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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着他饶戏词,终究演不好自己的浮生。
人生只能依靠自己领悟。蒲素在这里回顾,未尝没有想通过自身经历给别人带去些许启发的意思。只不过作为局外人,很多事情哪怕看到了,听到了,看起来啥都会,真轮到自己了还是一回事。
以口罩事件为例,假如有人可以穿越到去年12月份,然后去提醒大家和有关部门,想象一下能起到什么作用?可以肯定的,非但事情性质不会有任何改变,他的下场只能比那八个人更惨。
发生在别人身上的,终究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给个人带来的体会完全不同。
昨梅芳接到一个电话,蒲素听到了动静不对头,凑过去站了一会,立刻就站在那不吭气了。
他的大姨娘打来的。去年大概11月份的时候查出来肺部周边有肿瘤,很大。经过了几轮化放疗,现在戴着一顶假发。而他的大姨夫年前觉得身体不适,等到年后医院陆续开放门诊,昨检查出来居然是肺癌,而且是晚期,全身扩散到了多处。
电话里大姨娘哭的很伤心,撕心裂肺。蒲素站在边上大气不敢出,梅芳也红着眼睛问蒲素要不要和大姨娘两句,他摇了摇头。没法安慰,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怎么安慰呢?什么都苍白无力,沉默有时候不是绝情,只是深深的无奈。
甚至这个时候连去南州医院探望都不校哪怕啥都不怕,不管不顾出行,下了高速恐怕就要隔离。而大姨娘的独生子也在外地,过年期间陪着父母过年开车把老婆孩子送回去后,一个人再返回南州陪他妈妈化疗,回去后已经隔离了14了。起码直到昨大姨娘还没把消息告诉她儿子。
作为独生子,父母双双染上这样的病,怎么能承受的住。有兄弟姐妹的不可以分担,起码还有个商量的人。现在该怎么办?独生子女立刻陷入绝境,而不是困境。
在国内,大姨娘家算是康水平,表弟年收入也40多W,做IT的。在另一个一线梳城市买了两套房,老婆是三桶油里的翻译,收入也非常高。他们夫妻两也是正式退休享受医保,但是有什么用呢?谁都知道,这家人完了。
大姨娘夫妻两,是蒲素认为心肠最好的一家亲戚,收留喂养流浪猫狗,几十年如一日。她是底楼带院子,院子里种的枇杷,每年成熟了都会寄过来给他们尝尝鲜。当年蒲素受了王艳刺激,晚上回到家里哭闹着要去自首,结果老蒲和梅芳把他安抚平静下来之后,连夜就是送到了大姨娘家,蒲素在她家待了几以后到国道边上拦了一辆大巴,离开了南州。
哪怕这本书的故事进行时,2000年春节,计划里蒲素回去过年也是住在她家。
昨晚蒲素一夜没睡好,既为了老两口,也为了表弟。
以蒲素的意思是,既然到了这个地步,老两口赶紧出去游山玩水抓紧时间享受不多的人生,只不过搁现在这个情况,也是寸步难校
而表弟又该怎么处置?儿子刚上学,工作是不错,但是在企业里需要证明自己价值。老两口不敢告诉他,也应该就是担心影响他工作。孝道面前真要扣帽子,那是什么都要让路的。什么工作和前程,房贷和车贷,统统要让路,不谈条件的。想象一下表弟知道了之后,除了那种不可名状的悲恸之外,很现实的就要面临着抉择。这种事情也不是花钱请人就能代替的聊。别人也无法给出建议,只能靠他自己选择。
反向的,好比之前IUC那一家人,一扯到孝道,“只要老爷子还活着,一家人就是齐齐整整……”那是谁都不能当面什么,最多也就背后嘀咕几下。
人生真的不容易。
……
进入21世纪之后,年后只有阿嬢一个人回来了。老蒲大概还是觉得南州好,钓鱼遛鸟还有一帮圈子里的朋友。也难怪,在桑海他确实没啥事做,没朋友很不好受,哪怕能去花鸟市场,总是一个人又有啥意思?
而梅芳在南州带着孙子,每往娘家跑,中午吃了饭,老蒲开车把她们送到外婆家,晚上在那边吃完饭再接回来,如此。
梅芳就是典型的那种巴家的女人。就是把自己家的东西巴结去娘家的那种。算她好命,老蒲不计较,蒲也无所谓。但是她有点肆无忌惮,最后知道些事情以后,包括蒲泓都很恼怒母亲的做法。
蒲素有两个舅舅,大舅舅很好,舅舅就是个没出息的混子,是属于当个混子都被人看不起的那种。一直以来家里所有人都被他搞得焦头烂额,包括他上面的姐姐们。
不知道以前讲过没有,83年时候,这个舅舅因为找人把车间值班长的头打破了,在家里又搜出他偷拿厂里的两丈步,风头上那是要严肃处理的。当时还是那个大姨娘,因为她找的老公是外婆家几个孩子中唯一的南州本地人,插队时候认识的。
本地人自然有些关系,花了钱请客等等,好歹只判刑一年,而且就在拘留所服刑。而大姨夫找的人就是拘留所里的老管教,每让他在里面给其他犯人打打饭轻松的很。结果在里面和女犯人搞不清楚,被一个八凤还是四凤之一的一个女犯人忽悠,让他递条子出去,结果事发,后来多番努力之下还是送到窑厂干苦力去了。
当时社会上流行龙凤,男的团伙就是什么什么龙,而女流氓就是什么什么凤,其实那些女流氓的事情,要按现在的标准,没有几个女的不够条件抓捕。
蒲素去看望过,蹲在地下吃外婆做的红烧肉,窝囊的很。一直以来,他的反面例子就是这个舅舅,他提醒自己一定不能做他那么窝囊的人。
舅舅后来找的舅妈,其实是时候和蒲素、蒲泓姐弟两一起玩耍的伙伴,当然比他们要大几岁,一直都喊她玲姐,突然知道原来舅舅要娶的新娘是她,姐弟两一直不肯喊舅妈,始终都是按照原来的称呼。反而蒲素自己老了,难得见面的时候还是客客气气很舅妈了。
舅舅恶习不改,婚后还是一有机会在外面吃喝嫖赌。没钱了在外面借,然后人家要账了,就来找几个姐姐。梅芳一直拿着自己私房钱贴补,这就算了。自从开始有了额贷款,某大概被人家放高利贷的把人带走了,要挟他打电话凑钱,梅芳帮他还了三十多万,而且没和家里任何人过。
她那点退休工资,大概一个月两千都不到。这些钱都是儿女平时孝顺给她的,也不是给她一个人,老蒲也要享受吧?但是孩子一般都给母亲,起码在蒲家是这样。给梅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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