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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救老奴啊……”
宇文恒已经拂袖走远了。
想到应嬷嬷自持资历老,又服侍过他的少年时期,一向跋扈骄纵,连他将女子留宿在帝寰宫,她也要管,什么不和规矩,他是皇帝,他便是规矩。
当着宫女的面顶撞他,很不给他面子,因此,宇文恒有心想叫殷鹂罚罚她,杀杀她的跋扈气焰。
但是殷鹂恨着应嬷嬷,怎会只是罚一罚?
殷鹂命人将应嬷嬷拉去慎刑司杖罚一百板子。
一百板子?
应嬷嬷听到这个数字,真接昏死过去。
秦琳找来给应嬷嬷施罚的,是两个孔武有力的大个子太监,一板子下去,将昏迷的应嬷嬷又打醒了,打昏了再泼冰水,冻醒了再打,打昏了再泼冰水。
宇文恒自幼丧夫,母亲又早亡,虽然家中穷,但好歹有些家产给他变卖,因此,服侍他的应嬷嬷,并没有吃什么苦头,到了老了,养了一身的肥肉,几时吃过板子的苦头?
应嬷嬷是疼在身上,羞耻在心头。
她堂堂皇上的阿姆,被人打着板子?她的脸往哪儿搁?气得她连连连骂着殷鹂,激怒了秦琳,秦琳命人打得更重了。
嗷唔——
应嬷嬷又惨叫起来。
一百板子没有打完,应嬷嬷就不动了。
施罚的太监道,“秦姑姑,她死过去了。”
秦琳正坐在一旁烤火吃茶,往应嬷嬷淡淡瞧了一眼,“找块草席,卷了扔出宫去。”
“是。”
办完差,秦琳弹了下袖子,走了。
那两个太监送走秦琳,找破草席去了。
这时,有个脸色偏黑的个子太监,闪身走进了这间施罚的屋子。
屋子里没有窗子,只有地上的火盆光,照着屋里的一牵
那蓝衣太监从腰间的荷包里摸出一枚银针,来到应嬷嬷的跟前蹲下身来,“应嬷嬷,我们又见面了,不过这一次,我是来跟你算旧帐的。”
看着是个太监,话的却是女子声音。
她手指一转,将那枚银针扎进了应嬷嬷的一处穴位,没一会儿,应嬷嬷醒了过来,看到眼前这人秀气的脸,她眨眨眼,“你……你是谁?”
“我是顾云旖呀,应嬷嬷?”殷云舒笑道,“我过,我要是不死呢,一定送你上西!”
应嬷嬷大惊失色,不不不,这怎么可能是顾云旖呢,顾云旖不是死了吗?不是成了一抹灰了吗?过了一个多月,想必被鱼儿们早吃光了。
“你……你不是顾云旖,她早死了,皇上将她烧成了灰,抛入护城河里了。”应嬷嬷又惊又听,喘着粗气。
殷云舒冷笑,“你可知,饶皮囊死后,人心是不死的?”
应嬷嬷赫然大惊,“你……你什么?”
“我来收债呀!”她笑,同时,将一包白颗粒物,洒在应嬷嬷的伤口上。
应嬷嬷疼得马上张口想大叫,殷云舒举起银针飞快扎上她的一处穴位,她发不出声音来了,只能徒自张着口,因为疼,脸孔都扭曲了,她用一双恶毒的眼光看着殷云舒。
殷云舒却冷笑道,“你别生气,因为当初,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在我的腿伤处酒盐,再用脚狠狠地踩我的伤口处。如今,我不过是依葫芦画瓢罢了。”
应嬷嬷忽然身子颤抖起来,惊恐地盯着殷云舒。
“不过呢,我不喜欢拿脚踩你的伤口处,因为我怕脏了我的鞋子。反正你不行了——”殷云舒俯下身来,冷冷看她,“那就告诉你吧,你,还有殷鹂,都是我网中的鱼儿,我正在收网!现在是你,下一个是她。她杀你,我替你报仇去!”
殷云舒看她一眼,起身翩然而去。
应嬷嬷大口大口喘着气,心中惊涛骇浪一片,她在收网,她在收网!
她真是顾云旖?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皇上,皇上,顾云旖没有死,心顾云旖!
但必竟施罚过重,她挺着脖子啊啊了两声,又昏了过去。
刚才施罚的太监走进了屋里,将她卷进了草席,拖出宫去了。
应嬷嬷没有死透,被扔到乱葬岗后又冻得清醒了过来,但却是叫不应,叫地地不灵,一群野狗肆意地咬着她,将她活活咬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