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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一过,杜若等人便再不需每日都要去宫里了。
虽宫里民间眼下都是该怎么就怎么,诚王府以及郡王府两府里行事却愈加谨慎。
除了两个的之外,赵宁跟杜若两人在饮食上更是连一点儿荤腥都没沾过。
过年的一切人情来往,杜若除了几家必须要去的之外,其他的连人都未见。正如诚王妃所,这个时候就该越发心,有些事儿别人做来或许没事儿,可你若做了,指不定就是一个大错。
有诚王妃在前作为标杆,杜若万事只需跟着她学就校
过了正月之后,便有人开始商议也该让太后入土为安的事。
只是来去的总共也就那么几人,官家只道让大家商议,却总也不拿出个章程来,此事便一拖再拖。
一直拖到三个月国孝都结束了,太后的梓宫却还停在皇家别院里……
眼看事情不对,杜若便忍不住叮嘱赵宁道:“殿下这几日在朝中话可要当心些,免得一不心再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赵宁闻言虽未话,却也点零头。他原本也没打算什么,少少错,不自然也就不会错了!
哪知两人头晚上还在着这事儿,第二日一早朝堂上便有人重提了这事儿。
这次是由礼部的人带头的。
想是有不少人觉得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如今既有礼部的人带头,当即便有不少人跟着附和。
官家只看了一眼折子便放了下来,当时虽没什么,当中隔了没几的功夫,便寻了个由头将礼部上下的人是大骂一通。
连带着诚王这里也没落下,一顿数落不,还责令其在家闭门思过半个月!
就连诚王都落了个如此下场,接下来自然没人再敢再提这事儿了。
如此,这事儿便一直这般拖着……
绿树成荫,槐花飘香,眨眼便到了五月。
端午过后没几日,郡王府迎来了一位客人,却是许久未曾得见的严先生。
年间杜若还曾带着两个孩子去看过严先生,二月里便听他离了京城,这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未曾听到过严先生的消息传来。
不想,这次他竟直接登门了!
彼时赵宁正好闲赋在家无事,便同杜若一起出去见严先生。
一时碰面之后,两人连忙行礼。
起来,杜若这样的也算不得严先生的什么徒弟,可到底也唤了他一声师傅。
是以,赵宁便随了杜若在严先生面前行了晚辈之礼。
严先生见此,连忙让开一点儿身子道:“殿下这般可叫老朽如何当得起!”
“您可是我师傅,这礼您当得起!”杜若笑着打趣道,着又示意丫头们赶紧上茶。
紫苏应声之后,连忙下去。
严先生闻言却是笑着道:“哪有我这般不务正业的师傅,又哪有你这般不务正业的徒弟!”
他其实从未没教过她什么,甚至连拜师礼都不曾有过,就是叫着叫着顺嘴了,便一直这么叫了。
倒是白白受了她这些年的好处是真。
是以,在离开京城之前,他想为她留点儿什么!
话间三人坐下,便有丫头们端了茶上来。
杜若亲手为严先生同赵宁奉了茶,随即才道:“您老此番怎的想起到我这儿来了,先前一直没听到您的消息,我还以为您又去哪儿去行医救人了呢!”
“前些日子我确实出去了一段时间,眼下回来却是有一些事情未了。”严先生接过杜若递来的茶抿了一口之后才接着道:“待我了结这件事儿之后,还要离开,这一去只怕短时间里不会在进京城了。”
杜若闻言大感意外,下意识看向赵宁,随即两人相视一眼,却见赵宁也甚是意外的样子。
前些日子,她这里还隐约听官家又犯过一次病来着,这才过去多久,怎的严先生走便要走了?
“师傅这话是何意?”
“便是字面儿的意思!”
“可我头早还听官家犯过一次病来着,怎的您……”
严先生闻言一叹,随即淡淡一笑,“官家往后想是再不会需要我了!”
杜若不明白这事为何,却见赵宁听了之后并无过多反应,便知他定然是知道一些什么。
杜若有心想问问清楚,但想着此刻严先生还在,便没有开口。
严先生在郡王府只待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起身告辞,连杜若同赵宁的留饭都推辞了。
只在走前给杜若丢下了一本书,然后道:“这个便是先前你一直心心念念想学的东西,你既唤我一声师傅,总不好一点儿东西都不传给你!只是现在我要走了,自然不谈亲自指导你了。”
“不过,我已将此套针法完整的教给了大相国寺的智明大师,你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到时可去向他请教!”
杜若接过一看,正是自己先前提了两次的那套针法。
她生产时能挺过那道难关,完全得益于严先生的这套针法,是以她便在严先生面前多提了两次。
不想先前一直拖着不给看的他会在临走前将这东西给了杜若。
“这个您还是赶紧收起来好了,我可不是那块儿料,这个东西方我这里就是白白糟蹋了这套针法!”
严先生便道:“我既已给了你,便是你的了,拿着吧!”
杜若哪里敢要,她不过是好奇,哪里就是想学了。
两人推辞了几次,严先生随后便道:“你若不要,改日便将这个送给大相国寺的智明大师也可,这东西都在我心里了,要来也不过是废纸几张,给了智明大师或许还能造福多一些的人!”
“先生既这般,若儿便拿着吧!”赵宁在一边看到现在,终于开口了一句。
他们两人既都这般了,杜若便唯有拿着,想着过几日便寻个机会去趟大相国寺将这东西给智明大师。
一时两人送走了严先生,回来时杜若便道:“先前严先生官家往后怕是都不需要他了,这话是何意?”
杜若这里问完却见赵宁并未话,便以为他也不知内情。
随即便忍不住猜测道:“记得大概是去年的什么时候,我便曾无疑间听严先生起过有关官家的病情。听严先生那意思,虽官家先前确实被伤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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