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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证明你有多弱啊。”
“你现在的你,还是你自己吗?”
“明明你的一部分里,有白井革。”
“白井革在,我们也会在。你摆脱不聊。”
“想摆脱她,可以啊。除非你杀了你自己。”
“你杀了你自己,我们就都不存在了……”
周恒摇椅晃地从地板上站起来,他努力暗示着自己——如班子茜告诉他的那样——那些声音都是假的,都是他想象出来的——他的头很痛,太阳穴也很涨,仿佛迟早要爆炸了一样——他勉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他知道这间房很漂亮,很大,但是还是装着摄像头——他没头没脑地,像是只知道脚下的路一样地,走进了并没有安装摄像头的洗浴间。他站在花洒下面,伸手把花洒打开。从花洒头下来的水流冲击力很大,周恒渴望的就是这一刻。他一动不动地站在花洒下,接受着水流的冲刷,脑海里的那些声音也随即慢慢消失了。
他双手撑在墙上,看着自己光着脚丫站在洗浴间的地板上。从花洒头冲下来的水柱沿着他的身体快速地流向下水道。他入了迷一样地,观察着那一股股的水流。再抬起头的时候,他似乎忘了刚才发生过的事情,也忘了刚才听到过的声音。周恒恢复了平日里温和的样子,面带微笑着脱了身上的衣服,仔仔细细地洗了澡后,又规规矩矩地抹干了身体,穿好了睡衣。他走出洗浴间,走向自己的床。他在床边做了一会儿舒展运动,最后看了下安装在房间一角的摄像头后,才带着满足的笑容,上了床,盖好了被子。
杨灵在周恒睡着之后,才开口问顾尧飞:“你每这么刺激他,到底想干嘛?”
顾尧飞脸色凝重,并不话。
“话回来,白西安很久没出现了。要是他还在,肯定会把你关进笼子里。”杨灵摇了摇头,道。
顾尧飞终于开口了:“周恒现在不仅听不见我们话,还忘记了我们刚才对他的话。他明一早醒来后,更是连今我们是否出现过,都不记得了。”
“白井革真的消失了吗?”艺术家窝在房间里的另一个角落,瞪着眼睛问道。
顾尧飞看向艺术家:“我怎么知道?”
“真的很久没见她了……虽然我们都觉得是白井革杀了周恒,自己上位了,但是我们所有人都意识不到啊。”艺术家眨眨眼睛,越越觉得奇怪:“如果是白井革胜利了,那她肯定会出现在我们面前,告诉我们一牵可是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人,却无声无息,绝口不提白井革。那你们,白井革到底去哪了?现在的这个周恒,又到底是谁啊?”
“还是,现在的这个周恒,就是周恒本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