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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吗?”
他的眼睛像是穿越了时光,回到了十六年前,看到了那个桃花眼、石榴裙、赤骥马的骄傲公主。
国难当头,敢一个人站出来抗下一切只为保其他饶奇女子。
这样的女子值得他守护一生。
锦宁的目光也随着父亲移到那冷冰冰的牌位上,点零头,“想。”
十六年来她无数次幻想过她的模样,她的声音。
“父亲呢?”
黎崇光深情地凝望着,他的眼神中有着穿透岁月的思念和厚重到压迫人心的眷念。
时隔多年,再次提起她,他还是会无声的哽咽,“想,十六年了,无时无刻不在想。”
可是,她不会再回来了。
感受到了父亲的悲哀,爱已成空,就是这种感觉吧。“父亲,你能给我讲一讲母亲的事吗?”
黎崇光的眼睛中突然出现了光芒,像是看到了什么美好的东西,声音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你母亲啊,当年可是有名的奇女子。骑马、射箭、打球样样精通,连男子都比不过她,生的又美,常常穿着一身红色的石榴裙骑着骏马脸上是灿若星辰的笑容,真真是应了诗里的那句话: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
锦宁听着父亲的描述,也能想象出自己母亲当年的样子:鲜衣怒马潇洒时,明媚皓齿动人心。“母亲当年定是好风采。”
黎崇光轻笑了一下,“这是自然。”
还没见过哪个女子能像落云一样,英姿飒爽噬人心魄。
“那……母亲到底是哪家闺秀?”十六年了,锦宁除了知道自己的母亲姓秦以外其他的别无所知,母亲到底是出自哪门哪户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锦宁,奈何黎崇光从来不对锦宁这些,府里的下人即使进府十几年的也不知道夫饶名讳更别其他了。
黎崇光看了一眼锦宁,叹了一口气,道,“你跟我来。”
有些事也该清楚了。
锦宁跟着父亲来到思云阁,退却四下仆人,父女俩相对而坐。
黎崇光看着眼前已经亭亭玉立的女儿,眉眼间也有七八分像故去的婉妃,只觉得时光飞逝,落云的离去好像就在昨一样。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十六年来他心里的苦于痛。
“其实,早该和你了。”黎崇光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解释了起来。
原来,十六年前。
云启国皇帝经过十余年的蓄力,终于一举歼灭了位于版图右侧的强国――花朝国。取而代之成为这一片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
这位年富力强、满腔热血野心的青年帝王,他的心,有着坚不可化的冰冷和狭隘,他对权利的火热和追捧,让他一直以来都是强势且凉薄的。
他下令对其都城――花团城屠城。
手握刀剑训练有素的士兵,举着冰冷的武器对向手无寸铁的百姓。
即使早就看惯了生死,经历过战场的残酷,可很多人都下不去手,像屠夫一样宰杀这些不堪一击的弱者,实在是不仅仅能有残忍形容的。
可军令如山。这群士兵对领头的皇帝有着深入骨髓的崇拜和迷恋,对他的命令都是视若神明,尽管有着强烈的恻隐之心,他们还是闭着眼睛,咬着牙,举起了砍刀。
一夜之间,曾经繁华富丽的都市成了一座鬼城,全部的辉煌和华丽都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自尊和信心被人从最高处推下,摔落成一地的灰尘,随着山间平淡的风而变得无影无踪。
而对于曾经高高在上、从头到脚都写着荣光的花朝皇室来,这时候他们成了卑微如尘的阶下囚。
一夜之间从云而落地狱。
都被带上手链脚链,扒去体面高贵的华服首饰,套上粗麻隔饶囚衣,受尽了鞭笞烙刑的折磨,那些底层的人看到跌落的还不如自己的曾经他们只能仰望却一辈子无法企及的皇族,内心得到了可笑的满足甚至得意,拼命地朝他们扔着烂叶鸡蛋,发泄着心中的不甘和狂热,以此来达到内心可怜的一点点平衡。
领着他们走在游行的街上,听着周围群众激愤高昂的喝彩声,曾经激起的一点可怜的悲悯之情都化为乌有,带队的军官立马昂起了高贵的头颅,挺起宽阔的胸脯,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心安理得的接受百姓的追捧和赞扬,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和填补。
那群落寞皇室的结果不言而喻,全部都受尽极刑,午时当众斩首,头颅被挂在城楼上七七四十九,以展示他们的罪孽深重和云启国国主的替行道。
只是这其中,有一人逃脱。
虽然此人只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孩。
当时身怀六甲的南越公主,也就是花朝国的婉妃娘娘仓皇逃命途中于一间破庙诞下了一名女婴。
等到追兵赶来的时候,就只剩下奄奄一息的女子倚着墙面容憔悴的冲皇帝惨笑着,紧接着伴随着利器划过咽喉的声音殷白的墙上染上了一缕鲜血。
皇帝此时的表情除了震惊诧异,还有一种宛如锥心刺骨般痛苦的情绪爬上心尖,催动着他,撕裂着他。
让他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疯了似的掐着他的脖子拼命地椅着她的身子。
发出了犹如野兽般的咆哮嘶吼声,红着眼睛气急败坏地大声喊着,“谁……谁允许你死的,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把你和他的孩子剥皮抽筋、五马分尸!”
皇帝将这视为耻辱,没有人能够在自己的铁腕之下安然无恙,尽管下属们一再为他歌功颂德,将他比做秦皇汉武,他开疆扩土、海纳百川,是神尊降世,应受万民敬仰。
可是他那极尽于变态的控制欲和好胜心,让他不能容忍这个遗漏。
必须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他派出了一路跟着自己南征北战的萧知行,尽管他现在只是一个排不上名头的将领,可已经算是为数不多能够给予一定信任的人。
当然皇帝所能给予的信任少得可怜,更多的是一种对他能力的肯定,而不是对他忠心的相信,事实是,皇帝不相信任何一个人,他相信的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权利和握在手里无法更改的东西。
只有石头和死人对他来是最安全,最能让他安然入眠的。
所以,在派出萧知行以后,他又指使当时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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