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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又迅速的低眉,道,“是,臣告退!”
“洗嫣宫!”
程奕轩站在宫门外,望着这牌匾,紧锁着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一跃而上,站在门墙之上。
这洗嫣宫内,灯火通明,却,不见一人,委实有些诡异。
而刺客,确实是朝着这里来,就在这,不见了踪影。
既无人,刺客来此处,又为何?
可,不管你为何而来,我程奕轩,绝不会放过你。
脑海中浮出方才傅姝受惊的一幕,程奕轩不禁握紧剑柄。鹰眸四下搜索,目光所及,无不细而又细。
刺客,一定就在周围。
晚风猎猎,吹起程奕轩的长袍,远远望去,英姿飒爽,好不威武。
“少将军,少将军!”禁卫军统领贝谦站在宫门前,大声呼剑
程奕轩回首,见贝谦十分焦急,不禁问道,“何事?”
“少将军快些下来吧,这洗嫣宫不比别处,乃是宫中禁地,少将军还是避嫌的好。”贝谦仰着脖子叫道。
“禁地!”
眨眼的功夫,程奕轩已飘然落地,站在贝谦面前,“你此处,乃是禁地!”
“是啊,不然我等怎么会守在这,不敢进去搜查呢。”贝谦无奈的道。
“可若是刺客因此跑了,那岂不是??”
“少将军,”贝谦打断他的话,“我已经派人请示皇上了,搜查与否,全看皇上如何定夺。况且,这四周,我已布置了侍卫,刺客若是进去了。出来,恐要费些功夫。”
心澜院,
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到门口,挨着高渐得低声了两句话,只见高渐得脸色“唰”的惨白。
他挥退来人,自个儿疾步走到乾宇帝身边,“啪”的跪了下去,“皇上,贝谦带人追踪刺客到洗嫣宫,就不见了刺客身影。禁卫军请旨,是否搜查洗嫣宫!”
闻言,乾宇帝的手猛地一颤,他“噌”的站起身来。
“洗嫣宫!”
高渐得被乾宇帝突然地举动吓了一跳,怯懦的道,“是,是洗嫣宫!”
乾宇帝顿时敛起方才柔和的面容,目光深邃,威严而怒。他瞥了眼端着安神汤药走进来的方文秋,然后沉着声对傅姝道,“父皇有事,去去就来,傅姝乖,好好喝药。”
他眸光一扫千柳,方文秋,“好生照看公主,不容再有任何闪失!”
众人唯诺,连连跪拜称“是”。
“摆驾洗嫣宫!”高渐得紧随在乾宇帝身后,高喝。
一道明黄的身影,一如来时一般,衣带裹风,瞬间消失。
程奕轩心急的在洗嫣宫外徘徊,“皇上来了!”听到贝谦声音,他才抬头,远远见着一对火烛疾步而来。
“臣贝谦拜见皇上!”贝谦率先跪拜,程奕轩也跟着跪了下去,可是他的心思,却牵在洗嫣宫内。
“贝谦,你刺客在这洗嫣宫?”乾宇帝锁眉。
他的忧,全写在了脸上,这是,身为皇帝,所不容的。
他明知,却掩饰不去。
“回皇上,臣带着禁卫军一路追踪至此,不见了刺客身影,想来,硬是入了洗嫣宫。臣等不敢擅闯,所以??”贝谦的头,低的低很,没有继续下去。
“确定是进了洗嫣宫吗?”乾宇帝反复来问。
他的手,已攥成拳,掩在宽大的衣袖下。
“臣也是追刺客至此,不见了刺客身影。况且臣四处巡查,除了洗嫣宫,那刺客无处藏身。”程奕轩抬眉,仰望着乾宇帝。
乾宇帝眉角一扫程奕轩,眉间愁绪更深一层。
他两步跨到宫门前,双手推开洗嫣宫的大门,伴着“吱呀”的响声,高渐得,贝谦犹豫了一下,紧随其后。
“你们都在外面守着,不许进来!”乾宇帝厉声喝道。
“可是皇上,刺客?”高渐得连忙道。
乾宇帝头也不回,冷声道,“违令者,斩!”
“斩!”威慑众人,狠绝无情。
“皇上!”
乾宇帝冷眸威慑,“你想抗命!”
贝谦忙拉着程奕轩的衣角,声道,“你要做什么?”
程奕轩笑而不答,却听得“弑的长鸣,剑柄入鞘。程奕轩托着长剑,跪奉到乾宇帝面前,“请皇上心。”
身后禁卫军也随声道,“请皇上心。”
乾宇帝深深地望了程奕轩,单手拿起长剑,毫不犹豫的走进了洗嫣宫。
是谁,是谁竟敢闯进这里来,是谁打扰了她的清净。
站在洗嫣宫正房门外,抬头便可看到一张漆木牌匾上,刚劲有力的写着四个大字,
绝代嫣然!
落款:宇轩,宇历元年三月十五。
这是乾宇帝的笔记。
宇历元年――乾宇帝登基的那一年。
那一年,也是乾宇帝最为痛苦的一年。
那一年,他得到了此生的第一个女儿。
那一年,他失去了此生最最重要的一个女子。
屏气凝神良久,乾宇帝才轻轻地推开房门,一只手握紧剑柄,鹰眸扫视房间四周。
烛光摇曳,生姿。幽香扑面而来。
是她,最喜欢的檀香味道,宁气安神,宁静致远。
窗子关的严严实实,帷帐也未有动过的迹象,笔墨仍旧留在原位。
乾宇帝终于稍稍的,松了口气。万幸,刺客并未进入她的房间。
宽心之余,乾宇帝习惯性的抬起头,淡笑着望向屏风后。
“啪!”
剑,落地,清脆响鸣。
“嫣然――!”
洗嫣宫外,众人闻声大惊,就连跟随在乾宇帝身边几十年的高渐得,也突然腿脚一哆嗦,险些跌倒在地。
多久了,多久没有听到,乾宇帝如此惊慌失措的声音。
十五年前,就在十五年前。
在那个叫做嫣然的女子逝去的时候,乾宇帝也曾如此伤痛。他每日失魂落魄,守在嫣然墓前不吃不喝,心已成灰,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若非先帝命人将他抓回来硬是给他灌了些东西,一把掌将他打醒,恐怕乾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