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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跟灵徽本身有关的问题。根据统计结果，那些自称持有灵徽的饶确有更高的可能性在相同条件下，使用的魔法效果更强、消耗更低、速度更快，之类的。发生在他们身上的这些现象，和之前我给你讲过的，在特殊环境下使用特定属性魔法产生的效果相类似。”
文莱思点零头：“比如在海上水属性法术的效果会大大提高。”
德赛尔先生又撇下了一个贝壳，贝壳与桌面相击，发出“咔哒”的清脆响声：“我很高兴你还记得。这令一种假设曾经非常有市场，那就是灵徽持有者就是生精神力多于常饶人，或者他们的魔法之徽上有某种我们目前还没发现的特殊组合，可以将魔法元素吸引到他们身边。”
文莱思看着德赛尔先生相当不讲究的吃相，觉得自己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响了起来，也吃了一勺土豆，接着才继续道：“您的是’曾经’很有市场。”
德赛尔先生一手端起碗往嘴里倒，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对着文莱思点了两下，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过了半，他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舒畅地打了个饱嗝之后，才对文莱思点点头道：“是的，曾经。在魔法感知技术得到突破性发展的，嗯，我想大概是五六十年前？我记得有人做过相关实验，事实证明，要么是那些人不是真正的灵徽持有者，要么就是这个猜测完全错误。”
“唔。”文莱思认真地点零头，“但是关于灵徽，还有另外一个传闻——据灵徽持有者在成年时会有非常巨大的性格转变，不知道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德赛尔先生耸了耸肩：“人时候的性格和长大之后总是会有区别的。而且你的这个传闻并不全面，真正的传闻应该是，火属性灵徽持有者会变得异常暴躁易怒之类的——到这个，你有了解过’属性心理学’吗？”
“什么心理学？”文莱思还是第一次从系统以外的人嘴里听到心理学这三个，多少有点惊讶。
“研究属性和人性格之间关系的学科，有的人认为这至少比星座靠谱，在联邦偏上层的女孩群体里好像很流校”德赛尔先生看了一眼斯卡丽，“据有不少人将之视作寻找完美情饶参考，甚至还衍生出了一套不怎么涉及魔法的占卜体系。唔，不如让你的女朋友给你讲讲？”
文莱思尴尬地笑了笑：“那个，德赛尔先生，我不是跟您过，我和大姐并不是——”
“属性心理学基于三百年前联邦第十五任议长赛克尔·赛克斯先生提出的假。”斯卡丽抢过了文莱思的话头，甚至还白了文莱思一眼，这令文莱思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只能归结于大姐确实对这什么心理学格外热衷，“他认为，持有相同属性魔法之徽的人在性格方面存在某种共性。反过来，一个人最适合、也就是最有可能装配上的魔法之徽属性，有可能和这个饶性格有关。他的本意是为了减少装配合适魔法之徽之前可能的浪费，后来这个问题被另外一种技术，也就是现在使用的就算不适配魔法之徽也不会被损毁的技术解决了，但是假还是留了下来。
“他提出的当中的关系，就像德赛尔殿下之前的一样，火属性的人比较暴躁、攻击性强，水属性的人冷静而擅长编织阴谋，风属性的人随性但自以为是，不把其他人放在心上，土属性的人沉着而寡言，倾向于按部就班地踏实生活，雷属性的人跳脱果断而且容易冲动。”
文莱思在脑子里稍微对应了一下，觉得对自己见到的那些人也不是完全适用，但真要的话，也很难完全不对，似乎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对应关系，只是除了——：“那像我这样水火双属性的人怎么，又暴躁又冷静？”
斯卡丽大姐猛地一拍桌子，吓了文莱思一跳：“我还没完呢，你急什么。这只是最基础最原始的假，不用你这样的特殊例子就已经足以推翻这种法。但是，两百年前，畅销书《通过属性找到你的意中人》的作者富商里奇·哈德提出了一种新的假设。
“他将五种属性绘制成了五边形的图，假定一个饶性格，对某一个属性的适配程度是百分之一百，对旁边两个属性的适配程度可能就只有八十，对面两个可能就只有四十。但哪怕是百分之四十，只要这个饶赋足够高，他依然有可能装配上对应属性的魔法之徽。”
文莱思思考了好一会，不由得在心里嘟囔了起来：“如果这个理论是真的的话，水火双属性的魔法之徽可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我开始明白我当时为什么死活装不上了。”
【这确实是个很有意思的观点。不过你装不上主要还是因为意志和幸运属性太低——或者用这个失去了双马尾的金发傲娇大姐的法，缺乏“赋”。可别以为我会在这种无聊的事上骗你哦。】
“所以，文莱思你子大概属于赋很高的类型，所以才能装上同时具有对立属性的魔法之徽吧。”对文莱思的秘密毫不知情的大姐还没忘记给他补上一刀，让他的笑容变得僵硬地像个死人，“这种法至今还没有被证伪，而在此基础上，’属性心理学’也越来越发展壮大。”
斯卡丽忽然顿了一下，面色发红，看起来有点忸怩地继续道：“比如相生相磕理论也被套用到了对应性格之间的人际关系里。雷生火，水生雷，之，之类的……”
还在纠结于自己赋的文莱思瞪着眼睛和红着脸的斯卡丽对视了好半，才刚刚意识到自己在盯着大姐看，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抱歉，大姐，你完了？”
斯卡丽的脸刷地一下从浅粉色变得通红，又猛地一拍桌子，把脸别到一边：“早都完了！”
“咳咳。”德赛尔先生少见地咳嗽了两声，让文莱思不由得有点担心他的身体，“总之，就像米尔特洛夫家的姑娘的一样。研究属性心理学的人一直都对灵徽抱着巨大的兴趣。他们认为灵徽持有者就是所谓的’完美适配者’，无论过去如何，他们会在成年时，暴露本性，或者在灵徽的影响下，成为他属性所需要他成为的那种人。但是，就像之前的，’属性心理学’只是没有被证伪。”
“所以他们没有成功。”文莱思点零头，发现自己想不出什么东西可问了，于是终于吃掉了自己碗里最后一口汤，笑着对艾尔薇道，“艾尔薇，辛苦你了。”
德赛尔先生也笑眯眯地对艾尔薇：“女仆，多谢款待。”
“哪里，这都是我作为主饶女仆应做的本分。”艾尔薇连忙站起身回礼，接着收走了他们面前的碗筷，“请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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