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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慕清一语中的。
傅姝傻傻的想了想,似乎是这个道理,忽而笑道,“倒也有几分道理。”
园中两人相谈甚欢,可石安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进来打扰。
刚站到白慕清身边,就听他非常不悦的道,“什么事?”
石安低眉,小心翼翼的道,“回公子,是凤栖宫大宫女香芸姑娘传话,说皇后娘娘有急事找公主。”
“母后找我?”傅姝敛了笑意,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白慕清亦是敛颜,冰冷的目光,一如往常。
傅姝皱了皱眉,道,“看来今天又要被母后好生劝导了。”她叹了口气,扬起脸来,摆了摆手,“白慕清,我走了,有机会再来找你。”
步履缓慢,极不情愿的离开的样子。
香芸见到傅姝自风华阁出来,便带着她一路疾走。
她脸色阴沉,十分急躁,定不是发现她逃出来玩这么简单。
至凤栖宫,远远地就能瞧见凉亭中端坐的婉玉皇后。走近点,方才又发现,千柳居然跪在地上。
对,是千柳!
看架势,她似乎已经跪了有些时间了。
傅姝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然后脸上堆成花的凑到皇后身边,甜甜的叫了声“母后。”
阳光普照,一片池水泛着波光刺的傅姝的眼睛有些疼痛。
皇后就这么看着她,一动也不动。
傅姝瞥了瞥还跪着的千柳,仍旧保持着甜美的笑容,“今天天真好,母后好久没在这晒太阳了吧。”说完,傅姝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真是没话找话啊。
“是啊,天儿真好!咱们的瑞公主怎么能放弃这么好的天不出去转转呢,今天又转到哪里去了?”皇后娘娘终于开口了。
“母后?”傅姝装的可怜兮兮的趴在皇后腿上,就差眼睛里挤出两滴眼泪来了,
“父皇刚解了禁足令,儿臣只是出去走走,您别生气了。”
“你倒是说说你走哪里去了!”靠在身后的围栅上,皇后似乎是在压抑着些怒气,胸口一起一浮的波动,阳光顺着檐角照到她的满是愁容的面颊上,为了这个女儿可真是操碎了心啊。
“就是去了风华阁,没去哪了。”傅姝毫无底气的小声道。
皇后手掌一拍,猛地站起身来,隐忍的怒气顷刻爆发,“风华阁!风华阁!那里是你能去的地方吗!你知道那里现在住的什么人吗,你父皇不是说过不准你踏进风华阁的吗,为什么就是不听。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情你让你父皇怎么办,你让母后怎么办,你让这大越怎么办!”
“我知道,是西凉来的质子。”
傅姝怯懦的回道,从未见过皇后对她发这么大的火,可见这次她确实是做的有些过分了。
“你知道!知道了怎么还去!”皇后拧着眉质问道。
“可是母后,儿臣为什么不可以去,为什么父皇要禁止儿臣进去呢?”傅姝很是委屈,她只是想和白慕清交个朋友而已,有何不可!
“为什么!”皇后声音都有了些沙哑,许是火气实在是大了些。
“就是因为他是西凉国的人!西凉此时虽然已兵败,可是却没有完全的臣服于我们大越,若是这质子有些心机,你怕是会上了他的当。”皇后咬着牙,双目狠切,“你明知道你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有多么重,如果他最后拿你要挟你父皇,你说,你将你父皇要置于何种不堪的境地。”最后落声时,皇后振出的手臂也无力的垂了下来。
若是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可真是?
后悔莫及!
傅姝被皇后这么一说,明显有些后怕,皱起的眉头紧抿的嘴唇,头低的很低很低。
“可他不像是坏人,他已经做了我朋友,不会害我的。”傅姝细弱蚊声。
“你说什么!”皇后刚消了点的气这会儿因为她的话一下子又窜了上来,“你C啊,都让本宫给宠上天了,说什么你也不听了是不是,你就非要护着他是吧。他不像是坏人,难道母后就是坏人了吗!”
一见皇后此时的脾气越发的厉害,傅姝也不禁乱了神,忙道,“儿臣不是这个意思,母后别生气。”
“娘娘别生气了,公主她不是这个意思,娘娘消消气,消消气。”
依眉忙前忙后的安慰着皇后,端茶倒水的顺顺她的火气,眼神不忘提醒着傅姝少说两句惹皇后不高兴的话,这会儿还是全都顺着她的意思好些,有什么事情等以后再说也不迟。
跪在地上的千柳也跪着步子挪到傅姝身边,紧张兮兮的低眉,手拉着她的衣袖,“我的公主啊,还不快低头认错!”
在这内宫之中,皇后的性子一直都是温和的,难得见到她发这么大的脾气,现在所有人都不敢吱声,只求着傅姝能快些认错的好。
杨柳依依,池塘里的锦鲤悠哉悠哉,完全不知道凉亭内已是剑拔弩张。
一阵寂静之后,终于,傅姝先败下阵来,“母后,傅姝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傅姝听母后的话不给父皇闯祸就是了。”
声音低沉,毫无生气,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的答应,这些皇后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只是不闯祸?”皇后挑眉,继续逼问。
“儿臣以后,不去风华阁就是了。”傅姝两手一甩,嘟着嘴两眼硬生生的憋出一些泪痕在眼眶里打转,看的人很是心疼。
“呼?”周围的人终于舒了一口气,一根紧绷的弦终于可以松了下来。
皇后娘娘亦是拍着胸口大喘了一口气,“母后这就放心了,你可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不能反悔!”
“儿臣知道了?”傅姝很是不满的回道,可是又无可奈何,谁叫她是母后,而她,是女儿呢。
依旧是清冷的小院,依旧没有多少人在这里走动,依旧是独自一人坐在花间不动声色的饮茶,却似乎少了些灵动的气息。
“下次见面又会是什么时候呢。”白慕清转动着手中的白瓷杯,眼睛盯着汉白玉石桌面,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闭上眼睛深深的嗅上一口,这里好像好残留着她那天泼留的茶香,被人一眼拆穿身份而气结的样子实在是有趣的很。
不知觉的,一弯泓颜浮上嘴角。
不远处站着的石安怔在原地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