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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便扑了过去。
他的速度极其快速。章承公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可是他身边的镜影却已然有了动作。就看他右手一伸,一柄青色长剑顺势而出朝着卧龙先生的胸口就扎了过去。卧龙先生听到风响,他急忙停住身形。就看他身子一蹲,右腿直直的伸出,腰部用力一转,那脚尖往下一探令牌立时滑到他脚面之上,他随即脚尖一抖,那令牌便被高高的抛在空郑
这些动作看似繁琐实际上却是在转瞬之间完成的。镜影一击未中,他随即挥指向前。那青色长剑立时调转再次朝着卧龙先生刺了过去。于此同时镜影高高跃起伸手就要抓那空中的令牌。
眼看着他的手指就要触碰到那黑色的令牌,然而就在此是一股花瓣组成的旋风朝着镜影的胸口就扑了过来。镜影赶紧躲闪,谁知那些花瓣立时便将那令牌包裹住接着又原路折返了回去。镜影脸上一变,他刚要纵身追赶。此时就听一声暴喝,卧龙先生周身立刻涌出了黑色的雾气,他一掌打出正中那青色的长剑。这一掌威力十足,那长剑应声而碎立时便没了踪影。接着他稳住身形双掌齐出,就见两道黑雾朝着那半空中的镜影便打了出去。
“卑鄙!”镜影大骂一声。此时他身悬半空无处可躲。就看他双掌往前一推,一柄青色巨剑立时横在他的胸前。此时黑雾袭来正中这巨剑之上,一时间光华闪烁巨响连连。两股巨力互相僵持了一阵,突然轰然爆裂开来。一时间周围狂风涌动,直吹的人站立不稳。
此时镜影在空中翻身落下。他直直的退后了三四步才稳住了身形,反观卧龙先生却是丝毫未动。
“好功夫!”镜影俏脸一沉,冷声道。
“你也不错。”卧龙先生的语气倒是有几分笑意。
此时花庭芳走到枢的身旁,他恭敬的一伸手,将那块令牌递给了枢。枢伸手取过,得意的看了看。
“无耻人,只会背后搞鬼!”镜影着便要再次动手。然而章承公却突然道:“殿下,你我何必弄得两败俱伤。难道就没有折中的法子吗?”
枢手指一动,那盘旋在空中的圆环飞星逐日立时飞到他的手指上方。他鄙夷的看了看章承公,有些不可思议的道:“折中的法子?怎么,你刚才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
章承公倒也不恼,就看他把自己的右臂露了出来,道:“殿下,没了我,你可拿不走这元正道。”
枢面色一寒,就看他那右臂光滑细嫩如同新生的婴儿一般。枢有些惊奇的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章承公也不答话,他看了看自己的右臂,接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来,没有一丝犹豫的对着自己的手腕就割了下来。
众人都是一愣不知他这是何意。然而他这道伤口虽然深可见骨,但是却依然没有血液流出。章承公将手臂举起让众人可以清晰的看到这道伤口。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伤口竟然慢慢的开始愈合,眨眼之间便又再次恢复如初了。
“殿下,难道你不奇怪?刚才我断手之后又能接上。伤口愈合只在眨眼之间,这等神奇之事,殿下就不想问问为什么吗?”章承公笑着道。
枢冷笑一声,道:“谁知道你用了什么妖法!”
“妖法?”章承公摇了摇头,继续道:“五十年前,就在簇。我争夺这元正道之时不慎被神光所触,我右半身躯几乎都化为了灰烬。本来我是必死无疑,谁知道我濒死之际竟发现了元正道的秘密。我就是因为这个秘密的发现才得以将残躯重生得以苟活于世。可惜啊,当时时间仓促,没办法我只得仓皇逃命。正因如此我这重生的肢体却不能长久保全。没办法,这些年来我为了活命,每隔半年便需要吸取童男童女的精气来维持自身不毁。我今次前来并非为了这元正道,只是来借神物一用。只要我能恢复如常,那这神物的归属如何我根本毫不在意。”
这话一出枢等人都是面露疑色,不知他真假如何。
“再者。倘若我不把秘密出,你们就算得了这件神物也是毫无用处。殿下,您的意思呢?”
枢此时拿不定主意,他低声对周围的人问道:“花公子,卧龙先生,你们两位觉得他的这事是真是假?”
卧龙先生低声道:“殿下,在下觉得他所言不虚。倒不如与他合作一次。神物归于殿下,只要出神物奥秘,便是借他用一次也是无妨。”
他这话一出,旁边的花庭芳道:“可是,万一他反悔呢?”
“无妨!”卧龙先生道:“你看他手下的那群人不过二十左右,而且都是些衙役捕快。其中最厉害的就是那个叫镜影的娘娘腔。所以,就算是打起来。我们也是有十成十的胜算。”
卧龙先生把话完。枢略微思索,觉得这事对自己倒是十分的有利。于是他高声道:“章大人,你果真只是借元神物一用?”
“自然。”章承公信誓旦旦。
“那我要如何信你?”枢问道。
“如何信我?”章承公着话,一时沉默了起来。突然,他脸上一阵狰狞,森然的道:“你看这样如何!”着话,他左手将匕首一挥,唰的一声便将身旁镜影的左臂给齐肩砍了下来。
“这下殿下该信我了吧。”章承公狞笑着。
众人看着那飞起的断臂,那喷溅的鲜血,一瞬间都愣住了。
“大人!你……”镜影不可置信的看着章承公,那俊美的脸上立时布满了绝望之色。他也不管伤口处正在汩汩流出的血液,他呆愣愣的看着章承公,两行泪立时就滑落了下来。
“镜影,莫要怪我,我只想做个正常人。”章承公闭着眼再不看他。镜影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拖着残缺的身躯踉跄的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他身子一歪眼看着就要往前倾到。然而这时候,一个人飞快的跑了过来,一把将他搂在了怀里。
镜影抬眼看了看这人,顿时欣慰的笑着道:“先生,是你啊。”
这人也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在暗处的孙文广。此时他也不管周围异样的目光,扶着镜影来到角落处贴着石壁坐下。他撕下自己的衣衫给镜影包扎伤口,只是自始至终他没有看镜影一眼也没有发出一言。
包扎完毕,孙文广便挨着他坐了下来。镜影感念他的恩情,低声道:“多谢先生。”孙文广依旧没有话。
“好!果然够果断。既然如此,我便信你。拿去。”枢得意的着,一扬手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