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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大娘,对古灵道:“你也是女人,帮我劝劝大娘。让她放手,我想看看这盖着的到底是不是村长!”
古灵愣了一下,“村长?”她有些发懵。这怎么可能!
村子里死这么多人就算了,可连村长也死了,这算什么事!
傅靳生将村长夫人通这事交给了古灵,也在这里观察了一会儿。
听着他们有些饶哭丧,傅靳生眉头皱的更深了。
似乎死的人都是他们各个家里当家的人。而且都是青壮年的男子,家里面的顶梁柱。
难怪会觉得这里都是些老弱妇孺,看不到一点青壮年男子的身影。
“大娘,你能告诉我们,你们村子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古灵看着村长夫人,问着她。
可是村长夫人精神是越来越恍惚了,一直护着那具尸体。她对古灵也是爱搭不理。
“大娘,你别害怕,担心。我们是来帮你们的!”
古灵继续盯着村长夫人,看着村长夫人不撒手,她悄悄的想去揭开那块白布。
哪知村长夫人激动的拍打着古灵,嘴里喊闹着:“别碰!你别碰我家老头子。”
古灵看着也只得收手,无奈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朝傅靳生看去。
她表示她也没了法子了。
村长夫人这里还没弄好,傅靳生他们看着祠堂那边又有人陆续倒了下去。
等傅靳生他们跑去查看的时候,幸好只是晕了过去。
听着枪声,就抓紧赶过来的光头曲他们到达这里的时候,看着傅靳生和古灵就站在祠堂门口不知所措。
傅靳生分析着,似乎这个村子是在昨晚就已经出了事情。而她们肯定也是昨晚至今都在这祠堂内。
傅靳生看着她们都是一些妇道人家,又在这里哭哭啼啼,也不知能问出个什么来。
正在祠堂门口和古灵一筹莫展的时候。
光头曲身后的警员抓着一人与他们同行过来。
光头曲他们也是在来的半路上抓来了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傅靳生他们认为已经都遭遇杀害的栓子出现了。
“傅少,我们在村口发现了这鬼鬼祟祟的一个人。就把他抓来了。”
傅靳生一眼就认出了他,惊讶喊道:“栓子!”
光头曲没见过栓子,不知道那就是失踪已久的栓子。
看着光头曲将栓子绑了起来,带了进去。被丢在了祠堂的院子内。
傅靳生看着一身脏兮兮又都是穿的破烂的栓子的出现,他快速朝他走去,抓起他来就问着:“你们村子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栓子眼神闪躲着傅靳生,一直支支吾吾的。
光头曲掏出枪来吓唬着他,“你若是不,我这枪恐怕是要走眼了!”
栓子胆怕死,他看着光头曲和傅靳生求着饶“傅少爷,你们就放了我吧。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傅靳生旁边站着的古灵盯向他,问着他“从哪里逃出来的?”
“后……后面山上的洞内。”
“是谁把你囚禁在那里的吗?”
古灵开始审问着他。而傅靳生也在一旁一直观察着这栓子到底有没有在谎。
栓子似乎是真的怕了,也不敢谎,看着他们点零头,“那后面山上的洞内有牢笼,他们就把我关在那里。”
“是谁,你知道吗?谁把你关在那里的。”
“是……村……村长!”
栓子完后往祠堂内的村长夫人那里瞟了一眼。他看着那白布盖着的尸体,栓子打了一个哆嗦。
这下事情变的更古怪了,傅靳生他们等人都将栓子围在那里。
看着栓子的是村长将他关在了后山,这没道理啊!
“傅靳生,这村长都已经死了。他的话我们无法查证。”
古灵看着傅靳生道,只见古灵也开始觉得这案件越来越棘手。
“村长他没死!”
哪知栓子突然朝古灵他们喊道。
“他们都还没有死!”
栓子看着那些披麻戴孝,头上裹着一块白布的老弱妇孺吼着。
这一吼,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盯着站在院内的傅靳生他们。
傅靳生听闻栓子的话后,立即走向一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将那块白布揭开,里面的人一下睁开了眼睛。
所谓诈尸不过如此!
傅靳生看向村长夫人那边,只见村长夫人护着的那具尸体,也慢慢撑着坐了起来。
是村长,他亲自揭下自己身上的白布,站了起来。而旁边接连躺着的好几具尸体都站了起来。
这接连的诈尸,让傅靳生他们看着都难以置信,明明都没有死,为什么要伙同全村的人在这祠堂里面举行他们自己的丧事。
看着村长带着他们大家撒下这个弥大谎,傅靳生只觉得这件事是越来越有趣了。
古灵看着那些人都取下自己头上包裹着的白布,一一站了起来,也没有谁在哭泣,各个面上面无表情。
想着刚才的村长夫人,简直与现在判若两人,她只觉得他们这个村子里面的人,不去城里汇演,真是辜负了他们的演技。
而傅靳生,古灵加上光头曲他们,从警局来的也只不过只有六人,加上栓子和他们站在院内也只有七人。
现在以村长为首的村民们似乎就将他们围了起来。
“傅少爷,对不起。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对你们撒了这个谎,没想到还是被你们识破了!”
看出村长的无奈,似乎他也并没有想对傅靳生他们做什么。
不过看村长这样似乎也是有什么苦衷。
傅靳生看着诈尸的村长,就问道他“村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有什么苦衷可以讲出来,我们或许能帮你们。”
古灵他们也觉得这么荒唐的事情,他们村子里面也能干的出来,还来个诈尸,也真是服了他们了。
村长叹了口气,让着祠堂里面的一些村民都赶紧散了,他会留下主动对傅靳生他们交代清楚。
他这样做,也实属无奈。
既然都已这样了,他也只好对傅靳生他们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