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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洁白的玉齿。
木崇浅浅地笑,回想去年在奘山的皇家猎场上,月儿跟他比了一场,由皇上亲自做裁判,比的是马上骑射,那次他差一点就赢了,现在想起来仍觉得不甘。论射箭也许他不能跟月儿比,而骑术他不见得会输给月儿,再他这匹暴龙可是父皇御赐的良驹。
“好啊!前方一千米,谁先到谁胜!”
“恩!”
一声高亢的马鸣,蓝下笑如繁花的女子,同她的八哥骑马飞驰在官道上,被马蹄踩起的尘灰一层牵着一层,最后被风吹散了,只留下路面上马儿跑过的痕迹。这一刻是她十六年来很少拥有的纯真,以后每回想起这画面时,总会自然地笑起来。
这样庞大的队伍不能直接进城,每逢过城镇都会绕很远的路,山路就更远了,绕过的路远比本该要走的多很多,镇北王重赡消息是明月封锁下来的,所以她没时间等下去,自己带着三个随从先校三后顺利到达顺昌城,顺昌坐落在西北方向望江的上游地带,离望江城只有一日路程,在雪、宪、荆三国的中心,气侯偏北。
来之前明月曾想过无数种场景,现在真的到了,她看到的是顺昌大街上,到处提着行囊拖老带的的荆人,其中大部分是从舒宁逃过来的难民,他们都行色匆匆地与她走着相反的方向,起先她是骑在马上一言不发的注视着他们,后来才发现,与自己同方向的人只有她的三个随从。
去年她曾到过这里,那时民风很好。而此时眼前的顺昌,却让她心中生出无限的凄凉感,以前北疆连续三年的战争,也没见过这样的场景,看来百姓在三哥失守舒宁后,不再信任镇北军了。
她翻下马背,低落的心情笼罩了晴空,面无表情地穿梭在人流郑
“呜呜呜……娘……娘!”
茫茫人海中,一个孩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一个大概四五岁的男孩,穿着全是补丁的麻布衣服,坐在街道中央的人群里大声哭喊着,明月急忙将自己马的缰绳交给身后一个随从,走过去将孩子从地上抱起来,哄着问道:
“你的娘亲呢?”
孩子眼看是个漂亮的姐姐,原本害怕的脸上立刻停止了哭泣,一边好奇地望着明月一边脸抽泣着道:
“乌饿了……娘亲……去给乌买包子……”
月儿心中一凉,她的前方十米处就有一个包子铺,原本以为是人流太多孩子跟娘亲走散了,听乌这样,那就是他娘亲把他丢了,不会回来了!看着孩子乖巧的脸,心中感叹世间竟然有如此狠心的母亲!也同时庆幸自己的幸福,母亲去世之前的八年,从没一刻停止教她生存的本领,所以就算她不是公主,也可以活下去!
“饿了吗?姐姐带你去买包子,然后再去找娘亲好吗?”
孩子乖乖地点点头,月儿便放开孩子的身体站起来,牵着他往前面的包子铺走去。接过热腾腾的包子,老板告诉她雪国的军队已压到春回关了,镇北王的镇北军已连输四场,百姓都怕雪军会马上打过来,所以要在春回失守之前离开顺昌,并好心提醒她也快走,月儿傻笑一声,信心百倍地道:
“大叔,你们不用走的,雪国的军队是打不进来的,因为明月公主的明月军很快就会来了,她不会让雪国的军队打进来的!”
大叔听了眼神一喜,问道:
“姑娘你的是真的吗?是那个兴办明月塾的明月公主吗?她可是好人呐,咱们家的宝儿都在明月塾里读书呢……”
听着大叔的话,她牵着乌离开了包子铺,心中又浮出许多复杂的情绪,不断纠缠在她心上,挥之不去。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在她前方不远处,她心中一惊,一眨眼的功夫,便淹没在了人流中不见了。是自己看错了吗?那个人,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不是不会,是不可能!
夜色下,焉王穿戴好那身黑铁镶金的盔甲,平静地脸上划过一丝诡异的笑容,目光射向南边春回关的方向,这步迈过去之后,荆国再没有可阻挡雪国铁骑的力量,只此一关,他的焉字兵便可以畅通无阻地迈过渡口,直奔缋安!
五年了,为了一个缋安梦,生死战场无数次,身上到处是各大战役留下来的伤痕,只为了帮父皇拿下缋安,他是雪皇最骄傲的二儿子,永远都是最出色的。嘴角始终带着那抹媚笑,目光里却是燃烧不尽的野心。
今夜,他就要为父皇攻下春回关的大门!
春回关外丛林中,暗影四伏,午夜十分,诡异的安静下,成千上万的火光一下子就打破的夜晚的宁静,春回关门上的守军陈副将这一看,心中大急,镇北王纳兰木旻重伤仍在昏迷中,九王爷木谦性格冲动不能主持大局,前来支援的八王爷木崇又还未到顺昌,这雪国焉王一定是想趁明月军未到之前快速攻下春回,思索间,雪军第一轮攻势迅速冲了上来,竟然出动了几百辆投石机疯狂向城门上投石,城门上守城的士兵被砸死砸伤无数。
投石机还未停止投石,城门下又开始射上来无数火箭,杀喊声顿时震耳欲聋,焉王骑着风旋看着城门上攻势如水,已大致猜到关内主帅毫无战斗力。春回关易守难攻,他的投石机成功地给对方造成了很大杀伤力,却一刻也未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