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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奕生斥声道,此刻的他像个幼儿园的老师教导不听话的孩子。
“……哦。”杨柳抿唇,老老实实收回手,目视前方开始无意识地放空。
咦?这么听话?
慕奕生等了几秒,见他不再有什么扒窗跳车的动作,虚虚松了口气,重新启动车子。
又开过了几个路口,杨柳忽然眉头一蹙,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两只手探上自己的脑袋,左摸摸右揉揉。
慕奕生懒得管他,专注地飙车。
只要这人不把手伸到自己身上来,随便他怎么搞。
然后他听见副驾驶传来一声委屈的哭腔声。
“呜……疼。”
慕奕生眼皮一跳,飞快地扫了他一眼。
只见杨柳伸出手指揉着左边的额头,可怜兮兮地嘟着嘴,眼睛里居然还湿漉漉的攒着泪花。
慕奕生直觉此时还是不搭腔的好,但他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在心里纠结了一会儿,终究败给了好奇心:“你怎么了?”
他一话,杨柳迷蒙的目光又飘了过来,凝在他的侧脸上,声音软糯的像在撒娇:“疼,撞疼了。”
慕奕生余光瞥见他脑门上的淤青,嘴角一抽,指正道:“你揉反了,撞的是右边。”
“嗯?”杨柳的手指往旁边扒拉了一下,摸到了个鼓起的包,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还未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他的手指已经戳了下去。
幸好,他的反射弧也被醉意拉扯得有点长,痛觉迟迟未达到大脑末梢,于是他又多按了几下肿起的包。
然后迟到的痛觉教会了他怎么做人。
杨柳“嗷”地嚎了一嗓子,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慕奕生的眼里闪过淡淡的笑意。
这人,还蛮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