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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取胜。王雪生性高傲,不愿自承不敌,听郑毅一问,不知该如何作答,正自迟疑,一瞥间见刘昂在郑毅身后,悄悄伸手向左边指了几下。刘昂这几下手势指的甚是细微,左手随意垂着,只将食指伸出轻轻指了指,莫说郑毅背对刘昂瞧不见他手势,便是屋下的上百围观之人也全都在看王雪,谁也没留意别处。王雪斜眼顺着刘昂手指方向瞧去,见屋角有一块瓦片碎了一角,露出一点瓦缝,一支羽箭卡在瓦缝里,没有顺着屋顶斜坡滚到屋下。王雪心想仅一支羽箭虽无法与郑毅整筒羽箭抗衡,但也聊胜于无,大叫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说罢猛地向那羽箭跳去。郑毅急忙放箭,却没能射中王雪,忙又从箭筒里又摸出三支羽箭,向王雪瞄去。王已趁机雪将瓦缝内的那支羽箭抽出,搭在木弓上,转回身对准了郑毅。郑毅冷笑道:“螳臂当车,你以为这点小伎俩管用吗?你只有一支箭,我却有整整一筒。”王雪又生一计,笑道:“当然管用了!”忽然搭箭上弓,纵身向郑毅背后跳去。郑毅生怕王雪一个巧招将自己一箭射中,届时自己箭筒里的箭再多可也算是落败,身形疾晃,双手弓箭随着王雪的身子移去,只待王雪落地之后将她射中。王雪纵跃在半空之际忽然发箭向郑毅射去。郑毅弓箭之术了得,一眼便瞧出王雪这一箭射偏了方位,至多只能射在自己衣角,却不能射中自己皮肉,料想王雪翻身射箭的功夫还没练到家,正自窃喜,忽听崩的一响,跟着双手一痛,只见自己手上铁弓的弓弦崩断。原来王雪这一箭并非有意射偏,而是要让羽箭擦着郑毅的铁弓飞过,将郑毅手上的铁弓弓弦擦断,如此郑毅空有一筒羽箭,却没了发箭兵器,虽然并未落败,但已无法取胜。王雪手上持着一柄木弓,却没有一支羽箭,也无法取胜,王雪笑道:“郑毅前辈,眼下你我都无法取胜了,不知这一战该如何计较?”
郑毅见王雪这一身武功,原本便有容让之心,这时无法取胜,心中更觉认可,将刘昂叫道身前,问道:“倘若我将金箭派的掌门之位交与你,你能打理好金箭派上下吗?”刘昂听郑毅口气已有允意,一颗心砰砰直跳,伏地说道:“弟子立誓,定不负师父所嘱。”郑毅点了点头,朗声对屋下众百姓说道:“今日比武,认定刘昂为金箭派的第三十七代继承人。”屋下众人早已隐隐猜到会是如此,谁也不如何惊讶。郑毅、王雪、刘昂跳下屋来。一个长老双手托着一柄金黄的大弓从屋内走出,交到郑毅身前,郑毅接过金弓,交给刘昂,刘昂跪地接了过来。
赵小草。胡晓晨、常龙走到王雪身旁,常龙喜道:“想不到师父你非但武功高强,箭术也如此了得,连金箭派也比了下去。”王雪生怕这话被一旁的金箭派弟子听了去,再被人说三道四,忙喝止道:“孝子别瞎说,我哪里比得过人家。”心中却想:“郑毅和三长老的箭术虽好,但比起昔年梁山帮的帮主勃山远可还差得远呢,我连勃山远都不怕,还怕什么金箭派?”
推举掌门之事已了,金箭派大摆宴席,邀请四方宾客,王雪自也在被邀之列,但王雪不喜应酬,向郑毅推说急着赶路去参加震武大会,当日便回客栈收拾行李启程。
金箭派的这一场宴席从正午时分一直欢庆到日落黄昏。刘昂是正派之后,从小熟读弟子规,懂得“年方少,勿饮酒,饮酒醉,最为丑”之理,席上只在应酬宾客之时饮了一两盅,丝毫未醉。待宾客和众弟子全都散去,刘昂侍候郑毅回房就寝,此时已是酉时,圆月当空。
刘昂回到房中,背上箭筒,拿起铁弓,独自来到武馆后院。刘昂在后院树林里砍下三支手臂粗细的短树枝,随即来到空旷的练箭场,手臂一扬,将短树枝用力抛向空中,跟着除下木弓,左手稳稳拖住,不见丝毫晃动,右手从箭筒里抓出三支羽箭,一齐搭在弓上,眼见三支短树枝一支再自己头顶正上方,余下两支一支在左、一支在右,手上运出功力,五指松开,飞箭如电。只见三支羽箭分向三个不同方向射去,分别射中三支短树枝,正是刘昂家父刘长风的绝学,短命三箭。刘昂收起弓箭,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想起师姐的慈笑、父亲的严厉,微微一笑,心道:“我定当好好练箭,成为一代大侠。”
王雪带着赵小草等三弟子驾车而行,不一日来到勃子镇。王雪站在勃子镇的大门口,望着大门发呆,她离开勃子镇二十多年,这时荣归故里,心中只想:“李浩也要来参加震武大会,李浩也要来震武大会。”四人走进镇里,在镇上的一家大客店里住下。当年王雪、李浩、步子怡、吴天、张冠华几个少年人便是在此间和流浪巫医刘俊马交涉,由此而和林惕昆相遇,王雪触景生情,心中更觉怅然,将店伙计叫来盘问震武大会之事,得知震武大会是在两日之后举行。
下午王雪无事可做,带着赵小草等弟子上街游玩。王雪来到当年的力虎堂门前,力虎堂这时早已不复存在,变成了一家药店,王雪向药店掌柜打听当年的王力杰、王泰脚、从林森丛林生兄弟,那药店掌柜只摇手说不知。王雪走出药店,将当年力虎堂的种种往事向赵小草等人说了,最后对常龙说道:“你书读的多,有没有哪句诗能表露出我此时的心境。”常龙说道:“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王雪问道:“怎么讲?”常龙道:“当年江湖上最有名望的高手是四大真侠,后来四大真侠老去,江湖上的武功泰斗便是刘岳师父、肖远胜、勃山远这些人,今日刘岳、肖远胜这些人也都逐渐年迈,师父你已是当代的武功泰斗,这不是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吗?”赵小草嗔道:“刘岳师父上次凭一己之力打走了金云齐、尤多利、黄强峰三人,你怎么能说他是沉舟病树?我看你才是病树。”常龙早知自己只要一开口,赵小草必会驳上一句,心中早已习惯,只微微一笑,却不接她话。王雪叹道:“话粗理不粗啊,旧的事物总是要被新的事物取代的,便如金箭派的掌教以前是郑毅,现下是刘昂一般。我今日或许勉强可以称得上是武林中的泰斗,但再过个十年二十年,这泰斗之位,便落在你们这些后辈身上了,你们日后的武功也总有胜过我的一天。”赵小草、胡晓晨、常龙自知武功与王雪相去甚远,平日里从不敢去想有朝一日武功会胜过王雪,这时听王雪一说,均有茫然若失之感。
到得中午,四人腹中饥饿,赵小草道:“师父,咱们回客店去用饭罢。”王雪说道:“干嘛要回客店用饭,我知道一家好去处,二十年前我在她家吃过面,只是不知她的摊子现下还在不在。”常龙听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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