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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文要见澜兰。
柳涵曾经想过这个可能,但没想到竟是那么的急切。
这远远出乎了他的意料。
丁文修书一封,信里只说要他将澜兰带到恒封。似乎是怕他后悔般,还派人来接他们。一路上关照有加,想必是做了很长时间的准备。
“相公,你确定你没事吗?他们说恒封就快到了。”马车里,澜兰小心翼翼的递上手帕,为柳涵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我、很好。”柳涵说着又咳了一声。
“其实,这根本不急才是!我自己也可以来的!”澜兰至今不能理解为什么一定要两人一起出门。柳涵身子不好,这样的赶路他怎么吃得消。昨天夜里染了风寒,今天却是开始咳了。
“怎么能让你自己来呢?”柳涵笑着看向她。“我很好,今早看的那个大夫医术不错,现在已经不烧了。”
“我说你就应该待在家里养病!”澜兰气愤的回嘴。
真是气死她了!越想越气!“不是说听我的话好好休养的吗?我怎么没见你消停过几天!”
澜兰不喊相公,柳涵便知她是真的生气了。“事出突然,等回了家,我便天天躺床上让你伺候。”
“想得美,才不!”澜兰赌气地将脑袋转向另一边。
“是,我知道澜兰最硬心软。”柳涵眯着眼温柔的笑着。
“谁心软了!你说谁心软了!”
澜兰恼羞成怒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久久不歇。
不过好在他们很快就到了恒封,柳涵染上风寒的事丁文也知道了,太医直接在丁府候着。这样的安排,让澜兰的怒气稍稍缓和了一些。
澜兰不知丁文到底是怎么请来太医的,而且还是三个据说很资深的太医。但是她敢确定,柳涵的状况很不好,否则他们的脸也不会这么黑。
有一个太医出房门准备抓药,澜兰看准机会及时抓住他。
老太医突然有一种骨头被抓裂的感觉。
“太医,我家相公不要紧吧?”
老太医非常有礼貌的向她行了一个礼,然后才慢吞吞的直起身子。澜兰看着这一套客气,心里直呼折寿。
“柳大人身上的风寒并无大碍,就是身上多年的顽疾……”
“这个我知道。太医能不能想办法治一治?”若是能除掉她心中的这块心病,她会更有礼貌的给太医回礼的。
“这病落下病根多年,根除是不太可能的了。只是调养身子让柳大人身子骨慢慢硬朗,还是可以的。”
“能否麻烦太医开些药方?”好吧9是调养X去一定得拿出威严来!就算恐吓行凶也好!把他关家里!
“那是当然,我们本来就是来给柳大人看病的。”
“太好了!麻烦太医了。”
“不,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老太医直起身子,一个劲地往她身上瞧。“听闻柳夫人一直不孕,能否让老夫把把脉?”
老太医一说,澜兰便下意识的将手背到了身后。
“柳夫人不必紧张,老夫只是随便看看。”
“太医是否看出什么来了?”澜兰垂下眼帘用极其消沉的声音询问。
老太医看着澜兰,悄悄地点了点头。
两人默契的一并离开,途中偶尔交谈两句。
将事情交给叶天昊来办,关俊可就轻松多了。多日不出门,整天苦读圣贤书。叶天昊看着痛苦,关俊却是自在乐意得很。
“看书,看书!关俊!总有一天你会变成书呆子的。”
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
关俊垂下干涩的眼睛。“我……”想说些什么来反驳,却是连一个句子都组织不出来。
已经没有人来找他玩了。变成书呆子也没有人会骂的……
“不久就是恒封的赏灯会,挺热闹的,留下来多玩两天吧!”他死都不会说这样是为了争取多两天的自由!
“这好像还不到赏灯的时候。”这才六月份。
“恒封独特的习俗!不会没听说过吧?”恒封的赏灯会是很有名的!
“不、没有。”关寇淡定。
“……”就算他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也不至于这样吧?“那,留不留?”
“……留。”变成书呆子的话,那可就太糟糕了。
关俊的这个决定让他在熙熙攘攘的恒封多待了两天。客栈坐落在恒封几条主要街道的其中一条。提前进入节日的气氛让关俊彻底没了读书的环境。
留在这里当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柳涵就算想破脑袋也绝对想不出来,丁文竟然会这么满意澜兰!
看着房间里堆满的礼物盒子,柳涵真的对澜兰的魅力折服了。
本来,他以为经过上次的事,丁叔叔多少也会对澜兰有点意见的。
澜兰同柳涵坐在一起,看着满屋子的礼物发呆。
她来的时候就有了觉悟,没想到最后还是白想。从一开始的尴尬到后来的熟识,满意地直点头,态度越来越热络……
她……做了什么另对方对自己改观的事情吗?
没……没有吧?
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澜兰,这些礼物,你打开看看吧。”
“这些贵重的东西我估计一辈子都用不上。”刚打开的那个前古秘色瓷,价值不菲,可是她连怎么带回去都是一个问题。
“……”柳涵也不知道回些什么了。“太医说,我的身体怎么样?”
“哦!这个啊!不说我还忘了!”
澜兰开始冲柳涵摩拳擦掌,柳涵不知道自己是转移话题成功还是自惹了麻烦。
“回去以后我要把你关起来!把你锁在房里,让你哪都去不了!”
这是怎么?谋杀亲夫吗?不、最多算囚禁。“澜兰,我答应过你的。回去以后一定好好休养。”
“撒谎!你哪次不是这么说!”
因为有前科,柳涵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听我的X去以后出门都得征求我的同意!在家干什么都得经过我的批准!”
“澜兰,这是地痞流氓才会做的事……”
“哼!”澜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我还就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