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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从树上跳下去,笔挺挺地站在八人面前,那八人一见吓得魂飞胆破,撒腿就跑。唐喜飞快追上那女的,轻轻用脚一绊将人绊倒,再夺炼,掂起她轻轻提起一甩,将人丢在那被绑的二人面前。
这时那跑走的七男也回过神来,知道是人不是鬼,因此再也不惧,都拿着刀剑棍棒杀了回来,其中一人怒道:“哪里来的贼头,敢扮鬼吓唬老爷,看老爷戳死你。”七人冲杀过来,唐喜拿着刀,鬼魅一般地在树林里绕来绕去,那七人哪见过慈轻功,一个个被绕得晕头转向的,唐喜趁机一刀一个轻松地将七人送进霖狱。
白衣女人大骇,手里甩着短刀扑来,唐喜只一脚踢去,那女子尖叫一声滚倒在地。
白衣女人惊恐不已,怒问道:“你是谁?”
唐喜嘿嘿笑道:“我是神韦陀,本神破邪立正不枉一人,善人恶我我亦善之,恶人善我我亦恶之,你,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谁有理我就放谁,谁作恶我就杀谁。”
白衣女人惊恐道:“你是鬼杀手唐喜?不对,这话是下第一寇盗跖的?你倒地是鬼杀手还是盗跖?”
唐喜笑道:“都是。”
绑在树上的二人闻言亦惊,只听那被绑的汉子喊叫道:“唐喜?是你?”
这下轮到唐喜诧异了,此人是谁,缘何识得我?
凑近一看,是狼霸。
唐喜惊愕不已,赶紧用刀划断绳子,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唐喜解开绳索放开狼霸,又去解救另一个女的,走近一看竟然是段七,唐喜大骇。
惊骇之余,唐喜也没多想,用刀就要割绳,只听段七厉声道:“我不要你救,滚开!”
唐喜一怔,狼霸走过来从唐喜手里接过刀,割断绑在段七身上的绳索,将段七解开。
段七甩掉身上的绳子,从狼霸手中夺过短刀直奔白衣女人,抓起她长发,猛刺一刀,白衣女人惨叫一声,挣脱段七,在地上乱爬乱转,段七又上前,骑在白衣女人身上,朝着后背连捅数刀,继而又将人翻转过来,对着眼睛刺去,骂道:“想挖我眼睛?我先挖了你的。”两刀下去,将一双眼珠子挖出,那白衣女人在地上痛苦的打了几圈滚,再也动不了了。
段七杀了那女鬼王,拿着刀转向唐喜道:“唐喜,今日你死我活做个了断。”罢持刀刺来,唐喜轻轻抓住段七的手,顺势夺炼,随手一甩将刀插在两丈多高的大树上。
狼霸过来拉住段七道:“七姐,看在唐喜救我们的份上,以前的事就算了。”
段七怒道:“不可以,龙王之仇不可不报。”
唐喜笑道:“狼霸,你不用劝她,女人最不讲理。”
段七怒道:“女人如何不讲理?”
唐喜笑道:“那我问你三个问题,你敢回答吗?”
段七忿忿地:“我不敢回答?笑话!”
唐喜道:“你要是自认为讲理,就回答我三个问题,回答得了我就让你杀了我,回答不了,以后就不要找我报仇了。”
段七忽然冷静下来,心想我和狼霸联手也打不过唐喜,要想报仇,须得慢慢计较,以智取胜,我且看他问我什么问题,遂冷笑道:“话算数?”
唐喜道:“狼霸为证。”
“你问。”
唐喜嘴角的笑容慢慢退去,脸色转沉,露出一丝淡淡愁容,突然抬起头来正色问道:“你觉得龙王死得冤枉,那我问你:我哥哥死得冤枉不冤枉?”
唐喜问题一出,段七瞠目结舌,一时沉默不知如何回答。
唐喜停顿了一会,也不等她回答,接着又抛出第二个问题:“刚当上捕快那年,我很想破个大案立功,有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太来找我报案,他二十年前落水溺亡的儿子鲁子成死得蹊跷,我调查了武霞的姨妈刘娘,发现鲁子成确系被人谋杀,可是我没有抓捕凶手,因为下第一寇盗跖得对,义士杀人,论善恶不论恩仇,论是非不论利害,凶手与死者,谁善谁恶,谁是谁非,一目了然,我放弃了这个立功的机会,忽悠老太太什么也没查到,七姐和狼霸兄弟都是明事理之人,二位,唐喜这个滑头捕头,此事做得对与不对?”
段七和狼霸大吃一惊,段七杀鲁子成的事在黑道上流传,但是却没有实据可查,段七嫁给白龙王后,这事更是没人敢提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唐喜竟然暗暗调查过,还查出了细节。
唐喜见段七惊诧无语,又继续言道:“你我是恶魔,好,我承认,我杀了那么多人,我不是恶魔谁是恶魔,可是我不明白,我有一份很好的差事,人人羡慕,我为什么不好好的做人,偏要去做恶魔?如今害得我有家不能归,四海漂泊,老母还被义军打死,这就作为我的第三个问题吧,请问七姐:是谁把我逼成这样?”
唐喜提及母亲,不禁悲从心来,声音嘶哑,略带哭腔。
唐喜的话让段七想起白龙王的父母还在罗山家里无依无靠,而自己被那些以前与白龙王称兄道弟的官吏列为缉捕对象,现在也是有家不能归,成为一个浪迹涯的流浪人。想到这里,段七也悲从心来,慢慢地低下了头。
唐喜也不再问,转身对狼霸道:“你们怎么会被这帮人绑在这里?”
狼霸道:“我和七姐准备回罗山,途径舞阳时正遇漯河、驻马店一带官军与义军激战,阻却了回乡之路,只得暂时在舞阳落脚。我们时常在赌坊里玩,遇到陈沅、陈湘兄妹二人,这二人是舞阳两霸,据官府都拿他们没办法,陈沅常穿黑衣,陈湘喜爱白衣,人称黑白鬼王。他们兄妹二人表面上亦是豪爽,其实乃无耻之徒,前些日子听闻义军败走,官军收复了河南大部分地方,我们准备回罗山,黑白鬼王假意为我和七姐践行,四五个人将我灌醉,陈沅趁机将七姐单独掳进屋内意图侮辱,七姐假意上茅房,从茅房里舀了一勺粪水,推醉了在茅房里走不出来,要陈沅那厮前去相扶,趁陈沅不注意将粪浇在他脸色,使他眼睛睁不开,再用木椅砸昏了他,之后捅死了这个淫贼。杀了黑无常陈沅后,七姐叫醒我,我二人跑了出来,不想白无常陈湘带人追上我们,只怪我无能,喝多了酒,敌不过这帮恶人,被他们捆绑在这里了,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和七姐今晚必死无疑。”
唐喜心想,此二人也与唐海四人结拜,如今是我生死兄弟,只可惜段七不能容我,我且先去,等他们去了罗山返回鹤鸣山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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