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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罪恶,为我父报仇雪恨。我知道此刻大家最感兴趣的是什么,而我对这个问题没有兴趣。
“不妨多一句,我就是了,你们会信吗?而你们关心的问题,待我父被害真像查清,不就一清二楚了吗?我想,在场中人,肯定有人参与了加害我父的那一次活动。
“我的要求是,凡是参与了那次活动的人留下,把你参与的活动清楚。我想,我父是不会服毒自杀的,退一万步,就算我父是服毒自杀,也是被逼死的,把人逼死不应当追究吗?不应该受到惩处吗?至于在场的没有参与那次活动的人,我劝大家尽速离开这里,还是不淌混水为好。”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读方丈爷爷送自己的经书,决不宽恕的话秦月肯定是要脱口而出的,但秦月现在没樱
见秦月已下逐客令,好容易来了,难道就这样离开吗?大家显然很不情愿。但看到秦月亮明的态度,又怯于秦月的威名,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正在大家不知怎么办好的时候,岭南三杰的老大贺光宗越前几步:“秦姑娘,我岭南三杰那个时候还没出道,确实未参与当年的活动。但需要申明的是,我们现在还不走是要陪一位朋友,和秦姑娘有事禀明。”
“我知道了,那别人呢?我可不可以认为剩下不走的人都参与了那次活动呢?”秦月咄咄逼蓉问道。
看岭南三杰虽然是明情况,但那态度分明是认怂。大名鼎鼎的岭南三杰尚且如此,自己有什么资本和秦月叫板?有人已经开始往出走了。
不知高地厚的人总是有的,这时就见另一独立角落有人越众而出。
“你算哪儿根葱?口气到不,乳臭都未干,年纪,眼里还有下英雄吗?……”
这人还想什么。这人一开口话,秦月就觉得有些面熟。当看到这人脸上的那道大疤,秦月恍然大悟。
不由得怒从心生,厉声地问:“我问你,一个月前,你在常家村干了什么?”
“你?……你怎么知道?”如果秦月还不敢最后断定的话,但疤脸这慌乱中不知所措,等于是把自己的罪恶不打自闸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