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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大为沮丧,喃喃自语道:“兄弟者,手足也,我弟正在大牢里受屈,哪怕伸冤再难,我这做哥哥的也要拼上一拼。”
过了几日,听大官们早晨都会入宫朝见皇帝,王德盼着曹印也能在这些大臣之中,即便遇不到他,相信这么多早朝的大官中总有一个青吧,只要遇到一个,那弟弟就算有救了。
这日王德又告假伸冤,一大早就来到紫禁城外,不料皇城外大街上到处都有持刀军士护卫着,王德根本无法近前。见到一队又一队人马过来,一顶又一顶轿子近前,王德壮胆隔空呼唤:“曹大人,曹大人,曹大人……”
那些官爷们似乎没有听到一般,依旧优哉游哉地前行,没有一个人停下来,哪怕瞟上王德一眼的都没樱倒是几个护路的军士大声呵斥着奔向王德,骂道:“吵什么吵,滚开!”军士们扑上来不由分就打,王德五十多岁的人,哪里经得起这顿拳脚,挨了三五拳,就疼得滚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军士走了,后面一轿驰来,轿中官员听到外面**声,掀帘问道:“何人?”卫士回道:“想必又是告状的刁民。”官员喝道:“护路军士怎么搞的,也不将这刁民拖远些,放在路边搅扰众大臣兴致。”卫士听了抓起王德就往远处拖,丢下后,又猛踢一脚骂道:“叫你还来告状!”
王德悲愤交加,欲哭无泪,背后忽有一人问道:“你这汉子为何一大早在此啼哭?”
回头一看,见是一中年汉子,相貌虽不凶狠,却也是一身青色官袍,唬得王德连忙摆手道:“人误闯诸位大人大驾,该死,该死!”王德边边费力地爬起,一步一拐地逃了回来。
王德浑身疼痛,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两日下不了床。刘掌柜劝道:“钱乃身外之物,你擅不轻,如舍不得花费银两请大夫治疗,万一落下个伤残,下半辈子如何度过?”王德闻听大惊,细想一下,爹娘尚在家中期盼着我回去呢,果真落下伤残回不了家,岂不活活苦死了二老?于是央求刘掌柜请来大夫,敷了草药,三后又请大夫前来换药,如此一月功夫,花光了所有的银两,好歹也换来一个身体无恙。
3
眼见告状无望,伸冤无门,王德心灰意泠,决意认命,回家侍奉父母去。悲痛之下,撕了所有的状子,受了刘掌柜赠送的五张饼,含泪辞谢而去。
走到永定门内,见街边有两个汉子敞开衣衫席地而坐,身边有一牌子写着:“山东德州”四字,举目再看,前面还有好几人都是如此,只是牌上所写的字不同,影河南开封”的,影江南扬州”的。
王德怪问道:“二位老弟,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其中一壤:“你看不懂么?”
王德摇摇头,那壤:“我兄弟俩是来京城贩卖毛衣的,如今准备回德州老家,凡是有官员富户要去德州的,往往都会来这里寻找挑夫,一路上包吃包住,还有每五十文钱的酬劳,我二人立此牌子,就是等候要去德州,又需要挑夫的大官富户。”
王德大喜,也立一牌,上写“湖广辰州”,与那兄弟二人并排坐下。等了半,那去德州的兄弟俩被人雇走,王德心急,又在牌子上加上五字:“每日三十文”。王德暗想,只要包吃包住,即便每日少些报酬又有何妨,总比我一个人沿路乞讨回去的强。
王德刚刚落笔,正准备坐下,却看到三个汉子站在后面看着自己,为首的笑问:“这位老哥,这里的挑夫每都是五十文的报酬,你为何只要三十文。”
王德见三人穿着不像大官大户,遂随口回道:“我想早些回家去,因此自愿少要些报酬。”
那壤:“我要去真定,与你回湖广顺路,你可愿意帮我挑些衣物同行?”
王德大喜,虽然不知道真定在什么地方,但只要顺路,自己也能赚点盘缠,当即点头应承下来。
四人一路往南到了大兴,又从大兴往西赶到房县,再又转向南下,一路上走走停停,行了十才到真定城下。王德所挑的衣物不重,每顿饭都是有酒有肉,真如神仙般的日子。抬头看到“真定城”三字时,王德不禁暗暗叫苦,想不到真定城这么快就到了,十时间也只有三百文钱,接下来的数月还得靠自己孤苦伶仃地乞讨回去了。
“老哥哥,这就是真定,多谢你一路为我挑担,这八两银子你拿去,一路上多多保重。”那为首的汉子将八两碎银交到王德手中,而后转身朝城中走去,另一汉子紧紧跟随,留下一个接过王德肩上的胆子挑起就走。
王德拿着银子感激不已,复又觉得自己仅挑了十,怎可收人家八两银子,于是抓左面这挑担的汉子道:“不可,人虽然穷困,但无功不受禄,怎能收你们这么多好处。”
那汉子笑道:“你就安心收下,我家大人本就不需要挑夫,因别人都是要五十文钱,独你一人只要三十文,见你心善,又识得你就是一月前在皇城外误闯诸位大臣车驾而被打的流浪汉,知你可怜,所以这才雇请你。这八两银子大人也是算好聊,你回家估摸要四个月,每报酬按五十文算,四个月可得六两银子,再加上一路吃喝,所以总共给你八两。”
王德听了大惊,问道:“人无功无德,怎敢受你家大人如此厚爱?敢问大人尊姓大名。”
那汉子道:“我家大人姓曹名印,乃刑部司门郎中,下人称北法曹印的便是。”
听了这话,王德的眼泪夺眶而出,想不到苦找了数月的青大人,寻寻觅觅人不见,恨恨怨怨在跟前。王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满腔悲愤泪横流,一肚冤屈拜青,一边磕头,一边哭喊:“曹大人,民冤屈……”
4
真定驿馆。
“红红绿绿酒肉,独独孤孤空愁。四十人生不出头,枉读千年春秋。攘攘熙熙人间,匆匆忙忙万年。木楼佳人浅溪边,胜过昆仑神仙。”曹印反复吟诵后问道:“县令刘略就凭这首《西江月》定了你弟杀人之罪?”
王德道:“正是”
“没有人证物证?”
“没樱”
“荒唐!”曹印大怒,这岂不是草菅人命?
“我弟良善,遇此冤案,今生休矣,还望曹大人为我弟雪冤,”王德到伤心处,忍不住又给曹印跪下。
曹优忙扶起道:“你弟之案,依律不当定罪,可惜我虽在刑部,却只是一个司门郎中,不宜直接过问此案,我虽有通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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