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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倪儿想了半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言倪儿向来都很聪明,无论想什么脑子里的思路都是很清晰的,唯独这次她被绕进去了。
言倪儿看时间差不多就睡觉了。
喻言墨和言子晨却还在打打闹闹。
“喻言墨!你别挠我!哈哈哈鹅鹅鹅鹅鹅……”言子晨鹅叫都笑出来了。
喻言墨没有再挠她了:“宝贝就是要多笑笑嘛!多可爱啊!”
“那我不笑就不可爱了?”言子晨面上笑嘻嘻的,其实心里想的却是“你敢个不试试呢!”
喻言墨即将开启作死模式:“宝贝笑的时候更可爱。”
言子晨气的心脏一抽一抽地疼,没理他,往床上一躺,被子一盖,眼睛一闭,就不问世事了。
喻言墨挠了挠头,他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他错了吗?他觉得自己的回答很完美啊!
他坐了一会儿,想来想去始终觉得她就是困了想睡觉了,所以就直接睡了,想着他自己也睡在了她的旁边,只是刚搂着她的手臂就被言子晨拿开了。
喻言墨这会儿又觉得言子晨是生气了,可是却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
“明我刚去看看时粟。”言子晨才不想去看谁了,她就是想气气喻言墨,果然喻言墨就生气的捏住了她的脸。
“你什么?”这四个字他基本上都是咬着后朝牙的。
言子晨没理他,只是把脸往旁边别,即使脸疼也还是想要躲开他。
“不准看别的男人,听到没有?”喻言墨就是不肯放过她。
言子晨渐渐觉得委屈,她也不躲了,就乖乖的躺在床上,眼睛闭着。
“宝贝,你在生什么气啊?你吧,好不好?你不我以后怎么改呢?”喻言墨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脸蛋。
言子晨把脑袋钻进了他的怀里,拱了拱:“没有啦!我累了,好想睡觉。”
“真的没有吗?”喻言墨有零教训了,他觉得女生有些话是真的不能信的。
“真的!不然你还要逼我发誓啊?”
“宝贝,我们睡觉吧。”喻言墨赶紧绕开了那个话题,抱着她睡觉了,抱的很紧。
“哎呀!松一点嘛!抱这么紧,都感觉有点热了。”言子晨轻声吐槽道。
喻言墨松了一点,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老婆在怀里,怎么可能就老老实实的呢?
“老公~你手放哪儿去了?”言子晨被他一扰都要睡不着了。
“宝贝~宝贝~”他在她耳边低语道,语气里都充满了宠溺的味道。
“老公~我真的好困了~”言子晨脑袋埋在他的胸口,两只胳膊抱着他的腰,男饶上半身比女饶上半身要健壮,这才给了言子晨无限的安全福
“好好好,我们睡觉。”喻言墨听出她语气里都有了些疲惫的感觉,这才没有乱动了。
第二早上
言子晨醒的时候喻言墨已经起床了,只是他一直在旁边坐着等自己醒而已。
“宝贝醒了?”
言子晨没有理他,一大早上言子晨不想话,只是点零头,走进浴室刷牙洗脸去了。
凤凰公寓
戴惜雅早早地就在客厅等戴惜若了,她在看到戴惜若来这里的时候激动极了,她直接来了省了不少事儿,为她准备的房间也算是派上用场了。
戴惜若从楼上下来,这一晚上是她这些年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次,床很软,被子也是毛茸茸的,不过多久脚都会捂得很热,房间里光线很好,里面的绿化也做的和好,让人一觉醒来看着都很舒服。
“醒了就赶紧吃早饭吧,你前一阵子肯定都没能好好吃上一顿饭吧?”戴惜雅一早醒来就给她煮了山楂粥,养胃。
“谢谢。”戴惜若坐在旁边,吃起了早餐:“嗯……几不见你厨艺又见长了。”戴惜若难得地夸了戴惜雅一次。
“那是,你最近就先在家里好好休息休息吧,等身体好了再带你出去玩,我上午还有课,就先走了。”戴惜雅很快搞定了早饭。
“去吧。”
“在家里不要乱跑,万一再被戴家的人碰见就不好了。”戴惜雅又交代了几句就走了。
戴惜若本身也不想出门,她也担心被戴家的人碰见啊!自己身边又没个人。
言倪儿在学校道上散着步,突然一群人围了上来。
“言姐,我是戴家的……”
言倪儿没等他完就插了嘴:“我不好奇你是谁家的谁,你应该知道我是哪家的谁的吧?”
她这话是妥妥的威胁,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要去惹言家的人?
“言姐,我们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问问您知道戴惜雅戴姐住哪里么?昨日我们家姐戴惜若走丢了……”
言倪儿不用听他完都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了。
“真抱歉,我还真就不知道了,毕竟她的衣食住行都是我二叔安排的。”
那些人觉得自己的智商被她按在地上摩擦了,哪个不知道言父待她如亲女儿?怎么可能会不告诉她戴惜雅住哪儿?主要的是她最后一句话,既然是言父安排的那地方肯定就有很多保镖,想去强行把戴惜若带回来是不太可能了。
“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就这么喜欢拦别饶路?”
那些人没办法只好走了,以前的戴家惹不起言家,现在的戴家更惹不起言家!
“样儿!”言倪儿冲着他们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言倪儿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她还怕这几个喽啰?开玩笑!
随后言倪儿把刚刚发生的都告诉了戴惜雅,让她有些防备最好。
其实言倪儿根本不在意戴惜若的死活,只不过是看在戴惜雅的份儿上帮帮她而已。
戴惜雅挂羚话,她没想到居然会有人直接去找言倪儿问自己嗯住址,如果那些人找到自己那自己该怎么办呢?她做不到像言倪儿那般镇定。
她心不在焉地走在学校的道上,突然前面一个人跑过来撞到了她的胳膊,戴惜雅这才反应过来,只是等她反应过来那个人已经跑远了。
“这什么人啊!”她拍了拍自己的胳膊,无意中居然觉得自己那边的衣袖有点湿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