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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着气，丝毫不受身后爆炸的热气浪影响，眼神平静地注望前方。
风吹树枝，树叶沙沙摆动，最后从枝上挣脱下一片，摇摇摆摆地坠落到花坛里去。
此时，两个人都静静地倚着墙躺下。凯晔解除了战斗武装，他捂着腹上，头往一边歪，脸色苍白而虚弱。
成松艰难地露出一个笑脸，他时不时地就咳嗽几声。要么是在提醒凯晔别睡，要么就是自己喉咙里现在很呛。
“凯晔，对不起，我被感染了……”成松把事实告诉他，嘴上苦笑。
凯晔缓缓地睁开眼睛，他转不了头，无法看成松一面。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别这么，真的……”
“对不起，我们没能完成营长托付的任务……”
“别这么。”凯晔低沉着重复这句话。他声音本来就，这样一嘟哝就更让人听不听他到底在什么。
“我们失败了。”
短暂的沉默后，两人又攀谈了几分钟。
聊到了时候，还有中间两人分别之后是如何在末世中活下来的。着着，两人就对过往的趣事儿咯咯作笑。
笑着笑着，泪水总是悲韶脱出眼眶。
“永别了……凯晔――”成松把手枪对向自己的脑门。
整个过程，凯晔都是以一副笑容来遗憾地面对。他抬起眼睛，仰望灰。际的乌云黑鸦鸦朝下压，却吝啬的不愿下一滴雨点儿。
“乓！”
……
待昆杰斯带着众人赶来支援的时候，他们声声呼喊凯晔的名字，最终在一个拐弯的墙后头发现了他。
凯晔和成松的尸体静静的躺在一起，他擦着边脸的血迹，强撑自己的意识等待众饶到来。现在，他终于能好好的休息了。
“我……还是来晚了一步。”他。完这句话，整个缺场就瘫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你做的很好，凯晔。”望着满地打斗过的痕迹，昆杰斯推想出他的遭遇。
抬起头来往回看，那些场景还是那些场景，一点儿都没有发生改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