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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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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心里竖起的所有的刚强,露出了最柔软的一面。

普之下,除了她,便再没有人能让这个,呼风唤雨的程奕轩,如此失魂落魄。

“外面的事情?”程奕轩看着她的笑颜,痴痴地重复道。

“嗯,外面的――皇宫以外的事情。”傅姝点点头,神色迷离。心,却早已经飞到了宫墙之外,幻想着这地,如何的浩大。

“怎么好像,你从来没去过,外面一样。是不是,进宫的时候太,这么些年,也一直没出去过?”程奕轩不经意的问道。

“咳,”傅姝慌忙呛了一口气,遮掩过去。

好险,方才,居然差点忘记,此时自己,是千柳的身份,是个女婢而已。

“是啊,进来的时候太,都忘记了外面,是什么样子了。”傅姝低下螓首,露出白皙的脖颈,隐约可见从耳后淡晕开来的粉色。

“原来如此。”程奕轩一笑了然,看来,并没有怀疑傅姝的话。

“外面的事情――”程奕轩仰起头来。

他,望着漫飞舞的桃花,眼中掠过一幕幕,记忆中的画卷。

“此时该是踏青时节吧。”他嘴角含笑,半仰着头,望着湛蓝的际。

曾几何时,他只是个半大的孩子的时候,便,随父征战。记忆中除了军旅生涯外,就只有,很模糊很模糊的,童年时光。此时,傅姝问起来,他也跟着,回忆这些已经离他很远很远的日子。

“大家喜欢结伴而行,涌至桃花湖畔,一路赏花,一路笑谈――”

“庙宇之中,善男信女都会为自己求上一签――”

“桃枝为约,男子会折枝送给心爱的女子――”

“庙会很热闹,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每到夜晚,还会有花灯会看――”

程奕轩,傅姝听,一个手舞足蹈,一个静如处女,一个口若悬河,一个默默无声?

“桃枝为约。”把玩着,刚刚程奕轩摘给她的桃枝,傅姝突然羞红了脸颊。

“桃枝为约!”程奕轩眉目含笑的,看着面前这个娇羞的女子,一颗心,早已只因她而跳动。

男子,折下这春最美的一枝桃花,送给女子,就代表着他以将心送出,表达爱慕。若是,女子接受,就代表着女子也芳心暗许,佳偶自以成。

而她,早已手握他折下的桃花。不论,是否真有这个习俗,他们,早已在初遇时,就已经为爱深深的埋下了根。

桃枝为约,他许下了满院子的桃花,只愿为她而绽放。

“圣旨到――”尖细的嗓音高扬在风华阁上空。

音未落,一个昂扬的身子,迈着八字步,气势十足的跨进风华阁。

此人身后,朱玉翡翠,绫罗绸缎,被一行宫装女子鱼贯托入。每个漆盘之上,无不珍贵非常。

“西凉储君白慕清接旨!”

声落,无人应答。

尖细的嗓音再次响起,明显的不耐烦,“西凉储君白慕清接旨!”

依旧,无人作答!

高渐得锁着下颚,皱着鼻子,冷哼出声,十分不屑的低下眼皮,撇向独立于内厅的高贵身影道,

“白公子为何还不下跪接旨,难道奴才方才的不够明白,名号叫的不够响亮!”

白慕清闻言,宽袖一甩,负在身后,银色暗纹借着光线攸的一闪,又隐匿起来。他手掌中似乎握着一物,手指不停的把玩。

“公公既是来宣旨,那便宣好了,白某洗耳恭听。”隔着一张青莲屏,他的声音如冬之冰水般清冷。

“你,你――”高渐得一伸兰花指,心口上憋着一股气。却,恐有失身份,硬是憋了回去。他的面色早已由红转绿,此刻,已是乌云密布。

“都已经做了质子,还敢在大越如此嚣张,当真是不把大越,不把我们皇上当回事。看我回去后,不好好参你几本!”高渐得心里默念道。

“公公不是来传旨的么,怎的不传了。”白慕清一闪身,从屏风后面走出来。错过高渐得身侧,眉眼淡漠的扫过宫人受赡托盘。这些一看,就不是俗物,只是放在这,未免浪费了些。

阳光透过窗棱,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勾勒出一条完美的曲线,随着他的走动,忽明忽暗。

“想必这些就是你,此行的目的吧。”白慕清清傲冷澈的对着高渐得道,“白某已知旨意,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复命!”高渐得惊讶。

你当大越皇宫是你西凉么,想怎样就怎样,恐怕你到现在都没摆正自己如今的位置。

你是质子――西凉送入大越的质子,即便是储君又能如何。

高兴了,我们可以叫你一声西凉储君太子爷,不高兴了,你连个婢子太监都不如。如若不是我们皇上仁慈,此时你,早已成为地牢之鬼,刀下之魂了。

现今,你哪里还有机会在这摆谱。

甩甩衣袖,高渐得眼睛又高高的抬起,将圣旨直接放到身后的托盘纸上,厉声尖叫道,“我们走!”

奉命来宣旨,这还是头一遭遇到这种事,连句“奉承运皇帝,诏曰。”都还没出口,就这么出来了,实在是一大耻辱,将来,我定是要好好的一雪此辱。你白慕清不是很高傲吗,我倒要看看你能高傲到几时!

“高公公乃是皇上身边十分信赖的人,公子本不该和他有所冲突的。”白慕清身后,一个太监躬身怯懦道。

“石安――”白慕清缓缓转过身来,一双眼眸突然变得阴鸷。

石安浑身一抖,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奴才该死,公子恕罪!”他很自然的顺出了这话,音中的颤抖,能听出这人十分的害怕。

可是,――

“本王既已来,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找人看着。”他凌厉的一扫石安,不屑的冷哼一声。

有些恼怒!

石安头压的很低,双手伏在身前。闻得此言,他浑身一颤,低声道“奴才不明白公子的意思,奴才是来伺候公子的。”

“伺候――”白慕清盯着袖口的银丝暗纹,自嘲出声。

“本王,何时需要人伺候!”

更何况,还是一个武功不低的饶伺候。他,何时受过如此优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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