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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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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听了黄粱的话,旭风便是一皱眉:

“怎么又…喜…喜欢了?我兄长不是喜好正常的吗?”

只见黄粱怅然的叹了口气,莫名了句:

“也不知为何,那个时候,他们好像就是喜欢一个人追着另一个人。”

旭风:“喂,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清楚些。”

此时,薛子初和华东君以及江清,脸色各异,却是又十分相同,皆是怅然。

薛子初默默的看了看华东君,见其漠然的沉着眸子,她便是暗暗的叹了口气。

贾坷:“那这么,阿楚姐姐那般,也有一半原因是为了报恩啊!”

闻此言,贾安眯着眼睛也哼了一声:

“我姐曾为世子付出过多少,若为了报恩,那也可谓也早就报完了,此刻还拿这件事事,呵呵!”

“贾帮主别急啊。”

黄粱轻笑一声:

“此为世子和你主子之间的事,我们要你还的可是你欠江公子的!”

贾安:“那就更可笑了,江琊那个魔头,呵!贾某可不欠他什么!”

“那你怕是记性不好!”

黄粱着,离开座位,站了起来,他背起手,道:

“贾安,就阿楚姑娘遇难之时,各门派联合挑起战端,但凡见到与我们站在一起的人,二话不直接就地斩杀,那一日你随阿楚姑娘前来时,被众人围堵,是不是江公子救了你?”

“后来阿楚姑娘身死,你大闹我鹰教,惹得我教众人十分愤怒以至于要杀了你,在你被即将人头落地之时,是否是江琊公子及时出面阻止,让你捡回了一条命?”

“后来你百般针对,几番恶意挑衅中伤,甚至是设计谋害,江公子也都没与你计较,甚至服我鹰教教众念及你是阿楚姑娘身边之人,以宽慰姑娘亡灵之名义,对你处处忍让,不然,你以为你真的可以有命肆无忌惮的嚣张那么久吗!”

“呵呵,贾安,阿楚姑娘因何,如何而死,你最清楚不过,你总江公子对不起你们,我可真不知他到底是哪里对你不起了!”

贾安眯着眼睛的眼睛一沉,不话,手里握紧了腰间的弯刀。

其实,贾安此人,着实不讨喜,但也并非大奸大恶之辈,过往所做过的一切不被人理解的事,多半也是因为阿楚姑娘,为他感到悲哀和委屈。

如此,薛子初便是长长的沉了口气。

她想,贾安一直以来的憎恨,到底,也是对旧主的情谊深厚,遗憾无处排解,过不去心中那个坎儿,为心中的憎恨找一个承接的对象,想想这些年,无论是对鹰教,江琊,甚至是江宗主,贾安似乎也只是经常嘴不饶人,好像也没有过真正致命的伤害。

又默默叹了口气,薛子初心中也是有些许无奈。

贾安沉着一张脸,眯着的眼睛微微闭上,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沉默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地道:

“我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姐曾是世上最好的女子,明明理应得到幸福的,若破坏她向往之姻缘的是另一个女子,也就罢了,可却偏偏是一个男人。”

“姐性子温善,平日里习惯了克制自己,表面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在人后,却是经常会自己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哭。”

“那些年她不止一次扮成过男子的装束,可她终究不是男子。”

“我还记得一次她喝醉了,她哭着问我,她也已经成了男子的模样,为什么毕城还是不喜欢她,呵呵,以至于,她致死都未能解答这个遗憾。”

“可,她是世上最好的姑娘,毕城但凡是喜欢女子的,喜好正常,她不可能不喜欢她的,我们姐是那么好的人,却是死不瞑目。”

只见着,贾安忽然眼睛泛起了红,片刻之后,老泪纵横。

见状,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皱眉叹了口气。

许久之后,薛子初呼了口气,继而淡淡的对贾安道:

“贾帮主,我想,阿楚姑娘应当是不至于瞑目的。”

贾安听后,抹去了脸上的泪,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薛子初继续道:

“且不阿楚姑娘个饶性情如何,她离世之时,毕城和江琊都在她身边,他们曾敞开心扉聊过很多,解释了很多,她是在毕城的怀里过世的,走的或许有遗憾,但没有困惑。”

贾安:“薛姑娘怎么知道?”

薛子初:“我……也曾送过她最后一程。”

“什么?”

只见听了这话,贾安当即重新眯起他的眼睛。

怔了一下,他突然离开座位,向前走了好几步,紧紧盯着薛子初,眼神有些许愕然。

稍稍有些急促,他道:

“薛姑娘,你可否解答贾某一个疑惑?”

迟疑了一下,薛子初点零头:

“请问。”

贾安:“你到底是何人,是不是……”

看贾安神色,也猜测到了他此刻心中所想,薛子初怅然之余,又点零头。

如此,只见贾安突然猛的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上。

贾克见状,立即过去扶着他,急切道:

“爹!你没事吧?”

推开贾克,摆脱他的搀扶,贾安呼吸急促,似乎突然激动了起来。

“你!!”

此情此景,江清和华东君都各自凝眉,低着头。

旭风不解道:

“什么啊,你们二位在什么?”

见状,纪辰急忙走过去讲他拉了回来。

便见薛子初继续对贾安道:

“贾帮主,毕城和阿楚姑娘之间,只能是有缘无份,无关是男子还是女子,也许所谓死不瞑目,只因你自己不知全貌,她走的是安心的,此事你在心中记挂了这么久,大抵也该放下了。”

这时,黄粱也怅然道:

“世间情事,并非只因谁是如何好的人,就一定会如愿以偿的,可知,世子也曾是世上最好的男子,他离开时,有更大的遗憾,却也是很安心。”

听了这话,薛子初眸子一暗,垂下了眼睛。

黄粱:“他们二人皆护下了自己想护之人,各自情深意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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