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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在众人视野里。
“你没事吧?”羽时月站在苏暮槿面前,见她无大碍,也便放下心来。上次那钱少爷对个穷苦家的男孩拳打脚踢,好在羽时月发现及时,否则要多添几道伤疤。她曾向先生过此事,可钱家也不是省油的灯,让孩子来读书,那张衡匡就必须得接下。
羽时月伸出手:“羽时月,你呢?”
苏暮槿有些泄气,最终这事还是搞砸了——不过那男孩嚣张跋扈,应当不是父亲喜欢的人,和他关系不好,父亲也不会在意,不定还会认可如今的情况!毕竟父亲过,“千万不可同目中无人者同流合污”。
苏暮槿伸出手,和羽时月的手握在一起。羽时月的手很光洁,白白嫩嫩,如同晶莹剔透的美玉,是大姐该有的手。而苏暮槿不一样,出生就和泥巴打交道,虽然不像黄北那样千疮百孔,但仍有些粗糙,缺乏血色。
“我叫苏暮槿,谢谢时月姐姐。”她道。
“今年多大了?”
“五岁。”
“我七岁,”她问道,“那钱复怎么缠上你的?”
“这茅厕是男人专用的。”
“哪有这事!”羽时月忿忿不平,“那家伙真是惹人厌烦。”
苏暮槿听后才彻底放下心来,同时也在默赞羽时月的法。
“你随后就同我们待在一起吧,免得那少爷在找你麻烦。”
“好。”
于是几个女生就这样簇拥着离开茅厕口,坐进参湖边的凉亭里。
参湖是长江下游的一个大湖,湖面平静,鸟雀低飞。大雨过后,湖面略有上涨,浸没了岸边的一些花花草草。毛绒的狗尾巴草在水中飘荡,不时有些叶屑浮出水面,随着湖水波推,它们渐渐聚集在边缘,成了绿白的屏障。
“你是从哪来的啊?”羽时月问道。
苏暮槿迟疑了片刻,她明白大牢可不守世人待见,但还是决定实话:“江淮大牢。”
“江淮大牢?”羽时月愣住了,“你……是逃出来的?”
“不,不,”她连忙摇头,“我父亲是狱长,我是在那出生的。”
“这样啊。”羽时月点点头,“那你来书院之前做了些什么?”
我跟着三个死囚学习武功、医术和书法——她当然没这么:“家父教我知识。”
“噢,我记得狱长,是叫苏青伏吧?”
“是。”
“他是个文化人。”羽时月道,“家父还曾款待过他,不过那时我尚,已没什么记忆了。”
“那时月姐呢?你家在哪?”
“我家,你不知道羽家大院吗?”
“不知道。”苏暮槿有些不好意思。
羽时月也没有在意,她在脑中回想着乾州的地图,随后出了自家大概的方位:“有时间你可以来找我玩啊。”
“校”但恐怕父亲是不会让我出去的。苏暮槿口头应和。此时的她哪能想到,自己在一年后,的的确确进了羽家大院,不过不是去玩耍,而是更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