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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少杰的私人医生接到他的死命电话之后,冒着大雨赶了过来,一进屋他就公式化的打开自己的医药箱,问:“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病人在卧室里。”安少杰云淡风轻的说完。
就见那个私人医生长大了嘴巴露出了一副见鬼的模样:“见鬼!”。
收起药箱,他如风一般刮进了安少杰的卧室,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是谁打破了安大少的生活闯进了这个超级洁癖男人的“闺房”并且没有被赶出去。
“不是吧?”私人医生一脸不敢相信的转过头去,调侃着站在他身后的安少杰:“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怎么就和初中生搞上了,真看不出来你竟然喜欢残害国家幼苗”。
他一脸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这姑娘一看就是未成年啊,他看着都觉得安少杰太他妈的不是人了,这么稚嫩的幼苗他都能下得了手摧残啊。
安少杰的脸黑的已经像锅底了,就连声音都是冷冰冰的:“废话太多,赶紧看病!”。
见安少杰真的动气,那个私人医生也不敢再开玩笑,像变了个人一样,迅速的严肃了起来,他伸手摸了摸宝宝的额头,那烫人的温度让他不由得警惕了起来。
从药箱里拿出一个针筒,里面注射上退烧的药水,伸手就去掀该在宝宝身上的被子。
“你干什么?”安少杰如鬼魅一般挡在了私人医生的前面,不着痕迹的把宝宝身上的被子用手压下,一脸怀疑的看着自己的损友。
“司徒长风,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安少杰眯了眼睛威胁着开口。
司徒长风一脸的莫名其妙,他看了一眼紧张的安少杰,又看了一眼手里的针筒,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那双桃花眼中闪过一抹狐狸一般狡猾的光芒,戏谑的勾起唇角,他装作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我只是要给她打针啊”。
“麻烦你给她把裤子往下褪点。”司徒长风又加了一句,见自己好友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终于在这家伙温和的总是带着笑意的脸上看到了崩溃的表情,这简直是比太监让他老婆怀孕了都惊悚啊。
安少杰眼里已经露出了杀人的目光,宝宝现在可是什么也没穿,一掀被子人家姑娘里面光着,让一个大老爷们看了,对这姑娘多么不好啊。
(大哥,您刚才看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您不仅看了,您还摸了咋不说对姑娘不好呢?)
“打点滴!”。
不容拒绝的看着司徒长风,那冰冷的目光看得司徒长风一阵头皮发麻,司徒长风,悲愤的锤了锤自己的胸膛:“我没带点滴,你让我怎么打?”。
“下楼去买!”安少杰坚持。
“可是现在外面下着大暴雨!”司徒长风狂吼。
“所以让你去买,现在,立刻,马上,我想现在会有很多人喜欢一夜成名的”说到一夜成名的时候,安少杰忽然笑了起来,唇角的笑容很是灿烂。
司徒长风的额上已经冒出了冷汗,安少杰只要一露出这种笑容就代表某人就倒霉了,这可是他这个某人经过了无数次的悲惨蹂躏总结出来的,所以一见到安少杰这种笑容,无论他要求什么,他一定要答应。
否则,就算他现在不找你的事,像是忘记了一样。过些日子你会发现你会过的更加生不如死。
“我马上去!”司徒长风一溜烟不见了踪影,正如他匆匆的来时一样又匆匆的走了,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待外面响起了关门的声音,安少杰转过头看着昏迷的宝宝,眼里满是挣扎。
到底是穿还是不穿呢?
算了,反正已经看过一遍了。
安少杰从浴室里拿出自己那件衬衫,走到床边,伸出他那双颤抖的手掀开了宝宝身上的被子。
少女的身体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美玉,美的惊心动魄。
那引人血脉喷张的曲、线玲珑有致,那高高耸立的山、峰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往下是她略带些肉肉的小腹,虽不是不盈一握,但那种肉肉的感觉更加刺、激男人的视觉。
下面是她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现在蜷缩在一起,那神秘的xing、感地带因为她侧着身子而若隐若现变得更加gou/人心魄。
安少杰忽然觉得喉头一紧,全身的热流全都朝着小腹的方向涌去,看着自己下身明显支起的帐篷,他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在国外有多少的bo//霸美女,其中也不乏风情万种的美人,但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现在竟然对一个小女孩有了这么强大的yu/望,难道是憋久了,所以才会在看到女人的luo/体时这么“兴奋”吗?
给宝宝穿上衣服,他已经满身大汗,迅速的去浴室里冲了冷水澡,这边他前脚刚出来,后脚司徒长风浑身湿漉漉的从外面回来了。
看着司徒长风走过去之后在地板上留下的水痕,安少杰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唇角在忽然之间便扬了上去。
司徒长风只觉浑身一冷,高壮的身板一哆嗦,小声的嘀咕道:“怎么会觉得这么冷呢?哦,对,我是因为淋雨了所以才会冷的,绝对不是因为别的,我也没得罪安少杰,所以肯定是因为淋雨才会冷”。
看着司徒长风给宝宝打上点滴,安少杰又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司徒长风留在他卧室里的一滩水,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司徒长风一转回身,看到的就是安少杰双手环抱在胸前,慵懒的倚在门口,唇角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司徒长风脸色一变,险些哭了出来:“安大少,安大爷,安祖宗,我都听您的话下去买药了,您怎么还这么笑啊!”。
您别笑了,我看着怪渗人的啊。
这话司徒长风很是聪明的放在了心底,他要是说出来,指不定安少杰得怎么笑呢、
“是吗?那我房间里的水是谁弄的?嗯?”尾音上扬,显得有些阴阳怪气的样子,但是司徒长风知道,安少杰又想着什么法子整他了。
“我马上去擦干净!”司徒长风一溜烟跑到浴室里找了一个拖布,像日本的家庭主妇一样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擦着地上的水迹。
如果要是让他爷爷知道从来没跪过他跪过他父母的孙子,现在跪在人家家里帮人家擦地板,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吐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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