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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局,进了让人不高兴,不进更惹人怀疑。只是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打算。不过那个位子,会吸引有些人。”
我知道许多人觊觎那个位子,却不知道那位子究竟有什么好坐的。
“人心很好利用。”父亲说,“跖儿怎么样,看着可还开朗?”
“不甚,他想回家,却被我拒绝了。父亲,我觉得我有些无能为力。”
“你知道的,在这方面我帮不了你什么。”父亲道。
夜里韩氏回去依旧询问了林跖看着是否心情舒畅,我骗她说孝子就喜欢和更多孩子玩,却忘了韩氏是林跖得母亲,比我多与他相处了四年。
她虽表现的很相信我的话,却在最后我去吹灯时喃喃地道:“跖儿虽贪玩,但夜里若不在家没人陪着都不敢睡觉,哭啼的不成样子。还有,他气性傲,与那些皇子皇孙在一块怎么能高兴。”
我想起林跖跟随在皇孙身后,背挺得笔直,小小年纪倒傲气至此,确实很像我父亲和母亲,可时间,很可怕,人的变数最大。
随之来时已是深冬时节,一如他往日做法,一匹马,一辆车,他驱马,车里坐着他的夫人,长安之行似是他们的一场游玩。他不是痴傻之人,朝廷的意思他明白,可却依旧这般恣意,这世间少有人能如此通透却又处之自在随意的人了。
“浔州谢家的谢随之着实不是世间难得之人。”许多人都在夸耀着他,有只看到他被邀进宫中的荣耀,有的是看到他真正处境的明眼之人,不论哪种都在夸着他,有真心亦有假意,有的真心我听成了假意,有的假意我听出了真心,可不管如何,随之不会在意这些。
谢重旭一入长安便被宣入九霄宫,赐居宫外上林馆,我是次日下朝时才遇见他的。
白衣换成了淄衣,不过却比别人穿出了几分干净透彻。
“谨言,你家小郎君尚好,我会好好教他的。”随之站在宫门处等我,只为告诉我这个令我心安的消息。
我向他道谢,却又要防着宫中的耳目,只是轻描淡写地道:“有劳谢先生了。”
随之懂得我的无奈,他微微一笑眼中尽是了然。
“真的假的,假的真的,晗阳宫很好。”他说。
“我有幸受太子之邀去过,亭台楼阁,宫林殿羽,的确美轮美奂。”我道。
随之微笑不语,我亦是开言告辞。
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但人可以安排事情朝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谁都可以,太子当然也可以。
“父皇让本宫假意拉拢诸位,只是本宫不愿如此,父皇老了疑心太大,本宫左思右想觉得诸位不是意图反叛之人,可即便本宫不做,父皇也会让其他的皇弟去做,本宫认为还是告知诸位是好。”那日晚宴,太子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