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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那个山神的传说,就似乎很少有人敢接近苍山,更别说上苍山走一遭了。
云浩天让赶车的刘管家看着马车在山脚不远处的村庄等待,自己拿了简单的包袱徒步沿着隐约可见的小径向苍山中段走去,这条小径就是他这五年来时不时的从苍山‘偶尔’路过的结果。
一边挥动手中较粗的树枝挡开脚边上伸出来的干草藤,一边负责将后面的脚迈到前面那只脚的前方,就这么前后交替机械地走着。
其实云浩天也很郁闷,他甚至不明白自己现在为什么在这里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有这些时间他完全可以多联系一些商户,多考察一些便于开店的店址不是吗?
一遍一遍的奔波在离开苍山和去往苍山的路上,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希望着什么,或者说是奢望着什么?
如果又欧阳尘那个轻功变态的家伙在的话,不出半天就能到吧,何必自己慢慢走着受这个苦呢?可是,他又不想让那两个人知道,会被别人说有病的吧。也许自己真的有病、、、、、
他再次挥动手臂拨开了路径上的杂草和石块向山上走去,还有好几天的路程,要放在平常,一想到还要走那么久的路,云浩天早就呼天喊地死赖着不愿多走一步了。
可是可不知何时,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带着干粮奔波于荒林杂草间,像极了当年跟着夏云然在外胡混的生活。
那女人似乎有怪癖,总是选择偏远的小路来走,十天半个月没见到人那是常有的事。
按理来说这么深的林子应该有野兽的,可是貌似自从夏云然的房子莫名出现在这里,就没有野兽的踪迹了,只有一些小的爬行类和鸟类,所以夏云然第一次出山林那么的顺利,而云浩天几进几出也没碰上什么凶猛的野兽,只偶尔一些见人就跑的小兽。
红日升了又落,落了又升,在鸟儿叽喳的伴奏下与月亮几经交替,几个日夜过去,他依旧左脚换右脚,不知疲倦的向着记忆中的地方走去。
就快要到了,想必今年那片空地上都长出小树了吧,上一次来时那可是满目的杂草啊。
当时如果不是边上布满了粗壮的树,唯独那里只长了野草,怕是认不出那块地方了,那个曾经存在着非常个性的房子的地方。
微微喘了喘气,云浩天抱怨着跳起跃过一颗斜支在地上横在眼前的粗壮的树,这周围像这样倒在地上的树有很多。
其实这也意味着目的地就在眼前了,一抬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那些树的尾端隐约可见有些平整的切面一看便知不是自己倒下去的,这古代人的斧子也砍不出这么利落,再联系到夏云然的房子曾经突兀的坐立在这林子里,原因自然明了。
估摸着也快到达那个地方了,云浩天却并没有抬头,而是自顾自的看着自己脚下的路,那专注的模样,似乎生怕自己被一条虫子绊一跤。
其实是不敢抬头看吧,那一次次的失望,他眼睛看到的荒凉一次次的证明他的行为就像是个白痴,是个蠢货,一遍一遍的做着愚蠢的事情不知疲倦。
明知没有希望,明知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