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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丁瑜洲自己也奇怪,不知为何会对这个人朝思暮想,感觉怪怪的,算不上是喜欢,也不全是爱慕,这个人既不是自己曾经爱慕过的女明星,也不是仰慕自己追求自己的女同学,这个人就在大唐,就是是未来的女皇武媚娘。
掐指算来,丁瑜洲已经半个月没有见到武媚娘了。
自从大雄宝殿听玄奘讲经后,他和武媚娘虽然也见过几次面,但都是偶遇,简单的对视,没有话,也没有过多的眼神交流,最近的一次见面便是在前几日举行的入伏诵经典礼前。
丁瑜洲记得那次见面,当时他正在院子里打扫台阶,与其是打扫台阶的卫生,倒不如他就是做做样子,如今发零财的他,早就不用亲自干活,他的活不愁没人干,其他杂役趋之若鹜,都争抢着帮他干了。
当时,他正以一种潇洒帅气又舒服的姿势,翘着二郎腿,靠在台阶上,看树上的两只喜鹊叽叽喳喳,忽然一转头,发现武媚娘正站在他身后。
他全然不知道武媚娘什么时候出现的,忙站起身来,对着武媚娘微微一笑,正要话,却见武媚娘满脸泪痕,又欲开口询问,迟疑间,武媚娘没等他话就跑开了。
碍于院子里人多,丁瑜洲不敢当着众饶面主动去追武媚娘,也不便找武媚娘话,毕竟身份有别,男女有别,他现在在前院工作,不比往日在后院,前院的杂役不能出入后院,再者这里是尼姑庵,男女有别,人伦大限,即使大唐再开放,这点顾忌也不容丝毫含糊,所以丁瑜洲与武媚娘见面的机会与曾经相比,明显减少,甚至锐减为零。
丁瑜洲躺在柔软的硬木床上辗转反侧,望着窗外的漫星空,手里似有似无地摇着鹅毛扇,自言自语式地胡思乱想:
“难道武媚娘被其他尼姑欺负了?”
“不应该吧,她是那么强势的一个女人,怎么会被人欺负呢?”
“怎么不可能,落架的凤凰不如鸡,虎落平阳被犬欺,此一时非彼一时啊。”
“唉,她到底怎么了呢?”
“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当时找她问问明白,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不知她心情好点了吗?!”
丁瑜洲翻了个身,叹气道:
“算了,不想了,反正明日是中元节诵经,武媚娘肯定也会出席的,找个合适机会问问她便是。”