗓,说道:“可是什么,接着说呀!可是我当年能活捉你一回,现下就能活捉你第二回,你信吗?”王雪本来决计认不出尤多利,她见过的西域人不多,在她看来西域人男男女女长的都是一个样,但先前听林惕昆说尤多利也来了福建易微山,这时又见到黄强峰身后那西域人,心中便猜到八九分,直到这西域人过来说话,才敢确信此人便是西域大拿山的那位修练擒拿大手的大行家尤多利。
林惕昆上前一步,喝道:“尤多利,你看我是谁?”尤多利眼皮向林惕昆一翻,冷冷的道:“手下败将,上次没将你的胳膊卸下,那是你命好,怎么这次还敢到我面前来叫阵?”
巴尔达上次被尤多利折断了右膝,心中一直愤愤不平,他当年中了勃山远的家传怪毒,性情变得残暴凶恶,后来王雪、李浩、步子怡等人钻研出解药,将巴尔达体内剧毒除去大半,但巴尔达原本生性古怪,难以抑制怒气,这时陡然间见到仇敌,怒气填胸,高喝道:“反正今夜免不了要打上一场,还多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大家动手啦!”左拳急挥,向尤多利鼻梁打去。尤多利右臂抬起,反手勾住巴尔达小臂,冷笑道:“别人的武功都是越练越强,怎么你的武功反而越练越差了,这一拳怎么才打出这么一点点威力来啊,是瞧不起小弟我吗?”巴尔达明知尤多利如此说是有意要激怒自己,但克制不住脾气,发起怒来,大声虎吼,挥动右拳又向尤多利胸口打去。尤多利见巴尔达果然动怒,暗暗心喜,他右手本来抓住巴尔达左臂,这时右臂一横,将巴尔达右臂也别住了,左手向巴尔达耳旁太阳穴处拍去,要将他一招击毙。
王雪左手一把抓住尤多利手腕,铁青着脸道:“咱们上次见面,我确是被你生擒了,可你先后被我的两位师兄打得落荒而逃也是实情,堂堂西域大拿山的唯一传人,来中原的第一战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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