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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渊想了想，道：“我们修真界确实没什么情趣，看对眼或者实力差不多，就可以结为道侣双修，一切都为了增强实力，对于情爱之事，还是凡人界更懂得一些，不如等鬼界的事情结束后，我们去凡人界看看吧。”
莫清霜几乎想也不想的便反对道：“不去，有什么好看的？你我以前不都是凡人吗？他们是什么样的，你不清楚？”
“那不一样。”齐紫渊淡定的反驳道：“我们出生的地方，大家天天都在为生计发愁，哪会有心思谈恋爱？结婚也大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有喜欢的人，也不敢说出来，能做到相敬如宾已经算是不错了。”
“相敬如宾不好吗？”莫清霜疑惑道。
齐紫渊不答，而是突然起身倒了杯茶，双手端给莫清霜道：“清霜，请喝茶。”
莫清霜看着齐紫渊那恭敬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接过齐紫渊递上来的茶，忍笑道：“确实不怎么好，作为夫妻还这么客气，显得太生疏了。”
“嗯。”齐紫渊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陪莫清霜下棋。
“可是，为什么凡人界会觉得这样很好呢？明明生疏得很。”莫清霜右手支着脸颊，疑惑道。
这次齐紫渊过了好久才回道：“因为男尊女卑。”
“男尊女卑？”莫清霜道。
点了点头，齐紫渊叹道：“或许是因为你的家庭还算和谐，所以当时还小的你并没有意识到这个现象吧，而我，可是很早就体会到了，我若是一个女娃儿，早就不知被扔哪里去了，哪还有活下去的机会。”齐紫渊说起自己的身世时，神情异常的淡漠，仿佛再说无关紧要的事情。
莫清霜意识到，这个话题如果继续下去的话，恐怕会引往不好的方向，于是她转而道：“这样啊，那凡人界哪里会有真爱呢？”
齐紫渊收回自己那本就不明显的情绪，道：“其实哪里都有的，只不过有些地方的人表现得太不明显，所以我们去繁华的地方，定能知道，他们如若相爱的话，是怎么相处的。”
莫清霜被挑起了两分兴趣，笑道：“好啊，等鬼界的事情了了，我们就一起去看看。”
齐紫渊微微勾起嘴角，眼神中满是宠溺，他轻轻的应道：“好。”
两人沉默着下了一会儿棋，不出意外，莫清霜又输了，她忍不住抱怨道：“不下了，每次都输半子，让得也太明显了。”
齐紫渊收棋子的手顿住了，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他若是装作输了，她不高兴，说他瞧不起她的棋艺，他要是赢得太漂亮了，她又说没意思，控制着只险胜，可没玩几回，现在也不乐意了。
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