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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凌乱的头发,立刻露出一张尖尖地脸,虽然沾着污迹却可以清楚看到那双丹凤眼,细长而妩媚。
“哈哈,我这男人跟个娘门儿似的......”
之前那个高大的中年士兵淫笑着完,便将那粗糙地手伸向被绑男子,男子眉头难受的皱起,牙齿咬紧,露出百般厌恶的表情,狠不得将他们撕得粉碎。
“哎哟,这么美张脸长在男人身上真是可惜了!”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厉声从帐门方向传来,解裤子的男人吓得跳了起来,转过头去一看,竟然是焉王,未系好的裤子立刻就掉了下来,啥也没遮住,焉王一怒,抬脚就踢了过去,其他两个士兵也怔住了,‘扑通’一下跪下去,连声喊赎罪。焉王看见自己的属下竟然私底下干着这等低级事,似乎真的很生气,阴沉着一张脸喘着大气道:
“哼!给本王拉下去,军杖各一百!”
三人不敢吭声了,很快其他两个士兵就被押了出去,焉王意味深长的盯着那中年士兵问道:
“喜欢脱是吧?好,脱掉衣服去练兵场上跑一百圈,一圈都不能少!”
“是,王爷!”
中年士兵不敢不从,低着头被另外两个监守的士兵带出去了。
营帐内就只剩下焉王和战俘,焉王回过头来,目光落在战俘的那张脸上,眉头微微皱起,想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
“一点都不像!”
焉王的母亲曾经是雪国的圣女,是雪国最美的女人,而他的样貌就遗传了他母亲,长得十分清秀。他时候穿着盛装出席宴会,竟然有大臣尊称他为公主,所以他那张脸,在一段时间给他带来了很大烦恼。在他要攻打舒宁城之前就听过传闻,城中的舒宁王长得像个女人,妩媚之极,有人还他们两人长得很像,他早就想见一见这个与自己长得像的男人了!这一看,他太高兴了,因看了之后发现,舒宁王比自己掺多了,自己只是像女人,而他简直就比女人还女人!
杜染知不理解他嘴里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什么意思,一直带着仇视的目光盯着他。
“别感谢本王,本王只是不喜欢别人老拿张脸事儿!”
焉王舒服地叹了口气,双手围抱在胸前,对于对方射来仇视的目光有一种成功者的喜悦感,不知什么原因,他今心情特别好,所以很体谅地道:
“想要过得舒坦一点吗?本王可以帮你,不过本王想在你那打听点儿事!”
杜染知冷笑了一声,闭上眼睛没有回答他,心里却骂道:在做梦吗?
焉王见他不吭声,自认为他默许了,用一种很洒脱地口气问道:
“这个明月公主可是前皇后苏沉鱼的女儿?据以前荆国皇室里并没有这个公主啊,她打哪来的?”
杜染知闭上的双眼在听到那个名字之后,猛地睁开,关于月儿的消息已许久没听到了,这个焉王为什么会突然提到月儿呢?
“看你这表情我就知道问对人了,忘了告诉你,你们的皇帝好像派她来顺昌了,你们难道除了个纳兰木旻就没人了吗?”焉王换了个姿势站着,很惊讶地问他,杜染知当然听得出他话中嘲讽之意,却没有想象的那么愤怒,因他的思维一直停留在月儿要到顺昌这事上。
他和月儿,已是两年未见了。两年前,他同太子木栩到了宪国,寻找传闻中的楚氏传人为殿下治病,一路寻到了悸阳,并在那里遇见一个少女,长着和前皇后苏氏一模一样的脸。
前皇后苏氏是在那之前十四年便西逝了,当时黄庙大火,烧死了前去为腹中胎儿祈福的苏皇后,连带一同前去的宫女三十余人。后来通过在悸阳遇见的少女得知苏皇后并未死于黄庙大火,而是被人偷梁换柱掠到了宪国,生下了腹中的胎儿,这个孩子长大后,就是月儿!
这个关于宪、荆两国皇室的秘密很少有人知道。现在,他更不会告诉焉王。
“你应该回忆起什么吧?趁着本王心情好时,快吧!”
杜染知冷笑了一声,不卑不亢地道:
“本王一个外戚的亲王,怎会知晓纳兰氏族的事儿,焉王未必太看得起杜某了!”
焉王出乎意料地望着舒宁王,这般落魄的他,还能维持亲王的骄傲,只得无奈摇摇头道:
“到这个时候,舒宁王还在自欺欺人啊?她的兄长纳兰木栩可是你的妹夫,你会不知道?”
油然而生的厌恶感使杜染知撇过头去,他恨司徒昊焉,不是那张脸,而是那张脸下包裹起来生的战争欲,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人,因这股欲望饱受着战乱带来的痛苦。焉王看他的样子自觉无趣,轻笑了一声继续道:
“既然你不打算告诉本王,那么本王只能声抱歉了,来人,将我们的舒宁王请出去,今儿个本王要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猎场!”
黄昏外的春回山,准备落幕的夕阳懒洋洋地挥洒着斜阳,由雪军占领的林间,十个荆军战俘被押到林前,他们头上都带着黑头套看不见任何东西,手被麻绳绑着,脚上还有脚链,丝毫没有逃跑的机会。
骑着马挺立在护卫队之中的男子,扬起高傲的额头,将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到另一个被士兵押着的白衣战俘,浅笑道:
“舒宁王,本王打算大发慈悲将他们放走,这可都是您的功劳!”这里他顿了顿,将目光转到那十个战俘身上玩味地喊道:
“你们的前面是一片丛林,只要穿过这里就是春回关,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完,他举起右手向羁押他们的士兵做了一个手势,战俘的头套立刻就被取了下来,但没解开他们的手和脚链。这些战俘自从被抓来之后,不是被打死就是被饿死,能坚持下来的也都筋疲力尽了,一听到要放他们走都面露恐色,他们所了解的焉王,绝不是一个对战俘这样仁慈的人。
“还不快跑?”
焉王见这些人对自己的惧怕,心中浮出一丝满足感,他把此刻战俘脸上的表情归纳为‘对强者的尊重’很显然,他就是自己心中最完美的强者!
高喊了一声,那些战俘互相看了看,都用尽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拼命往前跑,有几个还因脚链被绊倒,不过很快又爬起来继续跑。杜染知起先还有些疑惑,当他看到一个士兵递给焉王一把弓时,他才恍然大悟,撕心裂肺地朝那些自以为可以逃跑的战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