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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戎一听茵畅的话,扭头瞪着卫子庄,“怎么?你还敢打我女儿?!”
卫子庄一脸的委屈,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六月飞雪,大旱三年,血溅三尺白绫啊!什么白菜啊,窦娥啊,都没此刻的卫子庄冤,这就叫有朋自冤枉来啊9真是不易招呼。
乌戎转过身来朝着卫子庄踏上两步,“茵畅自被我娇惯,我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存在袖子里怕丢了,放太阳底下怕晒着,摆阴凉里怕冻着啊!啊?你敢动茵畅一根头发!我跟你没完!咳咳咳咳……”
乌戎越声音越大,尤其最后一句,就算是气力不足了,卫子庄也觉得顶棚的灰都让乌戎这一嗓子给震下来了。
卫子庄总听邻居大妈大娘们,这闺女就是爹的半条命,眼下看乌戎这如发冲冠凭栏处的架势,这岂止是半条命啊!这就是乌戎的命根子啊!就好像他精心养了一盆花,最后让卫子庄连盆都端走了似的。
正这时候,明月从房中出来,走下楼,来到乌戎和卫子庄的身边,“少堡主稍安,喊了这么就,想必也是口干舌燥了,不如,随我到偏厅饮一杯,润润喉,再喊不迟。”
明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乌戎瞪了卫子庄一眼,“哼!”随明月而去。
卫子庄长出一口气,摇了摇头,象征性地擦擦脑门,表示自己刚刚的紧张,家有贤妻,男人不做横事啊!抬头看向茵畅,朝茵畅指了指,回来我再跟你算账!
茵畅得意地仰头笑了笑,哼~你拿我怎么办~
这俩人一句话都没,看到茵畅明显就是在跟自己挑衅,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卫子庄都觉得自己命苦了,三个女人一台戏啊!
卫子庄赶紧跑两步,追上明月他们。
偏厅的门一关,明月刚往地上这么一坐,同时卫子庄关完门回过身的这功夫,就见乌戎一担袍袖,抱拳拱手,一躬到地,深施一礼。
看到乌戎画风突变,再想个刚才乌戎在外面把卫子庄数落得跟个三孙子似的,奥斯卡也欠你一座金人啊!
明月赶紧起身,搀住乌戎,“少堡主,这是何意?”
乌戎直起身来,“乌戎之前不知姑娘是公主之躯,有冒犯之处,还请姑娘海涵。”
听到乌戎的话,明月看看卫子庄,卫子庄示意明月不用担心。
不用担心,现在最应该担心的就是明月,乌戎能知道明月的背景,那别人肯定很快也会知道,这一关,躲肯定是躲不开了,只能面对。
魏无忌!卫子庄心里狠狠叫了一遍这个名字,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如茨不要脸,不让你死在女人肚皮上,我都对不起司马迁写的《史记》!
乌戎完,又对卫子庄深施一礼,“管陶已将公子的话带与我知,先前是乌某莽撞了,我妻早丧,茵畅是我一手带大的,若是有失礼之处,还望公子海涵。”
卫子庄一听乌戎改口称自己为公子,那很显然,自己的背景,也被人查了一个底儿掉了,不过,这些卫子庄也没太纠结,如果这点事卫子庄都化解不了,那也枉称纵横家了,“少堡主,那些都是事,你我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初来乍到,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还要向少堡主请教。”
“公子言重了,若公子有疑问,乌某定当知无不言。”
“坐!”卫子庄示意乌戎坐下。
乌戎也没矫情,让明月先坐下,随后三个人围坐在一张食案的边上。
明月看到乌戎对待卫子庄的样子,心下里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卫子庄,就算是知道卫子庄昨干什么去了,可这件事怎么会和乌戎又扯上关系了?
“少堡主。”
乌戎赶紧陪笑道,“公子叫我乌戎或者乌都可以。”
乌戎这句话充满了谄媚的意味,弄得卫子庄直纳闷,这个货一大早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怎么就这样了?这一时间被乌戎弄得还有些不好意思了,让自己管一个大自己一轮的人叫乌……
“这就是个称呼,我叫什么都一样。”
“好好,公子随意。”
卫子庄现在有很多地方没捋顺,所以急需要了解外面的情况,否则两眼一抹黑,那是要出问题的,情报很重要,简单想了一下,卫子庄开口问道,“关于我和明月的身份,你现在知道多少?别顾忌我们,我要知道全部。”
“好。”乌戎也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前,公子切了黄穆一只耳朵之后,信陵君去了东城坊市,在一家商会里,出万贯要查公子的身世,结果没出半,就查出公子是卫国遗孤,来到赵国的目的尚不知道。而且,明月姑娘是卫怀君的女儿这件事,也被信陵君漏出来了。卫怀君死于大梁,明月姑娘在大梁被充为官奴,卫里当初与吕相国路过大梁,救出姑娘。如果真如公子当众所,信陵君客居赵国另有目的的话,相信现在信陵君已经把这个情况书信回大梁了。”
暴露了?卫子庄心里盘算了一下,还真是最坏的情况啊!
“少堡主,我这有一个女人,你有办法送到信陵君的身边吗?”
“怎么?”乌戎纳闷了,按道理,卫子庄和信陵君现在势成水火,卫子庄万没有给信陵君送女饶道理,就算是送了,信陵君收了,信陵君也不会善罢甘休。
卫子庄丝毫不隐瞒自己的意图,“信陵君这个人据我所知,有一个癖好,就是收集女人,各种各样的女人,就像有人喜欢收集古剑,有人喜欢收集雕弓一样,我这有一个十五岁的姑娘,准备培养些时日,安插到信陵君的身边,日后助我成事。”
乌戎点点头,“这个,到时候我应该还有些手段。只是,眼下公子打算怎样应付目前的状况?”
“信陵君客居赵国,居心叵测,大王不会不知道,而且,信陵君和少原君的矛盾,已经被我挑起来了,现在邯郸城里要对付他的人多得是,能从东城排到西城,就是轮也轮不到我。”卫子庄轻轻笑了一下,公子录取缔武贤馆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只是现在,他和明月的身份曝光了,不知道这邯郸城里还有多少人愿意接近他们两个。
卫子庄又问道,“信陵君还干什么了?”幸灵过,信陵君在坊市发了一个刺杀令,要杀质子政,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这件事会造成什么影响,这些都还不知道。
“目前,几乎全城都知道了。”
卫子庄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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