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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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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扬不这样认为,他说:“你们的事不是正常人做的,会让人记忆犹新。”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但当时为了安全,都是电话联系,岳悦没有见过那位小姐,她也不记得紫萝有说过与那位小姐见过面。事后,电话卡都换了,谁也联系不上谁。那位小姐布置好一切后只告诉了紫萝地址,房门的钥匙是放门口的地垫下自取的。

李泽扬真是服了她们了。“人都没见过,你们也相信?”

“为了安全起见嘛!”

李泽扬泄气的抢了岳悦的一半床躺下,无语望着天花板。但脑子里,他一直在回想岳悦说过的每一句话。

突然,他一个鲤鱼打挺弹坐起来,侧身支肘眯起眼问岳悦:“你刚才说你们给那人在酒里下了催情药?”

岳悦很坦然的回答:“听紫萝说没掌握好份量,下多了点儿。”

李泽扬像是被这话引起了共鸣,微愠的说:“年纪不大,胆子不小。没经过人事,竟然敢对男人下药,你就不怕你粉身碎骨?”

他的话,让她想起那晚的酷刑,气愤的说:“没有过经验,不知道啊!要是知道,我先下手把那男人给咔嚓了。你都不知道,那晚我差点儿就死了。那王八蛋一点儿也不知怜香惜玉,就像电视里演的发/情的野兽,只差把我分尸了。”看到他的脸色在发生变化,声如蚊蚁的问:“你有过像发/情的野兽?”

李泽扬对她的形容有了更多的生气,岳悦也感觉到了,扮了个鬼脸,噤声装睡。

他的怒气渐渐的隐去,脑子里却一刻没停的在继续寻找记忆里的类似画面。

突然,他像想起了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扯开岳悦蒙住头的被子,问她:“你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岳悦只当成是在问生孩子的事,头一歪,嘴一撇,像提醒没有常识没有记性的人:“李大爷,生孩子能不流很多血吗?你进了产房,没看到啊?”

“不是不是,我是说你偷……”这个字说起来不是太雅,想了想,换了个说法:“我是说你偷偷怀孕时,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怀孕时流很多血,就是流产了。”

李泽扬蔫了,他不知道怎么含蓄了。

岳悦大致猜到他想表达的意思了,可那话由她说起来好像还是有点儿尴尬。

李泽扬急了,将心一横,没好气的问:“我是说你偷种的时候,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是啊!快给流死了。那王八蛋比禽兽还不如,对我完全实施的是满清十大酷刑。”每控诉一声罪状,就把那“种马”骂几句。

李泽扬的脸又黑又红的,看上去很奇怪。岳悦以为这是男人听到自己女人那种事后的醋意表现。可不尽情渲泄,她又不舒服。

李泽扬忍不住了,低吼着制止了她继续骂下去:“不许骂了!我身不由已。”

“你身不由已?”岳悦重复了这句话后,倒吸了口凉气,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嘴。偷偷瞄向李泽扬的神情,不像是装出来的。

天呐,真有这么巧的事?

岳悦尽量的往被子里缩,直到全身都没入被子里。

李泽扬故意把被子掀开,带着轻微的报复性问:“刚才不是骂得很爽吗?舌头让自己给咬掉了?”

舌头给咬掉了反倒好了,不用再跟他讨论那让人想钻地缝的话题。可李泽扬会将那话题就此终止吗?

答案是否定的。

既然避免不了,那就干脆自己说吧!

睁开眼,堆起讨好的笑容,希望能否定掉那件事。“呃,李大爷,我怎么会想到是你嘛?之前我们不是都否定了的吗?你怎么现在又说有那回事了呢?再好好想想,会不会记错了?”

“我已经很好很好的想了。”李泽扬的脸色慢慢好转,也浮现了笑意,只是那笑,邪味十足。“我越想,越清晰当时的情景,好像是梦,一场春梦。”

那晚的情景,岳悦在刻意忘记,却又总是忘不掉,一有谁提,那一幕就浮现在眼前,害怕,从心底散发出来。

李泽扬从她眼里看到了,终于明白了她以前怕他碰她的原因。原来,是自己种下的因啊!

轻抚着她的脸,握住她的手放唇边轻吻着,许久,他感觉到她已寻得了安全感,不再害怕。

两人开始像聊天一样。

“李大爷,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是啊,我也想不到。那时你可是个黄花闺女,怎么敢给陌生男人下催情药。”

“我不是说下春药的事巧。那也不是我的主意,我是说,怎么我给儿子征老爸,竟然这么巧,征了个亲爸爸。”

“是老天看不惯父子离别。”

“我说是老天没眼。”岳悦觉得这一切像是在演戏,仍不相信的求证:“你确定那天被下了药的……的人是你?”还好,“种马”二字没有说出来。

李泽扬已是又气又窘又庆幸又欣喜。揪着她的鼻子说:“是啊,不然我不会和在月事期间的女人上床。不会被女人带去她家,更不会没有安全措施。”

“呵呵,那小姐可真够义气,对得起我和紫萝花的钱了。”

这是她该说的话吗?李泽扬没好气的说:“是啊,她还挨了我两耳光。”此时,他也有想给她两耳光的冲动,只是,他很温柔。

“你动手打女人?你是不是男人?”

“男人忌讳这种事,”

“忌讳就别出去找女人啊!枉你有过那么多女人,是什么血都分不出来。还好意思怪别人。”

这对男人来说,是够糗的,可当时情况特殊啊!他得为自己辩解:“我被你下了春药,身不由已。”

“难怪,像禽兽。”

再跟她较真,不气死也得气晕。干脆顺着她说:“禽兽就禽兽,你以后休想离开禽兽一步。”

“那可不一定,你最好别惹我,否则,儿子女儿,你一个没份。”

哟,还威胁上了?这女人,得随时敲打敲打:“逃跑吧,你反正不是一次两次了,自己想想,哪次跑掉了的?”

是啊,从来没有真正跑掉过一次。

撇撇嘴,满脸的不甘心。不示弱的说:“我才不跑了呢!我会和儿子女儿把你的钱财败光。”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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