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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巫医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很少。
他身体好,从来没有去过她屋子里看病,每年也就是祭祀的时间远远地围在人群中看她在祭祀台前祈祷念咒语。
之前只以为巫医满头的银发是个老婆婆了,现在这近看之下,哪里是老人家,明明就是个女人,还是个非常美丽的小女人。
煜今年26岁了,还未娶妻,作为首领,他是可以迎娶族里任何一个女人的。
***
“啊?”
“首领要跟我成亲?”
安沅嘴角一个抽抽,这男人动作要不要这么迅速,他们两个统共也就见过两次面,说了不到五句话。
“巫医大大,以前我们族里是没有这个规矩的,首领虽然可以娶任何一个他看上的女人,但是只有巫医是属于所有族人的,得一辈子守护族人,献身予神灵。”
一直跟在安沅身边的婢女如实说道,也吓了她一个激灵。
如果这次她拒绝嫁给首领,那就得一辈子不婚?
这族规也有点残忍呢!
反正是梦,乱来也无所谓吧?
而且男人有着同样的面容,虽然暂时还不了解是什么样的脾性,但是看样子跟原来差不多。
就是同一个人,首领就是阎煜啊。
安沅刚要开口答应,门外又有人喊。
“有人偷袭,快来人!”
一声高过一声的喊叫响起,嘈杂声连着突燃的火光。
安沅还未来得及起身,她屋子的门就被踢开了。
“跟我走!”
是首领。
他手臂已经受伤了,有鲜血沿着手腕流到地上。
安沅猛地站起来,先去找药粉给他止血。
血余炭。
她这两天赶制了好多,这东西对于现在的花渣寨来说是应急的最好的伤药。
给男人手臂上的伤口处抹上血余炭,这会儿没时间煎服就紧急外敷了,正好还有除菌的辅助作用。
“快走。”
男人不等她把药粉抹匀,抓起她手臂就带着人往外走。
一出门,安沅才发现外面好多屋子都已经着火了,还有带着火星子的弓箭在不停地往这边飞射过来。
嗖的一声,一支箭几乎是贴着她的脸飞了过去。
如果不是她人被男人拉了一把,安沅觉得刚才那一下,自己的脑袋就会直接被射穿了!
“撤!”
男人高喊着一声令下,所有族人都跟着一路疾奔,跑出寨子翻过后山的坡顶藏身到溪边的窑洞内。
这里平时就有大型的野兽出没,比如灰狼还有棕熊。这点不光花渣寨的人知道,附近的部落也都知道,包括哈刺的族人。
所以,躲在这里相对是安全的。
只要,他们确保自己不被野兽攻击。
作为巫医,安沅到了洞里都来不及安顿就先去给族人挨个查看检查了,身上有伤的得赶紧治疗。
等她忙过一阵回过神,才发现男人已经带着几个手下把窑洞口封住了,只留了些许空袭透气,这样也好防止野兽跑进来。
轻舒了口气,安沅忍不住感叹这超现实的梦境也太刺激了些吧?
也许是经历过太多的争斗,随时都处于生死存亡的境地,族人们很快就平静下来,以各自的小家庭为单位找好地界休憩。
很自然地,安沅接收到了男人的视线邀请,她没多犹豫就走了过去。
再次检查他手臂上的伤口没有什么大碍血已经止住了之后,安沅乖乖地坐到他身边,就这样合衣睡着了。
再醒来时,她整个人被搂在男人怀里,每一寸都契合着。
安沅眨着眼,脑子越来越清晰,身体的感官也在迅速恢复,然后就发现。。。男人的手,赫然探进了她的披风里,粗糙带着厚茧的手指不轻不重地磨着她柔软的小肚子。
“啊。。。”内心发出尖叫声!
面上力持镇静的安沅悄悄地伸手抓住男人的,想把他的手从衣服里拽出来。
却不想,男人变本加厉地,又揉又捏,刺痛带着酥麻让安沅一下忍不走哼出声。
小动物一样的呻吟很是引人想肆意欺凌。
之前燃着的火把只剩零星微弱的火光,洞口透进来的那一丝亮光根本照不到他们这个角落。
由此,男人的动作越发放肆。
安沅又不敢出声阻挠,也不敢有大动作反抗。
梦里头,作为巫医大大的初吻,就这么被夺走了。
虽然,男人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接吻,只是啃着她唇瓣,就当肉吃了。
安沅喘息了一声,揽住他粗壮的脖颈,先是轻柔地揉着他紧绷的后背脊,等他收敛了攻势后,才贴上他的唇,从嘴角开始亲吻,直至最后探进他的唇内。
……
天光大亮,喜欢夜间出没的野兽都返回自己的地盘休息去了。
煜带人把窑洞的封口打开,所有族人跟着出来。
旁边就有溪水可以洗漱,男人们很快速地胡乱摸了把脸就去找吃的了。
安沅一直低着头,等稍微走远了些后才俯身洗脸。
冰凉的溪水敷在脸上冷的她打颤,不过这也好,有消肿的作用。
安沅合掌掬起一捧水,凑近唇边。
她的嘴估计都肿的没法儿看了。
重复进行冰镇消肿的东西四五次之后,安沅才停下。
再抬头时,身边自己有人在了。
“吃东西。”
男人递过来新鲜采摘的野果子。
安沅接过来,稍微往水里涮了几下清洗干净,六个果子,她自己留了两个,把另外四个递回去给男人。
吃完简单的晚餐,煜开跟族人开会了。
原本的寨子,不用想,肯定已经被哈刺部给烧光了,暂时也没有了回去的意义。
“这里水源充足,又有树木挡风遮雨,林子里还有大量的动物可以捕猎,是个安家的好地方。”
煜一说要在这片林子里安家,族人就各种热烈讨论起来了。
“好是好,但是这里也有那些凶猛的大型动物,会活撕了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