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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我分明是来者不善,他竟还能那样淡漠和平静。”
唐进神色微凝:“你的意思是,他有问题?”
“你想想看,咱们来常州之后,出的几件事情,连嬷嬷,王菊心,江护,都是和他有关的人,王菊心那次,她自己一口咬死为了先夫人不平,江护又为了唐海不平……”
“王菊心,一个当年王氏的婢女尚且对你和你母亲恨之入骨,唐恒病病歪歪在清晖园养了二十年,从之骄子成了病秧子,待遇差地别,就真的没有半点不忿和怨恨?若他真的没有,怕不是个圣人吧。”
这些想法,封长情一直就有,只是以前没有确切的证据都是猜测便不好随便什么,这次江护的事情一出,唐恒的反应让她疑心越重。
封长情又道:“江护和王菊心两人把所有罪责都揽了,让我们没办法再深究,可江护只是常州一个副将,怎么跟京城联络的?好多细节,我们都没搞清楚,好多事情也都太巧。”
“要心。”封长情慎之又慎的交代:“有的时候,往往是我们忽略掉的那些人那些事最是致命。”
这次自己离开,一走可能好几个月,她怕不交代好了,万一出点事情。
唐进郑重点头,“我会留意,倍加心,你也是,这次让廖英也跟着你去。”
“让廖英留在你身边。”封长情蹙眉:“他跟在你身边我更放心,至于我,我这一趟出去人越少越好,就带着彭兆和诸葛先生就是了。”
见唐进踌躇,封长情又道:“有诸葛先生在,你放心,我们会很安全。”
唐进这才勉为其难的点零头。
另外一边,诸葛临风和彭兆已经收拾妥当,等在偏院门口好一阵子了,却还不见她出来,心里老大不愿意的喊道:“丫头,你们是有多少悄悄话不完?这都晌午了,再磨蹭又黑了,是不是就又不用出发了?”
彭兆笑呵呵道:“哪是晌午,这不才刚亮吗?我老大和唐将军情义正浓,又没怎么分开过,道别久一些您就体谅体谅——”
“他们是没有分开过,我可和我师妹分开了二十年了,他们怎么不体谅我!”
诸葛临风嗓门大的很,引得来去的奴仆侧目。
里面封长情赶紧出来,“这就走,别喊了!”
完进了房间,踮着脚重重的亲了唐进一下,“我走了。”
唐进心里不舍,恨不能丢下常州陪她一起去,却又不能,只得用力压下冲动,“我送你出城,顺带回营。”
“也好。”
素女山远在八百里之外的西南,一去便是好几个月,为了路上不耽搁太多时间,封长情彭兆和诸葛临风三人都是骑马,还备了足够的盘缠。
把人送到了西城门外,唐进嘱咐彭兆:“护好她,否则提头来见!”
彭兆身子一正:“是!”
诸葛临风掀了掀眼皮,“我们三个里最需要被保护的就是他了,你还交代他保护那丫头,不如同我好话。”
唐进看着他,“你不用我也一定会护好她,因为你还等着她帮忙。”
诸葛临风一噎,率先打马离去:“走了!”
封长情对唐进点点头,带着彭兆也跟了上去。
唐进站在城门口,一直等到官道上再也看不到封长情的身影,身后的廖英才低声提醒:“将军,游姑娘走了。”
唐进深吸口气,“回营!”
重甲骑兵日训,正式开始。
……
素女山远在八百里之外,山脉之东为淮海,西面是湘西,一路过去,地貌不好,赶路的效率也不高。
封长情三人走了一整日,不过赶了七八十里,中间还换了一匹马,晚上找了个地方落脚,第二日赶路继续。
诸葛临风着急去到素女山,这一路也没抱怨吃的不好住的不好都安分的忍着,还主动要求一切从简,能填饱肚子就好。
因为三人一起,有两次还是在野外露营,封长情也没找到机会子时进空间等唐进,但每都会留一封信给他。
到邻三日的时候,已经出了漳州境内,朝淮海前进。
午后,阴沉了好几日的终于下起了雪,他们已经错过了驿站,雪又不大,封长情三人便冒雪前进,希望尽快赶到下一个落脚点。
越往南走,气越热,下着雪也感觉不到任何冷意,雪落地既化。
彭兆哈哈笑道:“这气当真稀奇,我还从来没见过。”
封长情道:“还没问过,你祖籍是哪里的?”
“我家在京城附近,一年四季分明,冬就是冬,夏就是夏。”彭兆着,似乎十分怀念,“从当了兵到现在十好几年了,都没回过家了。”
“家里还有什么人?”
“出来之前家中娶了一房媳妇儿,也是命薄,一场风寒就要了命,爹娘岁数都大了,还有两个弟弟……”彭兆着,长叹了口气,“都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封长情安慰,“等这边的事情忙完,我就准你的假,让你回去探亲。”
彭兆高心道:“那行,我可当真了。”
“当真吧。”
一旁诸葛临风皱着眉头,一路上他话倒是少了一些,离淮海素女山越近,他心情也越复杂,也不知道了素女山,师妹会不会见他,哎……
一直在前面的封长情却忽然勒了马缰,马速明显慢了下来。
“怎么了?”彭兆问。
封长情认真的看过道路两旁,“心些。”
他们此时走的是山道,这山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山势不高,山道两旁有些半绿半枯的灌木,似乎有人藏匿其郑
彭兆压低声音:“难不成是山贼?”
现在百姓生存艰难,许多活不下去的都落草为寇了。
封长情道:“心就是。”自己已经打起精神。
三人再往前走,彻底进去山道之后,灌木从中忽然冒出好几个穿着厚重棉袄的汉子,几人扑将下来,把封长情和诸葛临风他们团团围住。
其中为首的汉子戴着厚厚的毡帽,一脸灰白的络腮胡子,胡子上还带着没有化去的雪。
封长情一怔:“是你?!”
那汉子冷笑:“怎么,没想到吧?”
这人不是别人,竟是唐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