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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剔骨刀还真的划开了火豕的肚皮,可惜没有太多的外力,刀在火豕的肚皮下只是划开了口,火豕反而带着刀拖着木棍,拖泥带水地扑来。
这兽类的扑,那是一种蛮力的冲,剔骨刀是绑在树棍上的,所以,火豕带着刀扑来,那就是带着整根树刀在奔扑,这一拖一拉,难免造成更大的伤口和伤害,动作也突然迟缓。
火豕还没平璞的面前,感觉到肚子下不舒服,就侧开身来,想用嘴巴把肚子上的刀给咬落,于是,肚皮敞开了。
“就是此时”璞一见,更是心喜,砍刀在手,身法一滑,就象一个鬼影子,闪到火豕的前面,身过刀过,刀光耀闪。
犹如衣襟撕开的声音,扑嗞一声,砍刀顺利地划过肚皮,还没等火豕站起,它的肚皮下已经出现了一尺见长的伤口,血,终于涌了出来。
此时的火豕已经出现退却之意,它站起来对着树上的璞呲牙一下,转身身灌丛那边跑,而肚皮下的血还在喷涌,身子上的焰火星星却一点一点地暗淡下去。
“想跑?”璞一眼就看出了火豕的意图,身体落下,急步上前,手中砍刀又是一个直剌状态,剌向火豕的臀肚位置。
火豕眼看就要到灌丛边了,却只觉得后肚处一阵剧烈的疼痛,不由得“嗷”的一声惨叫,急忙回过头来,准备反击。
璞此时那容得火豕有此机会,砍刀抽而重插,而且有意识地重复同一个伤口,连捅数刀,当砍刀全部抽出后,那血轰地涌出,倒喷在璞的鞋面上。
火豕终于回过了身,但冲力已经消失,没跑几步,便慢慢地倒了下去,只把口中的怒哼当成最后的不甘,它想不到自己竟然要死在一个乳臭子的手中,那真是太憋屈了,太死不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